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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潜伏于黑夜的恐怖

随着想象力这一维持梦境的养分耗尽,大脑慢慢从混沌中走出来,逐渐复苏的意识翩翩着翅膀,轻轻地将我抱起,离开梦乡的大陆飞往深邃的天空,看着脚下的景色越来越远,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梦境的一部分,同时,灵魂逐渐在向身体聚拢,终于当这个被群山环绕的小镇变为一颗再也无法看清的小点时,我从梦中醒来了。

坐在床上,捂着晕乎乎的脑袋,茫然地看着周围,扫视一下房间,才发现我醒来的原因——阳台的落地窗不知什么时候打开,北风正从大开的窗户席卷整个房间——飘舞在空中的窗帘像一只飘荡的幽灵,要是这时候响起一阵风铃的声音,加上薄纱一般的窗帘后面出现若隐若现的身影,我想就算是在发烧,我也能在十秒以内跑到妈妈的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脑袋晕乎乎的感觉消失了,软绵绵的四肢也能一丝不苟执行大脑发出的指令,我摸摸额头,奇怪的是,体温正常,看来发烧是刚才梦境的一部分吧。

不仅如此,刚才那场非常非常遥远的梦里,我似乎看到自己的未来,我好像糊里糊涂就和雾依子永别,接着认识新的朋友,顺利考进县城的大学实现了爸爸的梦想,这本来是完美的生活却因为一场变故破碎了,但无论我怎么回忆都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依稀记得,在梦里,我遇到了我思念已久的人,和这个人作了一个很重要的约定。正在此时,呼呼的冷风将刚睡醒的迷糊吹得一干二净,让我回到冰冷的现实,早上发生的事如潮水般涌入脑中,将仅剩的记忆驱赶干净。

我思考大半夜窗户被打开的理由。回顾今天的日程,上学前雾依子带我穿过樱花林,进入一个奇怪的村庄,那里的时间定格在黑夜,人们的衣着也和我们迥乎不同,从村庄出来以后是小镇的商业街,走几步就可以到学校,然后是照常的上课、放学、到家和睡眠时间,平时我都按照妈妈的要求关好门窗才睡觉的,难道是今天突然忘记了?又或者是妈妈趁我睡着把窗户打开了?可是这些假设没有一个是合情合理。

不管怎样,看着空调在徒劳地制热,只要明天被她看到肯定免不了受一顿猛训,说我粗心又浪费什么的。

在思想和行动斗争期间,露在被窝外的双肩承受寒冷的持续伤害,下半身在温暖的被窝里,我感觉热量不断从被窝里抽取出来,到了肩膀以上的部分后被寒风带走,形成这么一个恶性循环。但奇怪的是,越是在这样糟糕的状态下,身体便越是不听使唤,大脑通过冒出一些无关紧要的想法来拒绝我下床,整个人像一台陷入死循环的计算机只会呆呆坐着。

最后还是缩进被窝,作冲刺前的最后准备,看着天花板,又看看漆黑的房间,书桌和门窗失去了棱角,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空调机的电源灯是唯一的光源源源不断吹出暖风,习惯性地吧目光投向对面的房子——那里也是漆黑一片,前天那个月明的晚上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那个红眼睛的女孩……那个红眼睛的女孩……她的名字是什么?我好像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来着?明明内心一直在告诉我曾与她相见,可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呢……

梦醒伊始,其中发生的一切还会残留着模糊的记忆,但只要有那么一瞬间大脑被其他事情占据,记忆将会像个褪色的老照片那样迅速淡去,刚才在赖床和关窗的思想斗争里,我便在渐渐丧失梦里的记忆,包括那件我认为是很重要的约定,我越是琢磨这个约定,这个无比重要的记忆便越离我远去,直至一切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又试图安慰自己:既然是梦里的事,应该没那么重要吧。

可是北风趁着我在胡思乱想的工夫源源不断补充进来,很快就把房间变成了冷藏库。磨蹭了好久,我终于下定决心,从被窝里伸出了脚,一碰到床沿,就冷得立刻缩了回来,过了好几分钟,深深地憋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一下子冲向窗户,“哗啦”一声就把它关上。

拉上窗帘的一瞬间,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远方的天际,我想窗外望去,才发现地平线的远方此刻正被紫红色的云层覆盖,闪电以各种奇形怪状的姿态出现,不远的地方正缓缓飘来厚重的乌云,我头顶上的皓月此时也在几片薄纱般的云朵中显得忽明忽暗,外面一排排大同小异的小洋楼的砖瓦屋顶本来沐浴在月光下显得富有光泽,在昏暗的月光下只剩下了交融在一起的轮廓。

关上窗户,拉上外层窗帘,让月光透过较薄的窗帘照进来,使得房间不至于那么漆黑,完成这一切后,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被窝冲刺,眼看着跑到床沿、拉开蚊帐准备蹦上去时,书桌上突然响起强烈的震动声,吓得我差点一个踉跄撞在床沿上。

天花板上反射着微弱的光——原来是手机的新短信提醒,我看看时间,凌晨2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收到短信呢?

