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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秘女子

竹不言跟这画上的秋朝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闻若谷震惊之余,听到从外边儿传来一阵脚步声。纵然这声音的主人很是小心翼翼地压着步子,但在这空旷的山洞里,任何声音都无处可躲。

这房间一览无余,闻若谷也避无可避,他已做好了跟来人硬碰硬的准备,只希望到时候身上的伤不会拖自己后腿。

闻若谷严阵以待,来人见着这房里明亮的灯光也是提心吊胆地悄摸摸靠近。

近了,近了……

终于――

二人打了个照面。

“竹不言?”

谁曾想来的竟是他,真是虚惊一场。闻若谷长吁一口气,不知为何,鼻子竟有些泛酸――也许是这山洞太过阴森恐怖了,一时间见到一个熟人,让他感慨万千。

闻若谷没有想到竹不言会去而复返,更没有想到竹不言竟然愿意回来找他……虽然不知道竹不言是如何找到这儿来的,也不知道他的用意究竟是好是坏,但此时此刻闻若谷对竹不言的戒心难免有所消减。

“你受伤了?”竹不言见到闻若谷也有些讶异,但很快他就发现闻若谷的身上血迹斑斑,急急忙忙上前询问。

闻若谷摆了摆手,“不妨事!”

竹不言却还是放心不下,他执意要求说:“我替你包扎一下吧!”

闻若谷也乐得如此,也就随他去了。

一番折腾过后,二人才安定下来好好交流情况。

“我被那恶人重伤,跌落在地误触了机关才掉进这山洞来的,你呢?你不是跑去另一个方向了吗?怎么也掉了进来?”闻若谷不解。

竹不言便把方才他经历过的一切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

“秋夫人她怎么突然之间疯疯癫癫的?”闻若谷大吃了一惊。好端端一个人猛地发疯发狂,这事儿任谁也接受不了。

“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缘故,她以为凌家出事了吧……可这也只是推测而已,是真是假还没个定论呢,也不至于此啊!”竹不言到现在也还是没有想明白秋凉霜她为什么会如此行事。

“兴许她之前就有什么疯病吧……”闻若谷实在想不通,也就暂时搁置一旁,他提起另一件怪事来,“我又遇见了一个跟你长得十分相像的人!”

竹不言很不能理解,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闻若谷第二次说出这种话来,于是他问:“你是不是每看见一个人就觉得跟我长得像啊?”

“不不不!这次不是像,是一模一样!”闻若谷展开画卷递给竹不言。

竹不言喃喃说:“秋朝新?这不就是秋夫人口中的露晞派秋长老吗?”

“正是!”闻若谷点了点头。

“可是我并不认识他,对这个名字也没有分毫的印象。”

闻若谷闻言,只觉得事情越发怪异了,他又说:“若是这画像无误,那你跟这秋朝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为何秋夫人见到你却还是神色如常呢?她就不觉得奇怪吗?”

闻若谷自然察觉到了这其中的端倪,他只是故意做出一副愚笨的样子。虽然他对竹不言逐渐卸下心防,但还不是全然信任,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竹不言反驳说:“神色如常?我觉得并非如此!你难道忘记了吗?秋夫人无缘无故地收我们为徒……我们当时不还在怀疑她的用意吗?”

闻若谷顿时像是茅塞顿开一样,“的确如此!她一开始看中的便是你,见我与你同行也把我给留下了……这样一切就说的通了!也难怪她会说凭你的容貌露晞派的人一定会善待你了!”

经竹不言这么一说,闻若谷就可以装作是受他提点而后渐渐梳理清楚事情脉络的样子,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他的猜想给说出来。这样也不会太过高调、太过突出。

“她见过秋朝新,知道他是什么样子,再见你时,必然心有疑虑。退一万步讲,即便你不是秋朝新,也与他有莫大的关系。于是,秋夫人力排众议把你我留在身边。”

闻若谷又佯装不解道:“那她后来为什么要跟我们喂招切磋呢?”

竹不言答:“是为了试探我们吧?”

闻若谷立刻顺着他的话头接下去,“你说的有道理,兴许就是为了试探你我的武功路数,想要借此弄清楚我们的来历。她又特意提到露晞派,提到秋长老,也是为了看看我们的反应。她还格外关心我们的安危,夤夜出门寻找,只怕也是因为你与秋朝新相似的缘故……”闻若谷又补充说,“实不相瞒,要不是经你提醒,我还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呢!”

竹不言仔细琢磨一番,颇有些赞同,“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他又有些犹豫,“这一切的推测都是以这副画像为前提,若是画像造假……”

“那也没办法了,这是目前最为合情合理的解释了!”闻若谷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你当真不是秋朝新?”

竹不言信誓旦旦地回他:“我不是!”

“那到底是谁在这儿放了这副画像来误导我们呢?你说是秋夫人推了你一把你才触动了机关,难不成她是故意为之?她想让你看到秋朝新的画像,结果误打误撞把我们凑到了一起?”

这个问题谁也答不上来。

闻若谷转头又说:“这样吧――我在这山洞里也遇见一些异事,看着像是秋朝新的经历,我讲给你听,你看看有没有印象。”闻若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抖搂了出来。

“一共有四个较为特殊的人。南一诚、秋朝新师兄弟俩,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露晞派建立的初衷……”

“一个女子,她称南一诚为师伯,称秋朝新为师父,应当是秋朝新的徒弟……”

“还有一个始终不知名姓、不知身份的人,秋朝新对他十分厌恶……”

闻若谷从头到尾地复述了一遍,问:“如何?你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竹不言摇了摇头,“秋朝新是秋朝新,我是我,他的事与我无关!”

