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竹筠这里是我的卧室你看看”对着眼前一道光,赢九司尴尬的笑着,他是长得很清秀爽朗的那一类型。
所以笑起来他应该格外有感染力。
“……”没有答声,一只金黄色大约一百三十厘米高的龙就是从固定的包裹中跳了出来,他看着四周的空间。
雪白的屋子,里面就一张平凡的木床,那床是罕见的凤凰木,金黄金黄和他此时的皮肤一般。
所以这是一个有些平凡的人家。不由的龙神的心中轻道。四周房屋面积也不大,加起来没有十六平。一个大衣架,还有镶嵌在屋顶的一排排小柜子。下面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些书籍,墙上还挂着弓弩,和一只球杆。四下里的明星海报。大多还没有他漂亮。
所以一眼,金黄色的龙对这个家失去了兴趣,不过这小子对人挺热情的,莫不是又有什么计较?
想到自己倒霉的这几天,餐餐都在外面风餐露宿。要不是这个小子打破师兄的桎梏,想来他也不会出来。
暗想想那漆黑不见天日的地下岛,龙神漂亮的水滴状眼睛中满是恶毒。
“哈哈,整体感觉还不错吧!那倒是。我在人间大小也算一个名人,学习好不说而且人还长得帅,最重要的歌也唱的好”叭叭叭他说着。
可是龙神的眼前,手指一放在嘴边,安静的他道:“别说了,你家有厕所吗?”他说,一身明黄色的衣服正好折过来一束光。
心中一晃,赢九司竟也被对方的气势吓得话也断了。
“有,有,有”喃喃的他连声道,接着小声的开了门。可是那条龙不是从门缝中直直的穿过过去,而是?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在外面?”大惊失色,赢九司看着恰好在门外一脸恼怒的父亲,和同样装怒的母亲他慌张问道。
“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一上来,对方就是气愤着,丝毫不给机会明辨。
“怎么会?我刚回来!”
“回来你不敲门。咱们家不成文的规定,进屋要问人知道吗?还有刚才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在屋里?”东张西望,父亲赢协,越过他一个劲儿往屋里瞧。赢九司大急。
“怎么会父亲?怎么会?我是你们的儿子,再怎么的也不会犯浑”
“那我们刚才在卧室听到‘咣’的一大声?”
“是……是……是……那个我……我刚才从外面回来,带了一截砖!对就是一截砖!”结结巴巴,赢九司慌忙的解释着他为什么会发出“咣”的理由。
屋里面,那个竹筠一定藏得扎实才行,要不然……
“啪!”一声,自己小房间的门被父亲拽了开来。
“是吗?我就说。不过现在都11点钟了,你这房间你不收拾吗?”看着自己儿子的房间,一直盛气凌人的父亲,慢吞吞的道。还好他没有带什么东西回来。
心中止不住犯嘀咕。而眼睛一瞟,他一眼看见墙角处他退下来的床单与被罩,心中一恼,就是立马的一个耳光又扇了过去。
“你个畜生又干嘛?”他大怒着道。而闭气一跃,竟然轻飘飘的自己就是上了天花板,四肢自由平稳的张开紧紧贴着墙角。
“啊!”一招不敌,看着眼前消失的兔崽子,赢九司的父亲赢协,迅速的眼睛瞪圆了起来。
“啊!”他艰难的从喉咙中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是最终也没有让自己惊吓出声。
自己是超能力C级的水平,轻轻越上屋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这个小崽子,现在才刚国中毕业,他也没有加入什么财团给的超能力后补名额之类。竟然就是学着他,也可以像那壁虎蜘蛛一般?
所以见了鬼了?他心想。可是又暗喜,这小崽子既然如此厉害,那么等到九月去了大学里。大约他就是不用再花钱了。
心中美滋滋,其实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和个精神障碍者无疑,可是碍于情分他即没有抛弃,也没有嫌弃。自然每天好吃好喝的供应上,平常她要的所有一切,自己都会和臭小子去努力完成。现在终于儿子不用自己担心了,所以皆大欢喜。
惊喜万分的赢协心中窃喜的道。
可是面子上,诧异的看着赢九司上去了房顶,他就是冷漠的,淡淡的骂了一句。
“躲个什么,你弄的我的房间如此龌龊,怎么老子抽你一巴掌,就不乐意了昂?”尖声的他大声的喊道。
“啊,奥!对不起,赢协前辈。我不小心咖啡洒上面了,还没有去洗。可是你要打我,你今天且看看,你能耐我何?”大声的,赢九司竟然不怕自己的父亲了。就是直白的说。
其实他心中也犯嘀咕,莫名其妙既然会攀爬。爬墙走壁?这莫不是和老泥鳅一样!
两年前,他去了一趟京城文昌市,突然变得攀岩走壁,还能徒手拍碎石头。当然钢板不同,后来每一个星期出去一次。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只不过一次喝酒他自己说自己得了超能力,“厉害,厉害。”他让旁边的人附和自己说。而等到酒醒,司机送他回家。他逢人就说自己是超能力C级英雄了,所以以后这个大区就要看他脸色了云云。
真是嚣张的英雄。
后来,半年后大陆中部地区叛变解决了,他也就不用瞒着母亲和自己出去了。而在玉王市他包了一个小工厂,专门又是修起了铁花和各种木工饰品,和之前一样。
自己才和妈妈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家里的经济啊,全被这两个不靠谱的人又败光。且自己一个学期就是从花钱的精英班到了市政府给补助的平民班。还好他出淤泥而不染,十分上进,这才没有被那一群胖乎乎的小子带弯了路。所以他心理一直也是有着气呢。
且今天自己就是神魂附体,能力精神力大增。所以他一定要让这个老头好看。
心中怀着恶念,赢九司看着自己的平日嚣张的父亲,恶狠狠的心想。
而手上在墙角上伺候着,他就是等待着对方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