“四季今天能和我一起来,谢谢!”屏幕上显示发信人是雾依子,

“四季才要感谢雾依子呢,这是四季见过的最好玩的地方。”

“谢谢……”

“雾依子还没睡吗?”

“在想一些事……我把四季吵醒了吗?对不起!”

“雾依子现在有空吗?四季能给雾依子打个电话吗?”我突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关于刚才的梦,说不定雾依子会知道些什么。

几乎就在同时,手机便显示雾依子的来电,我一头扎进被窝里,迫不及待接通了电话。

“我果然还是有话要跟四季说……”

“四季也是……”我们几乎同时说了出来,但雾依子示意我先说,“刚才四季做了一个神奇的梦,好像梦到四季考上了大学,而且还和一个很重要的人做了约定,但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有时候梦和幻觉都一样,明明那种感觉还在,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也做过一些奇怪的梦,比如梦到妈妈的病去世了,结果第二天还看到她像个没事人那样吃着早餐,”雾依子笑了起来,“四季梦到的这个人难道是我吗?”

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冲击着感官,可无论怎么回忆也想不起雾依子在哪里说过类似的话了。

“不是,四季梦见雾依子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且和四季说以后也不能见面了。”

“哪可能有这样的事……”雾依子虽然在否认,但我感到她说话有气无力的。

“雾依子不是也有话要跟四季说的吗?”

“嗯……那个,还是算了吧。”

深夜聊天,话题很容易就落到一些奇闻怪谈上,因为是第一次听到纸飞机的事,我就追问雾依子这个在班上流传开来、却一直和我无缘的话题。

“四季的孤陋寡闻真到了灭绝级的地步啊,这难道就是双亲家庭的厉害吗?”话虽这么说,谈到这些都市传说,雾依子就来了精神,“常春镇的神秘图书馆你知道吗?那是一个不存在现世的图书馆,只有一个管理员掌握进去的钥匙,她也是个收到纸飞机的人。”

看来和雾依子说的一样,打开纸飞机后,每个人得到的能力都不一样。

“图书馆里面有什么?”

“记载着一切你想要知道的事的书籍,里面有记录每个人、每件事从过去、现在到未来的书籍,应有尽有……不过我只进去过一次,没有看到多少东西。”

“四季也可以进去吗?”

“只要管理员愿意的话,四季随时都可以进去。”

雾依子的话点燃了我的希望,看来,找雾依子谈话的做法是正确的。

“那……”我很怕雾依子会拒绝,因为涉及到人的交际,所有的请求就会难度陡增,“雾依子能帮忙拜托一下那个人吗?”

和我预料的一样,电话那边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建议四季不要去,你一定会后悔的。”

“但那个约定,四季无论如何都想把它回忆起来。”

“可是你也说过了,这是你做的一个梦而已,”雾依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失落,“况且,就算知道自己的未来,四季也改变不了什么。”

“四季只要知道那个约定就行了,四季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没用的,”对面叹了口气,“就算进去,四季也不会找到想要的答案。”

“这只不过是雾依子的一厢情愿而已!”不知为什么,一旦觉得别人试图干预我的生活,心头就会升起一股怒火,“雾依子就是因为收到纸飞机才实现了愿望,得到我没有的能力,天天纸飞机来纸飞机去的,雾依子就是在炫耀自己比四季过得好吧?”

“对不起,四季不是故意的……”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不用拜托也可以的,雾依子把刚才的事忘了好吗?”

“纸飞机什么的只是谎言罢了。”耳边似乎掠过雾依子的嘀咕声。

“雾依子在说什么?”

“没什么,明天我去问。”雾依子冷淡地说道。

沉默再次降临我和雾依子身上,我知道我再一次因为自己的鲁莽闯祸了,雾依子那边也似乎陷入尴尬的境地,话题明明已经结束,我们谁也不想第一个低头向对方道晚安,挂掉电话。从电话听筒里传出雾依子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吗?

这时,外面一阵猛烈的风跨过阳台吹在窗户上,敲打着玻璃发出“哐当”“哐当”声,一开始,我以为今晚只是风比较大而已,但这种有节奏的敲打声持续了近半分钟,就变得很不自然了,狂风从窗户间擦过,像是在怒号,又像是在哭泣,敲打窗户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频繁,忽然在一瞬间,包括风声和敲打声在内的所有声音一并消失了,一阵尖锐的刮擦玻璃声传到耳边。

缩在被窝里的我,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四季那边发生什么了?”果然连雾依子也察觉到了异常。

“窗外,好像有什么……”

透过薄若轻纱的外层窗帘,看到外面有一个瘦小的身影,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飘扬,我心里一咯噔,莫非是那个女孩?梦中模糊的记忆似乎因此苏醒了,不知为什么,大脑擅自就认定窗外的这个身影和梦中的约定有关,我兴奋地差点喊了出来,不顾寒冷冲向落地窗,甚至没察觉到电话里雾依子急促的呼叫声:“四季……不要去啊……”

我三步并作两步奔到窗前,可是当我拉开窗帘,身影以及敲打窗户的声音都消失了,外面只有埋没在黑暗中错落有致的楼房,以及穿透厚重云层落在阳台上的微弱的月光。

“四季,四季你在吗?”床上断断续续传来雾依子的声音。

对喔,我想到,明明还在和雾依子的对话中呢,正当我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走时,地板上的光亮中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我立马回头,只发现飘动的窗帘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大概是错觉吧,我如此想道,爬上了床。

“雾依子?”

