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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怪病奇医

曹操刚一离开,杜小姐就命碧莞关上房门,然后自己跳下床来,迅速穿上外衣。碧莞像往常一样回过身来,上前整理床上被褥。

谁知她一掀起被子,顿时像遭到雷击一样,瞪大眼睛,全身瞬间僵住了。

床上踡卧着一个陌生男子!

碧莞刚要发出一声惊呼。杜小姐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才使她的惊呼声没有飘出房间。碧莞惊慌失措地回头看着杜小姐,杜小姐没有理会她,而是有些诧异地凑近那个男子观察。

碧莞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也发现了一丝异样:那男子一动也不动,似乎睡得正香。

杜小姐伸手在那人鼻子下方探了探,顿时神色大变。碧莞见了,连忙也去探了一下,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

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这下连杜小姐也不知所措起来。碧莞率先打破了沉默,低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事出突然,碧莞一开口就是责怪的语气。

两人年龄相仿,名为主仆,情同姐妹,私下里并不分什么尊卑。

杜小姐叹了一口气,低声简要说起了原委。

在曹操率官兵来到之前,身体不适的杜小姐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被窗外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仔细一听,原来是官兵在庄园附近吆喝着搜查逃犯。

她连忙起床,正要穿上外衣,无意中一回头,猛然发现闺房的梳妆台后面,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定睛一看,竟是一个陌生男子躲在那里!

杜小姐年纪虽小,性格却沉稳大气,遇事不惊。她在一瞬间大惊失色之后,立即镇定下来。回头一看打开着的窗户,又见这人衣衫褴褛,满面风尘之色,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人多半就是官兵追捕的对象,翻墙逃到庄园里后,眼见无处躲藏,一推窗户,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上锁,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翻窗跳了进来,不料却进了杜小姐的闺房。

那大汉也在呆呆看着杜小姐,但一碰上她的目光,就立即低下了头去,一声不吭,一张还算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

杜小姐没太在意大汉的神态,而是立即联想到了一件事。最近洛阳内外传得沸沸扬扬,说有人在朱雀门上题了反诗,皇上龙颜大怒,下旨全国追查题诗之人。杜小姐不禁心中一动:官兵追查来到这里,莫非此人就是那位“反动诗人”?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碧莞大声报告:“小姐,官兵进了庄园,头儿要您前去见面谈话。”

杜小姐隔着房门回答:“就说我卧病在床,无法行动,请大人见谅。”

过了片刻,碧莞又回来报告说,那位将领执意要求到小姐的房间来见面,否则无法交待。杜小姐心想:官兵既然要搜查,自己的房间也不能例外,略一思索就答应了。

碧莞刚一离开,杜小姐立即轻声“喂”了一声,大汉闻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杜小姐掀开床上的被子,向大汉指了指床上,意思是让他躲到被窝里去。

大汉吃惊地看着杜小姐,神情犹豫不决;但他见杜小姐神情焦急而又态度坚决,最终还是一咬牙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

杜小姐将窗户从里面上了插销,拉起了窗帘,屋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然后她也上了床,躺在了外侧,并放下蚊帐。

刚做完这一切,碧莞就领着曹操来到了门外。曹操从门口看过来,丝毫也不会发现,她身后的被窝里还藏着一位壮汉。

杜小姐成功地骗过了曹操,使大汉躲过了官兵的搜查。但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这位大汉,现在竟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变得仿佛死人一般。

任是杜小姐如何处变不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一时没有了主意。

碧莞定了定神,凑近杜小姐耳边悄声说道:“小姐,是不是这张羽绒被太暖和,那人闷在里面时间太长,热得昏死过去了?你看他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杜小姐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她床上的这张羽绒被,是家里最高档的一张被子,平时都被当作传家宝一样收藏赶来。只是这几天她得了风寒,父亲才拿出来给她盖的,的确非常暖和,大冷天盖着也会出汗。

于是杜小姐再次上前,仔细试了试这人的鼻息,感觉好像还有微弱的呼吸,连忙回头对碧莞说道:“快去,悄悄去请一个游方郎中来,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碧莞却有不同想法,劝说她道:“我说小姐,别再折腾了好不好?搞得不好,杜家庄就会大祸临头。首先,窝藏逃犯,这就是杀头的大罪。这人是个英雄好汉还好,如果是个普通的逃犯,比如杀人犯、诈骗犯或者江洋大盗,你这是引火烧身!”

