21、另辟蹊径,太极道刀
莫名率众大荒寻宝回来后,好好回顾了这次修炼游历,整理一番收集回来的珍稀炼器材料,一方面督促弟子们加强道则、道法修炼,一方面着手准备道器炼制,计划给弟子们人手一件道器法宝,用来防身。通过此次大荒游历,三宝兄弟、东木、西王母等都意识到了加紧修炼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否则在大荒不是能轻易好混的,毕竟危险随处都在。帝俊、太一等也经过历练带回了不少炼器的珍稀材料,好几次也是惊险莫名,几乎死里逃生,但也收获了不少生死搏斗感悟,加深了对天地大道的认知和领悟。
一想到炼器,莫名也是一阵头大,虽然通过修复锻炼开天斧柄而探索掌握了炼器的基本流程和具体操作方法,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但对于不同器具的外形设计、功能应用、成分结构、材料分量比重、火种选择及火力控制的认知也是空白,只有逐步摸索。想到炼制无极混元炉鼎和如意金箍棒基本上是依瓢画葫芦,莫名决定先炼制斧头和宝剑开始练手,毕竟可参照师傅的玄黄剑和师兄的开天斧模样炼制。
莫名把破烂的开天斧分成五等份,先拿出一份开天斧材料再添加一些陨铁、寒铁、昆吾石就开始试炼,进过三天三夜炼制,一把短斧成功出炉,利用余料又炼制了一面防刺铁牌,这就是后世所称的干、戚两样武器。刑天拿到干戚,异常兴奋,只见那短板斧斧刃弯月状宽达尺余,斧锋明亮如水精,寒气凛凛削铁如泥,斧身黝黑油亮,建木斧柄灵气逼人。那防刺铁牌长三尺三,宽二尺,厚数寸,双面上下也是黝黑油亮,也属神器级别。刑天左手持戚,右手握干,劈、砍、剁、抹、砸,舞将起来虎虎生威,竟然风云色变;刑天一时兴起,暴吼一声飞跃而起,巨斧劈向前方一高峰,忽然间只听见天崩地裂一声巨响,巨峰竟被腰斩轰然崩塌,那气势惊天地泣鬼神,众人惊愕得哑然无声。刑天招手收回巨斧,猛然向防刺铁牌砍劈下去,只听一声雷鸣撞击之声,巨斧被弹离开,锋刃如初;防刺铁牌竟然了无印痕,毫发无损。众人一见莫名讶异,羡慕之色浓甚;刑天则收好干戚,满是激动拜谢离去。鲲鹏更是神情急切拉住刑天切磋棍棒技艺去了。
众弟子回过神来一拥而上围住莫名,纷纷要求要武器。灵宝更是一把拖抱着莫名手臂,央求道:“师兄,你看这次海底历险,没有武器,我们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你看我头上的包块现在都还肿痛,你就先炼一样武器给我防身用噻。”
“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呢?棍棒还是斧头呀?”莫名看到灵宝这货海底历险中被揍得最惨,也不好忍心拒绝。
“棍棒长了点,斧头重了些,你觉得玄黄师叔的剑如何,轻巧又顺手,我就要一柄宝剑算了。”灵宝突然想到玄黄混元宝剑仙气十足、飘逸俊美的模样,灵机一动选择了要把宝剑。
“师傅,我们力气小,也要宝剑。”西金、后土等几女急忙嚷道。
“宝剑太轻便了,我们力气大用起没感觉;师傅,我们用长棍、长斧更方便些。”共工、祝融、陆吾等几位猛人连忙提出要求。
“好啦,大家把自己想要的武器模样分别告诉我,同时把你们收集的各种炼器材料也交给东木保管,我会逐一安排。现在给我各自回去修炼,修炼没成效的也别想要武器。”莫名严肃起来,“你们这次大荒历练基本经历了生死考验,也知道各自实力不足,危险随处都在,都好好想想今后在大荒行走怎样才能保住小命。”