可能是信号不好的原因吧,我连喊了好几声,雾依子那边却没有任何声音,眼看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间一秒一秒增加,再看看顶部的时间,不知不觉便已到凌晨两点半。

要睡觉了,睡不着也要睡,要用尽一切办法尽快睡着,不然每天8小时的睡眠时间就不够了——大脑给我下了死命令,再不睡觉的话,明天大家都起不了床了。

“雾依子,四季先睡了,晚安。”

我挂断电话,大字型仰卧在床上,外面的寒风停止了喧嚣,房间里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声和空调的风声——回顾刚才的怪事,果然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度过的15个冬季,经历过无数寒风肆虐的夜晚,像这种间歇性的狂风已是见怪不怪,那个瘦小的身影说不定也只是窗帘飘动产生的错觉而已。总之先把刚才掉在地上的湿毛巾收拾起来吧,我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到地上摸来摸去,可是指尖所触碰到的,只有大理石地板冰冷的触感。

咦?

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地上什么也没有,蹲下看看床底,还是什么也没有。不仅是敷在额头上的湿毛巾,连放在床边的水盆也不见了。

突然我才想到,我为什么产生地上有湿毛巾的错觉呢?

当我的脑中产生这一疑问的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黑暗,夺目的白光击穿窗帘无礼的抵抗,一下子充满整个房间,在这一瞬间的光明中,我看到窗外漫天飞舞着黑色的纸飞机,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

闪电过后的房间死一般寂静,粘稠的空气使得弥漫在空间里的黑暗变得各位沉重,压抑得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尽管房间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连接阳台的落地窗也好好地关着,但全身倒立的汗毛却在不断向我发出警告,房间黑暗的深处潜伏着什么。

一个身穿灰衣服的女孩,她手上拿着一把反射着清冷光芒的斧头,无视障碍直接穿过阳台的窗户来到床前,她抬起头,一幅带有扁平深黑色眼睛和撕裂至耳边嘴巴的脸庞出现在面前,她露出笑容,就像一条张开嘴巴的蛇,高高举起了斧头。

“杀了你。”

颤抖的声音伴随怒号的雷声冲击着耳膜,回响在房间里,听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哀鸣,蚊帐承受尖锐斧面的第一次攻击后支离破碎,正当此时,一道闪电在窗外划过,稍瞬即逝的亮光在这一刹那将她骇人的外貌展露无疑。

她的体型和邻居红眼睛的女孩一模一样,全身只有一件深灰色的披风,披散的长发有如乱蓬蓬的野草没有丝毫光泽,她没有鼻子,只是在正常人鼻子的地方有两个透气的小孔,咧开的嘴巴里是两排尖锐的牙齿,两颗没有眼白的眼珠子如墨汁般乌黑油亮,闪烁着狡黠的光,犹如一个彷徨在生与死边界的可悲生物,找不到归宿,也,迷糊中我竟然觉得她和前晚看到的邻家女孩长得一模一样,但却是互为正反面的存在。

然而从她凶残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我杀死。

爸爸妈妈都在熟睡中,加上外面的雷声,他们肯定听不见我房间里发生什么事。在心中默算到爸妈房间的距离,只要现在拔腿就跑,一定可以在灰衣女孩赶上来之前到爸妈房间。可之后怎么办呢?刚从梦中醒来、手无寸铁的爸爸妈妈面对这个充满杀意、手持武器的家伙,谁会料到接下来发生什么呢?

呆呆看着她把斧头高高把斧头举起,大脑皮层却不断在释放“我不想死”的信号,笨拙的手脚一点也不听使唤,我只能闭上眼睛,深呼吸,等待头颅被砸碎的瞬间来临。

然而一秒过去了,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那种脑浆迸裂的感觉并没有降临,我睁开眼,只看到床前的灰衣女孩露出极度愤怒的表情,一架纸飞机穿透她的脸部,飞机前端的尖角从她的额头上突了出来。斧头无力地从她手上滑落下来,她把双手放在眼前,错乱地把自己的手当做镜子,然而当她发现什么都看不到时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疯狂用手抓着自己的脸,与此同时,先是从眼眶开始,她苍白的脸像是融化的冰淇淋那样脱落了下来,然后到脑袋,最后整个身体化作一坨烂泥落在地上,白色纸飞机悠然从空中飞舞,落在地上发出“哒”的一声。

窗外大作的雷鸣随着灰衣女孩的消失而停止,房间回归深邃的宁静,化作烂泥的灰衣女孩身后,站着一个飘扬着长发,长着一双深红色大眼睛的小女孩。她抬起头看着我,黑暗中的一双红眼睛就是一对璀璨的宝石。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手脚也随之颤抖——没错,她就是那个我日思夜想、难以忘怀的相约之人。

“星月……”

脑中将这电光火石间冒出的名字喊出来以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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