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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魏清把大副的日记捧近灯火,大声读了起来,“没想到他们竟把我当成疯子,关了起来……我没有疯!疯的是船长!还有那些愚蠢的船员,他们只相信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会让他们全都丧命的……我要把这一切写下来……写下来……”此页的文字到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一串血点。魏清皱了皱眉头说:“这个人写些东西的时候精神一定处于狂乱状态,根本就语无伦次嘛。”

第二页的文字叙述稍有条理,开始叙述整个事情的经过:“一切都缘起于那个小岛。三个月前,我们船上的淡水没有了,便到那个小岛上寻找水源。岛上居住着一些土著,对我们很热情。酋长看中了我们的船长,要把女儿嫁给他。我劝他不要接受这种蛮荒地带来的女人,因为他们有着怪异的信仰,很可能还会巫术。可惜船长被这个女人的美貌迷住了,义无反顾地娶了她。然而在她上船后船员们的身体就发生异变,开始莫名地消瘦,身体的血在慢慢地减少。有人病了,发着高烧说胡话,也有人死了……一切都是在那个女人上船后发生的!她是唯一的可怀疑对象!一定是她用巫术吸我们的血……我要船长杀了她,船长舍不得。我亲自去杀她,却被关了起来……愚笨的船员们啊,都不相信我的话……登上这艘船的人们啊,看到我的尸骨和这些文字后就赶紧跑,这个船上有一个用巫术吸人鲜血的妖怪!”文字在这里戛然而止,往后就只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们赶紧走吧!”约翰大声说,“那个女人一定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她现在还在这船上!她弄死了船长和船员,还潜伏在这里等着捕食后来登上船的人!”

“不要激动嘛,约翰,”魏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个大副说的可能一部分是胡话哦。如果船员们在这艘船上被吸光鲜血而死,那他们的尸体呢?那大副在日记中提到了他的尸体,但他的尸体不也不在么?你注意到门上的钉孔了吧?显然是什么人拆开木板,把他放了出来……”

“是不是吸血鬼在杀死船上其他所有的人之后,又弄开门把他……”约翰依旧脸色苍白。

“可是这些人的尸体呢?”魏清摇了摇头,“鬼怪会在杀人后还把尸体扔进海里么?”她带着大家在舷边转了一圈,指着空空的两舷说,“救生船全都不见了啊。显然是船长带着大家坐着救生船逃离了这艘船。”

“啊!”约翰惊叫一声,神情更加激动,“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他们为什么要逃离这艘船?肯定是因为这艘船上有可怕的东西!可能是是最后船长和其他船员也意识到那个女人是吸血鬼,所以才会把大副放出来,坐着小船离开!”

“呃?”魏清一惊,仔细思索后觉得约翰说得也有道理。她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第一次觉得这里鬼气森森。也许是该走的时候了。但她还是舍不得。最终探险的冲动还是压服了恐惧,魏清拿出匕首,笑着对大家说,“没关系,如果这里真有吸血鬼,我们不妨捉一个回去,不管是活着带回去还是做成标本带回去,都是我们吹牛的资本啊!”

“什么?”约翰大跌眼镜,想要说什么,忽然瞥见铭泰正用调侃的目光看着他。约翰立即收起怯色,也拔出匕首,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样子。铭泰冷笑一声,也拔出长剑,紧跟在魏清身后。

船长和船员的房间里已经找不出什么了。魏清打算带大家去底舱看看。那里装的东西多,也许还有什么线索。刚才他们搜人的时候只是匆匆地在舱里看了一下,并没有仔细搜索,现在正好可以仔细地看一看。

“啊!”刚走到底舱门口的时候,走在后面的约翰忽然一声惊呼,接着便把匕首投了出去。大家大惊回头,发现约翰正紧张万分地看着左后方。

“那里……那里好像有个女人……一闪而过……”约翰瞪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什么啊?”魏清朝哪个方向仔细看了看,忍俊不禁,“那是帆的影子!那帆不是破破烂烂的吗?碎布被风一卷影子就会闪动……你不要太紧张了,疑心生暗鬼啊!”

约翰脸红了,想要再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底舱里装的似乎是酒,一个个圆形的酒桶积满灰尘。魏清小心翼翼地在酒桶之中走着,忽然发现一个箱子的盖子里夹着一个东西。她走近一看,发现是一片裙摆。难道这箱子里有人?她抓住箱盖,猛地一提,接着一声惊叫。箱子里赫然躺着一具骷髅,头上粘着头发,身上穿着长裙,显然是个女人。

“难道这就是船长的妻子?”魏清仔细打量着骸骨,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刚才她看到骸骨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她又仔细看了看箱子,恍然大悟。“这是口棺材。可能船长后来也以为船员的怪病是妻子捣鬼,却又舍不得杀害妻子,便把妻子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带着船员逃离了。船长的妻子在他们走后万念俱灰,自己爬进棺材里等死,最终在这里化成了白骨。船长的妻子不是吸船员的血,让他们患病的人!”