杜小姐回想起刚才自己和曹操谈话时,大汉就躺在她身后,两人肌肤只相隔薄薄的两层内衣,但这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但她对此人的品行多少已经有了把握。

看见碧莞焦急的神态,杜小姐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问道:“依你的看法,我们该怎么办?”

“把他交给官府,就说是我们在庄园里发现的。抓到逃犯,多少总有点奖励吧。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看他是刚才被那个曹大人吓得昏死了的,如果是英雄好汉,怎么会如此熊样?”

听了碧莞最后一句,杜小姐也有点动摇了,不禁又看了那人一眼。这时她发现这人整个面部变得一片血红,满头大汗。而她最初看见此人时,分明是一张白净的脸,虽然有些红晕,却与此时吓人的血红颜色有着根本区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小姐心中疑惑,但仍对碧莞说道:“不用说了,去找郎中吧,就说是给我看病。另外,出去把外间的人全部支走,把外间的门也锁上,不要让其他任何人进来,以免走漏风声。”

碧莞撅着嘴,依言出去了。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小姐,年龄虽不大,做事却胆大心细,而且很有主见,比很多同龄的男孩子还要倔强。她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没过多久,碧莞就领着一位郎中,风风火火地回来了。那位郎中头戴儒巾,肩上挎着一个大药箱,三十多岁年纪,身材略显矮瘦,但是面色红润,精神抖擞。

郎中一进屋,向杜小姐微微点了一下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目光立即被床上的病人吸引过去了。

郎中在观看病人时,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先是眉头微皱,继而伸手捊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沉吟不语,最后眉头一挑,面露惊异之色。

杜小姐见他这副神态,心里惴惴不安,招手叫过碧莞,低声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

碧莞也压低声音回答道:“在路上碰到的,从来没见过,绝对是游方郎中。”

“看他这样子,不知道医术怎么样……”

其实她们根本不用压低声音,估计就是大声说话,那位郎中也听不见。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和兴趣都在病人身上,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这时郎中的神态,已经从惊异转变得亢奋起来。他放下肩上的药箱,自顾自地爬上床去,凑近病人,像猎犬那样东嗅嗅西闻闻,然后又翻开病人眼睑看看,用手掌在病人那绯红的双颊上往来摩挲,一边嘴里还低声嘀咕着什么。

碧莞见郎中那带着泥土的布鞋搞脏了小姐的床,刚要上前提醒,杜小姐却使眼色制止了她。

碧莞想想也是,小姐的床早就被那个衣衫褴褛的病人搞得很脏了,也不在乎多这一点。

然而她心里觉得小姐太委屈自己了,不由自主地撅起嘴,用不满的眼神打量着两个陌生男人。

杜小姐一直冷眼旁观,感觉郎中似乎找到了某种门道,心里也稍稍平静下来。碧莞却觉得郎中就像是在装神弄鬼,忍不住问道:“先生,他得的是什么病,可否有救?”

郎中一怔,抬头看了她一眼。正要回答,眼角余光又发现了杜小姐,就又向杜小姐扫了一眼,似乎这才想起还有别人站在旁边。

他面有喜色地回答道:“如果我判断得不错,病人得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怪病。这种病不仅我,就是我师父行医一辈子,也只是听说过,而没有见到过实例。今天我能碰上,真是三生有幸——”

碧莞听得不耐烦,打断他说道:“我们只关心你能不能救活他,没闲心听你扯这些……”

杜小姐低声喝道:“碧莞,不得无礼!”

那郎中似乎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并不介意,仍旧微笑回答道:“小姐,连我师父都只是在祖传医书中见过记载,而从来没有真正碰到过,我又怎敢保证能够治好他呢?不过,相信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碧莞见他一边说自己没把握,一边却又满脸喜色的样子,心里骂了一声“神经病”,板着脸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杜小姐见状,严厉地看了她一眼,吩咐她替郎中沏茶去。

郎中又自顾自地忙碌起来。他打开随身药箱,将一些医疗工具一一摆开备用。在两位小姑娘看来,它们大多显得稀奇古怪。接下来郎中又取出一些大小药丸,一边嘴里嘀嘀咕咕,一边反复进行配制。

一切准备就绪,郎中想将病人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但是病人高大强壮,他一个瘦小的人摆弄起来十分吃力。杜小姐和碧莞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摆弄好了病人,郎中顾不得擦一擦额头的汗,立即用一把银色镊子撬开病人的嘴,将配好的药丸塞进去。