莫名一想起师傅的玄黄混元剑确实轻灵飘逸,锋锐无敌,自是炼器首选参照目标。莫名从开天斧剩余材料里取出一份,又配了陨铁、陨铜、陨石、寒冰铁、寒玉、灵玉、昆吾积石、火灵珠、灵石等物料开始炼制宝剑,精炼、淬炼完后,又加入大道法则、道法神通进行熔炼、法炼、神炼。过了九天九夜后,宝剑出炉,神光闪耀,仙气缠绕,达到了仙器级别。莫名看了自是欢喜,拿在手中细细欣赏,随即又用之将“鸿蒙九式”演练了一遍。宝剑锐利,削金如泥,舞将起来也是灵逸飘洒,神鬼莫测;但是与师傅的玄黄混元剑相比,莫名总觉得稍微欠缺点什么,可却又无法明白说出来,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直觉而矣,莫名百思不得其解。
“看此剑清风明月,飘逸如雨打浮萍,就叫清萍剑(这就是后来通天教主手中的青萍剑)吧。这把剑就先送给灵宝练手。”莫名自语道。灵宝一拿到清萍剑自是爱不释手,不时拿在面前细细把弄,剑长三尺三,宽三寸三,双刃青芒逼人锋锐无匹,建木剑柄灵气内蕴,剑鞘内鞘由天蚕丝、冰蚕丝、鲛绡、风火兽皮、火鼠皮毛炼制而成,柔韧无双;外鞘由陨玉、紫金丸玉和陨金熔炼而成,华丽无比。莫名又教了御剑神通,即可御剑飞行,又可飞剑斩首;只是剑招还没悟出多少,莫名打算从“鸿蒙九式”和“玄黄五曲”推演一些剑招出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莫名就是冥思苦想道器外形设计,并召集三宝兄弟、东木七祖妖、帝俊十大妖一起商量讨论道器定型构思,集思广益,让大家都出谋划策。没想到众人拾材火焰高,一些奇思妙想还真的可行;比如有的说把短柄板斧的斧柄延长成长柄巨斧,有的说斧头可以像剑一样双面开刃,有的说可以把长剑缩短缩小便于隐藏,有的说可以把剑和棍结合起来,前面尖锐,后面圆浑;有的说可以把剑和斧结合变通,剑的长度,单刃似斧刃弯曲有弧度;有的说还可以把剑、斧、棍三者结合起来,前段单刃似剑带斧弧,后端接上长棍。这样思路敞开了,道器定型问题基本解决,莫名把上述道器定型为刀、匕、斧、长斧、长刀、长枪等基础类战器,将道器初步分为不含神通的战器类和包含神通的法器类。
随着金箍棒、干戚、青萍剑等道器相继炼制成功,虽说金箍棒和干戚都是神器仙品,青萍剑已是仙器级别,可莫名总觉得有所缺憾,和无极混元炉鼎相比,总是感觉缺少那种天地大道磅礴之气,缺乏那种乾坤一体无极归一之韵,就连虚无合一大道至简之灵都稍感不足。莫名苦思不得其解,想问师傅呢,师傅还在闭关酿酒;想问无极器灵呢,那货因食补过甚还在酣睡长眠;总而言之都是一些神级坑货,关键时刻总会被坑得欲哭无泪。
“师傅炼制的道器好威武呀,可是我们却没有。”看到鲲鹏、刑天那两个不着调的货天天都在炫耀破棍破斧,西金深感郁闷。
“就是嘛,偏心大忽悠,就连灵宝师叔都有青萍剑,哼,下次再不给他按肩敲背了。”女娲也忿忿不平。
“不对呀,师傅这几次炼器怎么就没出现天地异象呢?当时无极炉鼎出世时可是异象连连,惊天动地呀!”后土若有所思。
“对呀,如意棒、干戚、青萍剑用的主料都是开天斧残破残料熔炼成的,无极炉鼎可是无以穷计的天华物宝熔炼成的,效果当然不一样。”斗姆恍然明悟。