铭泰思考了一下,觉得魏清说得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约翰却依旧脸色苍白,“如果船长的妻子不是元凶,那到底是什么让船员们慢慢贫血的呢?这艘船上一定还有古怪!”

“也许是什么奇异的传染病……”魏清思忖着说。就在这时,一个东西忽然从骸骨的缝隙中飞了出来,箭一般叮在了一个喽啰的身上。

喽啰失声惊叫。大家转头一看,顿时也惊叫出生。虫子!和魏清在船长卧室里看到的虫子差不多!正叮在喽啰身上吸血呢!

魏清赶紧拿刀去拨那个虫子。这个虫子片刻间已吸了不少血,涨得像个圆球。魏清尖叫一声,举刀便削。那虫子被拦腰地剖成两半,“噗”的一声砸在地上,鲜血四溅。

“你们看!”铭泰大叫着朝箱中一指。大家这才发现有很多这样的虫子从骸骨的缝隙中爬了出来,展翅欲飞。

“快跑!”约翰一把把箱子盖上,带着大家朝舱外逃去。他们径直跑回自己的船,扬帆起航,直到看不见那艘船时才稍作喘息。

“天哪,那是什么东西?”铭泰惊魂未定地看着来时的方向。

“那才是船上的吸血鬼!”约翰喘息着。“就是这些东西吸走了船员们的血。”

“是啊,”魏清想起那些虫子的恶心样子,下意识地在身上抓挠了几下,转头问被叮了的喽啰,“你感觉怎样?痛么?”

“不痛,”喽啰也是惊魂未定,“真奇怪,被吸了这么多血,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伤口细如米粒,没有红肿,嘴唇却青紫发黑。

“天哪,”魏清皱着眉头端详着喽啰的脸,“看来这种虫子的前颚上有毒,能麻醉伤口,让被咬的人毫无感觉……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那艘船可能是在那个海岛停靠的时候被这种虫子侵入了。这种虫子平时隐藏在船的缝隙里,夜里偷偷跑出来吸船员的血。后来船员们都离开了,大部分的虫子都饿死了,只有附在船长的妻子的尸体上吸食尸水的还活着。就在它们即将饿死的时候,又遇上了我们。”

魏清割开喽啰的伤口,把毒血放出来。喽啰伤口流出的血依旧是红的,但随着鲜血的流出,他的嘴唇渐渐回复本来的颜色。魏清唏嘘不已地给喽啰包扎伤口,心有余悸地说,“那到底是什么虫子啊?我以前从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啊!”约翰忽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魏清朝他看了过去,铭泰却皱起了眉头。

“我想起来了,”约翰苦笑道。“你还记得船长室里的那束花么?那束花在我家乡的传说中出现过,就是那片妖异之海的岛屿上的植物。这艘船是从那片妖异之海中出来的!船上带的虫子,当然也是……”

“呃?”魏清又下意识挠了挠身上。“这么说……”

“那片海域的恐怖程度一定远远超越我们的想象啊。”铭泰苦笑着说。

魏清骇笑不答,又走回船长室看那些藏宝图。铭泰跟在她身后,一边思考一边说,“看来我们以后碰到小岛都不可以停留多久,补充了给养就得赶紧走人。”

“这可不一定,”魏清苦笑着指了指藏宝图上的一个岛屿。“你看这图,岛上是不是有一个钥匙形状的东西?”

铭泰伸头看了看,发现很多岛屿上的确有钥匙般的图案。因为他自己的藏宝图上并没有此类标识的岛屿,其他的藏宝图他又没有细看,所以到现在才发现这些东西。

“我估计这是说我们得在这些岛上寻找一些东西。也许我们光到藏宝的地点是无法得到宝藏的,还需要某些‘钥匙’。这些‘钥匙’就是我们得到宝藏的关键。这些钥匙的图案就是这些东西埋藏的地点。看来我们并不能像闻香的蝴蝶,只在岛上停停就走,还要进入深入地探寻搜索啊!”

一个月后他们进入了藏宝图上标识的那片海域。也就是约翰口中的妖异之海。也许因为他们刚刚进入边缘地带,所以并没有发现这里的气候、生物和地理和其他地方有太大的不同。即便如此,他们仍不敢掉以轻心。这片海域中的第一个岛屿已经近在咫尺。天知道它上面有没有吸血的虫子或是其他恐怖的东西。

在船驶近小岛的时候,魏清站在船头,闲适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岸。这海岸真是美啊。可惜他们不能在这里久留。这个岛屿在藏宝图上并没有钥匙的标识。他们得像铭泰说得那样,在这里停留个片刻就走。

魏清命一部分船员留在船上,自己带了一部分船员上岛找食物和清水。他们刚刚踏上海岸,一群人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转眼间就把他们团团围住。这群人应该是这个岛上的土著,长相和中土之人大异,身上的一副纹理粗糙,似乎是用树皮扯丝制成的。

“你们想干什么?”他们赶紧拿出武器。一个首领模样的土著朝他们露出了微笑,转头对土著们说了什么,接着土著们竟齐声对着他们欢呼起来。

一个长相斯文的土著从人群中走出来,操着生硬的汉语对他们说,“欢迎你们来到我们岛!我们会好好地招待你们的!”

