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派了那么多人去寻找玉玺的下落,却还是没有任何踪迹,现在不能光凭沈渝说一句,就信一句。
“这些我自然清楚,派出去的人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不过趁这个时候还是和沈宁好好讲讲条件,说不定沈宁也答应了你的要求。”
太后有了神秘男人的指令之后,自然心中有了把握。
沈宁每次下朝之后就会去看望红素,红素的身体也渐渐好起来了,只是每日都在自己宫中难免有些烦闷。
而太后这几日也不让自己去她的宫中了。
红素一个人在皇宫里待着,实在无聊,丽太妃也不能贸然前去,免得到时候影响了丽太妃,造成了他的错了。
柳月清整日在丽太妃这里不是捡树叶就是扫地,从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来,每天干各种粗活,丽太妃美其名曰都是为了柳月清。
可惜也只有柳月清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怎么才干了这么点儿事情,你就不愿意干下去了。”小丫鬟在柳月清的身旁叨叨着,看到柳月清一副懒散的模样,她就十分生气,立马去向丽太妃禀报着。
柳月清只能忍下性子来,把院子里的地全部都扫干净了,并且按照丽太妃的吩咐,把地上的树叶捡干净,而且一个一个的都洗好,晒干重新装在一个盒子里,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自己才休息了一会儿。
小丫鬟便匆匆忙忙的过来,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
“太妃让你过去一趟。”
柳月清并没有回答,拿着手中的盒子往丽太妃房间里走去。
“我知道这几天让你干的事情有些多了,你心中难免会有怨言,比起在沈渝那里的雍容,可能我这里显得十分鄙陋。”
丽太妃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些。
倒是让柳月清赶紧解释,免得让丽太妃被误会了自己,“在你这里我并没有感觉十分委屈,每天做的也都是自己分内的事情,你该交代我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这是洗好的树叶。”
柳月清把盒子打开,看到树叶一张一张被完完整整的装在盒子里面,这才让丽太妃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以为我很讨厌你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十分讨厌你吗?让你留在这里不过是让你学习到更多的东西。与其跟着沈渝一块儿打打杀杀,还不如在我这里修身养性。”
丽太妃说得十分高雅,柳月清也自然不敢反驳。
“丽太妃说的极是。”
“知道你心中有怨言,这些树叶收拾好之后,你去把他们全部都碾成碎末,在重新装在一个容器当中拿给我看。”
丽太妃交代完之后,柳月清便去做了,并不知道丽太妃想要做什么。
柳月清在自己的房间中把一片一片的树叶重新装在容器里,全部都打碎,而此时丽太妃就在门外看着。
“他真的能够理解丽太妃的一片苦心吗?”小丫鬟不免有些着急。
只见丽太妃摇摇头,“能不能理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要想留在沈渝身边,这些是最基础的。”
柳月清做好这些之后,打开房门就看到丽太妃的身影,于是走上前去。
“丽太妃已经做好了。”
“在去打一盆清水,把这些树叶全部都浸泡进去,重新洗干净,重新晒干,在重新放入一个容器中,在给我拿过来。”
柳月清现在不用怀疑,就知道丽太妃在耍自己,这是在给自己溜腿儿。
但是他也不能表现出十分有怨言,毕竟丽太妃是沈渝的母亲。
于是她在次做好这一切之后,这才去寻找丽太妃,看到他做的这些东西,这一次丽太妃终于脸上露出了笑容。
“今日的事情先做到这里,你先回去休息吧。”
柳月清谢过丽太妃推开门一看,天已经黑下来了,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回头屋子里倒头就睡。
别院中。
沈渝等人一直在等待着消息,已经两天过去了,那边儿一个消息都没有,三皇子也联系不上了,三皇子就相当于他们在宫里的一个纽带一样。
如今这个线断了,他们该怎样去掌握皇宫中的消息?
“你说会不会是这件事儿暴露了。”爷爷大胆猜想着。
“应该不会太后为人谨慎,现在正是两军交战的时候,比的就是耐心,谁先扛不住了,谁就输了,既然我们已经放出话,说玉玺在我们的手中太后必然会派人调查。”
陈庆丰赶紧接话着,“我这边早已经准备妥当了,应该不会有任何差池。”
皇宫中。
“太后我们派去的人都回来冰糕,说预习在沈渝等人的手中。”一听这话,太后面色严肃。
“确定你们调查的消息都没有错吗?”太后反问道,杯中的茶早已经凉透了。
“我们在外面调查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原本还不相信这一点,直到我们亲自跟着他们来到他们的别院中,看到他们亲手拿出了玉玺。这才相信了这一点。”
太后点了点头,看来沈渝等人说的没错。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身旁的小宫女立马扶着太后前往沈宁宫中,这个时辰沈宁应该在红素那里。
“太后驾到。”
门外的一声高喊道时让里面的沈宁和红素都大吃一惊,太后怎么突然间来到这里了?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红素也感到十分奇怪。
只见太后在众人的搀扶是下来到里面。
“参见太后。”他们二人赶紧跪下来行礼。
太后撇了一眼他们,“你们都起来吧,红素先去外面等着,我有事情和沈宁商量。”
红素只能听命的往外面走去,现在房间中只剩下太后和沈宁两个人了。
“不知母后今天到来是所谓何事啊?”
沈宁疑惑的问道,手中的药丸放在桌子上。
“传国玉玺你找的怎么样了?”
这几日一直在照顾着红素传国玉玺的事情,早已经忘到脑后,不过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消息,但是这些自然不能直接让太后知晓。
“母后询问这些事所谓何事?难不成是沈渝又有什么动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