“也就是说师傅炼棍、斧、剑只是拿来练手,好东西还是给我们留有余地吗?”玄女惊喜道。
“走,姐姐们,我们再去给师傅敲敲腿、捶捶背、按按肩、喝喝酒、喂喂水果、弹弹琴曲,师傅一高兴,好东西岂不就有了!”九凤忽然开窍。众美一听陡然喜笑颜开,欣欣然找莫名莺歌燕舞去了。
莫名在享受一番美人醉后,自是心旷神怡,飘然若仙,陶醉间也恍然明悟了炼器之道的精、气、神所在,于是沉思先给自己炼制一把道刀,提升一下境界。
莫名整理了一下炼器材料,先取了一份陨金、陨铜、陨铁、万年玄寒铁、风山雷电石、昆吾石、镍铁陨石、连金泥、五彩石、九幽寒石、黑曜石、紫晶、水晶、珊瑚灵玉、汤谷紫金丸玉、琉璃、扶桑木、建木、不死树、反魂树、鲛丹、鲸丹、龙丹、凤丹等天华物宝作主料,又添加一分开天斧残料作辅料投入无极混元炉鼎中开始熔炼。先用太阳真火、幽荧真火、南明离火、九幽冥火熔炼去杂取精,再用天一原水、玄武黑水、不周山寒暑水、雷泽雷渊水、弱水、黄泉水反复淬炼锻炼成型,又将太极两仪阵图、鸿蒙九式道诀融入践行法炼;担心达不到预期效果,莫名一横心,又取了一截道树枝干融入进行融炼。
经过八八六十四天,炉火熄灭,道刀终于出炉。道刀一出炉,万丈刀光直冲斗牛,雷鸣刀啸惊天动地,瞬觉山岳颤抖,日月黯淡;忽见天地色变,无穷乌云遮天蔽日,万道闪电撕裂天幕,万钧雷霆裂地轰鸣,山岳崩催,万物哀鸣,天地之间一片肃杀。莫名陡生无端惊惧,难道是天谴之象?!吓得莫名急忙喝散众妖,拿出玄黄五音琴,玄黄五曲激荡而起,浩瀚道芒遮蔽苍穹,良久闪消雷停,云开日出,天地异象消散。莫名招手取过道刀,只见道刀长三尺六,宽三寸六,单刃长弧,刀背凝厚,刀芒似剑,风雷隐约,道韵磅礴,望之即有膜拜之感,刀锋所向则灭绝死气顿生。莫名欣喜无比,急忙滴血认刀,不料血滴刀身丝毫不沾,莫名感到无比惊讶,“此刀滴血竟然不认主?”莫名只好取数滴自身精血滴在刀身,精血一触道刀瞬间形成一团血雾笼罩包裹住道刀,神念中须臾传来咿呀声“主人,饿、饿,要、要,吃、吃”,莫名脸上黑线顿生,知道是初生刀灵在闹饥荒,“又是一超级吃货!”莫名长叹一声,只好又洒数滴精血,刀灵才欢快致谢入梦。莫名将刀柄双面分别装上扶桑木和月桂木,柄缝则用建木镶嵌;道刀在握,莫名旋即施展“鸿蒙九式”,一刀出则阴阳合,一刀收则生死绝,一刀挥则时空碎,一刀舞则因果无,一刀劈则混沌开,一刀砍则五行灭,一刀削则两仪分,一刀切则乾坤裂,一刀幻则太极生;大道至简,无极归一;惊天动地,神鬼莫测;莫名称道刀为太极乾坤刀。
“师傅,你这刀好神奇哟,一出炉天地异象即现。”后土满是羡慕,“也给我炼一把道刀,小一点,短一点,好用来烤肉时切龙筋。”
“是呀,是呀,一人一把短小精悍的道刀,切水果切烤肉都方便。”众女满心欢喜,异口同声。
莫名一听差点被雷到,堂堂太极乾坤刀,至少仙器神品,居然想用来切烤肉切水果。这啥品位呀?哼,还是徒弟!
“师兄,这太极乾坤刀比我那青萍剑要高级多了,”灵宝献媚道,“这威力,好刚猛,害得师兄差点遭雷劈!”
遭雷劈?莫名气得差点吐血,那是天谴,有这么诅咒人的吗?这啥素质呀!
“师兄,我在无极炉鼎中还发现了这些泥丸,还香喷喷的,可以吃吗?”神宝手中捧着几颗表面光亮散发异香的丸子兴冲冲跑过来。
“泥丸?”莫名接过来闻了一下,简直无语了,“这是丹药,仙级丹药,仙丹,可提升修炼速度。”还泥丸,这啥智商呀!