土著们把他们迎到村庄里,大摆宴席招待他们。席上有烤肉、水果和用水果酿成的美酒,丰盛无比。

“这是我们的传统!”会汉语的土著说,“我们喜欢所有来岛上作客的人们,我们会拿出我们所有的好东西招待你们!”

他们还拿出大批的金制物品,给魏清他们每人发了一个,热情得让魏清他们发晕。会汉语的土著问明船上还有船员留守之后,竭尽全力地劝魏清把他们也叫来一同享受宴席,并说他们还有很多金子,还等着发给剩下的船员们呢。

一听这话喽啰们赶紧七嘴八舌地劝魏清,“哎呀,大当家,叫他们也过来乐乐啊。”“是啊,多几个人还能多拿点金子呢。”“是啊是啊,我们在这里有吃有喝,也有金子拿,如果不让他们也过来,日后他们肯定会记恨我们的。”

魏清觉得他们所说不假,又见这岛上并无异状,便叫人把剩下的船员也叫来。土著们拿出更多的酒肉,还打着手势向他们劝酒。船员们很快就吃得肚皮溜圆,喝得酩酊大醉。今天已经不能离开了,只有在岛上住宿。土著们又给他们准备了干净的窝棚,恭恭敬敬地请他们住了进去。

魏清喝的酒较少,并没有急着入睡,坐在窝棚前饶有兴味地看着村外的树林。树林里很黑,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尖声地打着呼哨,还有不知名的野兽在走来走去,让人浮想联翩。

约翰走到了她的身边,“大当家,我有话跟你说。”约翰的面色比船员们白,喝了酒脸却格外红得厉害。

“什么?”魏清感到他语气有异。

“我不是胆小鬼!”约翰说,脸红得更厉害了。

“什么事啊?”魏清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幽灵船上的那次啊。”约翰有点发窘,“我知道我的表现很丢人……像个被恐怖故事吓坏的孩子……那不是我的常态!我平时都是很勇敢的,那天一定是我状态不佳。”

“没关系啦。”魏清扑哧一笑,“我没觉得那有什么。任何人都有恐惧的东西,没有人会无所畏惧。其实你那天恐惧还对了。正因为你一直很紧张,我们才能保持警觉啊。”

“你真的是这样想么?”约翰觉得这话很顺耳,但还有些不放心。

“当然了。”魏清嗔怪地笑了笑,“我干吗要骗你啊。”

“是么?”约翰不好意思地笑了。

铭泰走过来想对魏清说些事情,一见魏清和约翰亲热地交谈,气得又走回船员之间坐着。还有几个船员没有睡,正就着火堆的光把玩土著们送的金子。铭泰也拿出他的金子把玩起来。这是个鸡蛋大小的锁片,上面的花纹非常繁复,不像是土著们能做出来的。铭泰顿生疑窦,问其他船员,“那个会汉语的土著有说这些金子是从哪里来的吗?”

“哦,这是他们用岛上的特产和来往的客商换的。那个人是这么说的。”船员随口说。

“特产?”铭泰怀疑地看了看四周。土著们正在周围活动,身上的树皮衣服随风飘动。他们能有什么贵重的特产啊,还能换来金子?

铭泰更感怀疑,更加仔细地端详金锁片,发现上面用细如米粒的字刻着人名,像是哪个孩子的贴身物品。会有人用孩子的贴身物品互市么?铭泰心中的疑惑更重,更仔细地检查锁片,竟在锁片上发现了几处伤痕。这伤痕形若刀斩,里面似乎还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是血?

魏清在窝棚前坐得冷了,便去找土著的妇女要热汤喝。煮汤的土著妇女非常热情,给她盛了满满的一碗热汤,用双手捧过来。魏清道了声谢,走回窝棚前,一边喝着汤一边注视着汤里的油珠,忽然发现有几滴油珠有些古怪。

和其他扁平的油珠不同,这几滴油珠是圆鼓鼓的,像珠子一样悬浮在碗里,也比其他油珠个大。魏清吃了一惊,立即停止了啜饮。她好像听老海盗说过,世上一种油珠是圆鼓鼓的,那就是人油。这个油珠会出现在碗里,证明土著们曾经用锅烹煮过人肉……他们烹煮过什么人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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