闻若谷是不太信的,“这世间真有长相完全相似的两个陌生人?”

竹不言没有回答,而是说:“那一开始你见到秋夫人时觉得她跟我相像也是错的,跟她相像的并不是我,是秋朝新才对!”

“长得又像,还同姓秋,要说他们二人没有关系我是不信的!可我也曾问过,秋夫人却矢口否认了,她在隐瞒什么呢?”见竹不言提到这一茬,闻若谷就顺势说出自己的想法。

“从秋夫人对我们施以援手的情况来看,她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怀疑我们的身份才不肯以实相告吧?”竹不言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施以援手就没有恶意了?闻若谷对此持怀疑态度――这也是他不能全然信任竹不言的原因――但他还是顺着竹不言的话继续说:“这么看来,之前倒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竹不言很是遗憾,“我们双方都有所隐瞒,对生人抱有戒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秋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倘若凌家有难,我是要帮的!”

闻若谷凑上去拍拍他的肩膀,“我与你同去!不过当务之急是从这个地下山洞里脱身……”

竹不言说:“我观察过了,我们坠落的洞口高度约有五丈,只凭人力是难以攀爬的!”

闻若谷心有感慨,“这样的高度竟也没摔死我们,修士的身体还真是强悍啊……”

“而这个房间便是路的尽头了……难道当真毫无办法吗?”

正当闻若谷跟竹不言都对此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女声在这地下回响,“你们从何而来?为何擅闯他人洞府?”她的声音虽不算悦耳动听,倒也十分清脆,听着像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而且,洞中这个女子的声音正是之前手持长箫的黑衣女子的声音。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可惜,这些事闻若谷他们是不可能知道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闻、竹二人对视一眼,不知这人是善是恶。

闻若谷先行试探说:“晚辈们误触机关才掉落至此,并不是有意打扰您清修,还望前辈见谅!”

“既不是有意打扰,为何还不速速离去?”那女子质问道。

闻若谷恭敬回她:“晚辈们修为浅陋,找不到回去的门路,还望前辈指点一二。”

女子很是不满,“修为浅陋?你们两个都是惕龙初段的人了,这也算浅陋吗?”

奇怪――他们二人在凌家测试时分明是潜龙初段的修为,怎么到了她这儿一下越过潜龙、见龙,直接成了惕龙初段的人了!

闻若谷心中不解,却依旧是笑容满面,他说:“晚辈们只是小小潜龙初段而已,前辈怕是高估了我们……”

那女子半晌沉默不语。

闻若谷只感觉有一道视线在他身上游移,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看了个通透,这种无遮无掩的感觉着实令人不快。闻若谷看了竹不言一眼,发现他也紧皱着眉头,看来是有着同样的遭遇。

“还真是我看错了不成?我原本还想着倘若你们是惕龙初段的人,直接御剑而行飞出洞口即可。”

御剑而行?

之前在暮云山上,闻若谷也曾提过这个。

闻若谷急忙追问:“敢问前辈,这御剑而行是个什么招式?”

“招式?这哪儿是什么招式啊!”女子朗声大笑,“就是一个代步工具而已!一般练到惕龙初段,便有了御剑而行的资格。说是御剑而行,但这个‘剑’可以是一根筷子,也可以是一辆马车,只要你拿去登记在册,任何东西都无不可!”

惕龙初段才会的东西,自己又为何会知道呢?难不成是听旁人提起过?闻若谷怀揣着这样的疑问,开口问道:“这御剑而行是人尽皆知的吗?”

女子答:“三岁小孩儿都知道!”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也就不稀奇了,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原本相谈甚欢,谁知女子此刻突然发难,怒道:“你们连御剑而行都不会,难不成还要我亲自送你们吗?真是没用!”她的声音震耳欲聋,连这地下岩石都震颤不已,仿佛她再大声一些就要塌了一般。

这女子原先好声好气地为闻若谷他们排忧解难,原以为她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如今看来只是喜怒无常罢了,心情好了便轻声细语,心情不好便勃然大怒。

这也无法,毕竟是他们擅闯在先,这怒气也只得受着。

闻若谷倒也不怵,反而大胆问她:“这桌上的《无疾方》,还有这两幅画卷,难不成前辈是露晞派的人?”

也不知是说中了什么,女子顿时心情大佳,“我不是露晞派的人,这些只是我收集来的藏品罢了!你也很喜欢吗?”从她的声音里都能听出笑意来,可见这几个物件儿真是她珍之重之的宝物。

藏品?露晞派的门派典籍竟然只是个藏品而已吗?听她的口吻,看来她来头不小啊!

闻若谷的心思转得飞快,他又追问道:“那房上的人影……”

“那是我目前最爱的戏目!我游历四海,把它们从世界的各个角落收集过来……”

闻若谷顿时大失所望,“戏目?那就是假的了?”亏他之前还兴致勃勃地盯着看了许久。

“假的?”女子勃然大怒,“这可是我用心记录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的心血!你竟然说是假的?”

闻若谷自知失言,赶忙致歉,“晚辈愚钝,以至于说出这种焚琴煮鹤的话来,还望前辈莫要放在心上。”

女子听了长叹一口气说:“焚琴煮鹤倒也谈不上,这是我费尽心血想到――”她突然倒抽一口冷气,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一样,立马改口说,“费尽心血弄到的……这都是很小众的故事,只有我一个人深爱着他们,只有我一个人……”

闻若谷对她时时刻刻都留了个心眼儿,自然抓到了她的突然改口,顿时把她那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闻若谷此刻按下不表也是怕逼急了她,若是她突然发难,他们不一定应付得来,在别人的地盘上总得收敛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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