这时鲲鹏、刑天两货刚操练回来,看到师傅的长刀就想同师傅过过招,看看到底是谁的武器更牛逼。莫名一时兴起,就让他俩一起上。
“师傅,可不许用神通呀,只是拼道器哈。”鲲鹏大喊道。
“师兄,算我一个。”灵宝也握剑手痒,要求参战。
“好,不用神通不用道法,纯粹比试战器,你仨一起上。”莫名应承道。
“师傅(兄),小心,看斧(棒、剑)”刑天、鲲鹏、灵宝三面围攻过来。鲲鹏展翅挥棒来了个泰山压顶,如意棒虎虎生威当头击下;刑天舞干戚一招翻江倒海直面扑来,灵宝持剑直捣黄龙刺向背心。莫名此时有点气恼,这仨浑球哪是过招比试呀,简直是玩命架势。不假思索,莫名旋即侧身一闪,随手一招太极两仪挡隔如意棒,当的一声,只见火花四溅,太极乾坤刀劈开了如意棒,鲲鹏只觉双手虎口一震,双臂一阵酸麻,如意棒差点脱手而去。鲲鹏此刻郁闷无比,“这怎么可能呢?我这千钧一击就这么轻飘飘被化解了,刀怎么能和棒对撼硬碰居然还丝毫不落下风呢?”就在鲲鹏还在郁闷之际,莫名迎着剑光斧影一招阴阳分合飘逸而出,刀锋直逼刑天和灵宝。刑天一见刀芒铺天盖地直卷而来,吓得连忙收回斧式挥戚挡住锐利刀气,乒的一声沉闷撞击声传来,戚盾好似崩裂一般,刑天感觉到一股巨力象大山般压来,威逼得简直透不过气来,刑天蹬蹬蹬急连退了几十步方才努力稳住身形。“这还是刀吗?怎么比巨斧的爆发力还强过数倍呢?哎呀,不好,我的戚盾莫非被砍裂了!”刑天急忙检查戚盾,“这还科学吗?这真是刀吗?我这可是仙品级神器呀!”刑天看到戚盾上一道明显的砍痕欲哭无泪。
“师傅,你没有用神通力量?你不要骗我,不可能没用神通力量!”刑天抚摸着戚盾上的刀痕心疼得哭丧着脸叫嚷。
“没有呀,纯粹就是道器比拼呀”莫名一脸迷糊感觉莫名其妙。
“不可能呀,师傅,你刚才差点把我的如意棒磕飞了。”鲲鹏似呼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绝对没有运用神通力量和其他道法,只是随意架格了一下。”说话间灵宝青萍剑须臾刺来,万道青芒咄咄逼人;莫名反手一刀五行生克,灵宝顿觉万道剑芒瞬间寸碎,无形刀意仿佛万丈惊涛连绵不绝席卷而至,自己恍若一叶扁舟颠簸飘摇在无尽的惊涛骇浪之中。吓得灵宝急急反身飞跃遁开,高声惊呼“师兄,快收手,不比了!”
这时鲲鹏、刑天也垂头丧气过来了,鲲鹏听刑天说戚盾被道刀划伤就急忙检查了下如意棒,隐约发现如意金箍棒上有一道刀痕,心疼得差点哭了,这金箍棒和刑天的干戚相互碰撞了无数次,从未留下丝毫印痕,这刀还是刀吗?鲲鹏、刑天均是郁闷惨了。
“师傅(兄),你真的没用半点神通之力?”灵宝、鲲鹏、刑天不信问道。
“对付你们还要用神通之力?你们也太高估自己了,”莫名不屑道,“如果用上丁点道法神通,你们觉得你们仨现在还有可能站在我面前吗?早就灰飞烟灭了。”
“那你的刀磕坏了没有?我们的棍棒和戚盾都留下刀痕了。”
“不至于吧?”莫名细看了下太极乾坤刀,毫发无损,锋利如新,“我可只是随意轻轻架格了一下如意棒和戚盾,青萍剑碰都没碰。”鲲鹏、刑天无语了,灵宝暗自欢喜,幸亏没刀剑相碰。
众弟子这时围了过来,无一不惊叹太极乾坤刀的神奇之威。神宝要求学习炼器炼丹,东木、女娲等要剑,太一、共工等要威力无边的道器,个个围绕莫名吵闹不停。莫名只好让众妖准备好炼器材料,继续炼器好装备众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