稍停片刻,郎中再将半碗清水从病人嘴里缓缓灌下去,同时捏住病人的下颌上下移动,接下来又用双手轻轻按摩病人的胸口和肚子。做完这些之后,他再将病人放下平躺着,然后便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病人。

又过了一会儿,见病人没有什么反应,郎中皱起眉头,沉思有顷,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根药捻子点燃,依次灼烧病人的百会穴、太阳穴和素口穴。

这样进行了约一柱香功夫,病人的鼻息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郎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笑了,这才想起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杜小姐和碧莞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安然落地,握着手相视而笑。

病人揉了揉眼睛,开始转动眼珠打量四周,似乎在努力回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为什么,郎中的神色又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

当病人的目光落到杜小姐身上,两人目光刚一接触,病人迅速垂下目光,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同时神色大变,额上再次冒出大片细密的汗珠……

郎中急忙奔到病人面前,病人已经再次失去了知觉。郎中手抚前额,喃喃自责道:“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

杜小姐和碧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满脸疑惑地看着郎中。这时她们对郎中的医术,已经深信不疑了。

郎中不再理会昏迷中的病人,转头看着她俩,打开话匣子说了起来:“此人的病,在上古医经中名为‘情癔’之症,一般郎中为了老百姓好理解,又称之为‘相思痨’。这种病非常罕见,百年难遇一例。我师父……”

急于听到下文的碧莞提醒他说道:“先生,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郎中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相对而言,女人患此病的人多一些,男人患此病的人更少见。此病的起因是,对某个异性渴慕相思太深,或者受男女之情刺激太强,致使瞬息之间心神失律,气血失所,无法疏导,以致走火入魔。”

“它的典型症状就是,血液逆行瞬间上涌到达头部,使得整个面部涨得绯红,整个人随之陷入昏迷状态。如果时间拖延过久,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他还有救吗?”碧莞总是很心急。

“我既然能救他一次,肯定能救他两次。只不过这样一来,时间耽误过多,恐怕他那面部血红的肤色,从此再也无法消除了。”

杜小姐疑惑问道:“他刚才已经苏醒了,为什么会再次昏迷呢?”

郎中停顿了一下,一双医者特有的敏锐目光,注视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他看见了你。”

“因为——我?!”杜小姐大吃一惊,神情不禁为之一变。尽管她从小因为父母宠爱,养成了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性格,父亲偶尔也会戏称她为“假小子”,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

今天她的一系列行为,都是以平时父亲教育的“大义”思想为出发点,根本没有考虑到什么男女大防或者男女之情。现在被郎中这么一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尚未成年的她,俊俏小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

“看来病人对小姐已经是,已经是——”郎中挠挠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能尴尬地含混过去,“虽然被我救活过来了,但已经落下病根的他一见到小姐你,就很容易旧病复发。”

“根据上古医经记载,这种病最多只有两次救治的机会。因此在我再次救醒病人之后,至少十年内,不能让他再见到小姐的面,最好连声音也不要听见,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他。”

碧莞吃惊地伸了伸舌头,同时向杜小姐诡秘一笑。杜小姐没有看见她的表情,独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与此人素昧平生,连话都没有说过,只是在床上相处了那么一会儿,也没有肌肤相亲,如果说产生了些许好感还能理解,可是这……

“郎中先生,你可能搞错了,我和他从不认识。实话对你说吧——”

一向好脾气的郎中,这时变得不耐烦起来:“我是郎中,从不关心病情之外的事情。我只是根据自己观察得来的、与病人病情有关的情况作出结论,提出建议,告知后果。如果你不想让他死,小姐,就请你从现在起回避他吧!”

杜小姐满脸委屈地咬咬嘴唇,叫过碧莞低声交待了几句,就开门独自出去了。

郎中再次开始施救。方法和第一次差不多,但是时间更长。病人再次醒来后,郎中观察了他大约一刻钟时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起身开始收拾药箱。

临走时,郎中对病人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并说他一个时辰之后就可以恢复正常活动了。病人声音虚弱地表示感谢。

郎中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袋草药,对碧莞说道:“这些草药是治疗你家小姐伤寒的,一日见效,两日病除。”

碧莞收下草药,送郎中出门,并依照杜小姐的吩咐,双手奉上一千五铢钱作为酬谢。郎中坚辞不受,朗声笑道:“若要说谢,应该我谢姑娘才是。能有机会见到并治愈‘情癔’之症,我华佗今生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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