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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形如陌路

当下来了两名侍卫,拖着琉璃便走。

琉璃死死挣扎着,“皇上,公主是冤枉的,皇上——”

解忧见琉璃被抓,也顾不得自己的眼泪,死命的拉着琉璃,不让她被带走。

“快把解忧公主拉开!”皇后放了话。

又有两名侍卫上前拉解忧,解忧拉不过他们,便用嘴咬他们的手。

侍卫不敢冒犯公主,不敢对一个公主太放肆,自然只能忍着。

解忧哭着,爬到皇甫劦面前,拽着他的衣角,“皇帝哥哥,你不要杀琉璃,你不要杀琉璃,好不好,好不好。”

晋兴帝紧拽着袖子,无动于衷。

回头眼看琉璃便要被拉出殿外,解忧哭着急道,“皇帝哥哥,不关琉璃的事,是我做的,我承认了,我承认了,你不要杀琉璃,不要杀琉璃……”

“公主!”

解忧急道,公主哪知道她承认的是什么啊,明明就是别人给公主设计的圈套!

侍卫见解忧公主既然已承认罪责,心下犹豫要不要把这婢子拖走,琉璃便趁这空荡脱离魔爪,爬到晋兴帝前。

“皇上,公主什么都不知道,皇上不要听公主胡说,是奴婢做的,奴婢承认,奴婢招了,求皇上放了公主,公主她什么都不知道!”

鲜血磕满,头破。

“皇上……”

听到外头哭天呛地的喊声,内殿走出的一紫衣女子,皱了皱眉,有些不忍,走到皇帝面前,上前说道。

“皇上,臣妾认为……”

“爱妃放心,朕定当为衍儿讨回公道。”晋兴帝打断她的话,伸手握住了温可琪的手。

看着那手,温可琪咬了咬牙,抽了出来,撇了眼,不去看地上那抹凄惨的小影子。

“皇上,公主还是个小孩子,又何必……”温可琪咬唇,后头的话,在他的眼神中,咽在肚里——又何必赶尽杀绝!

“娘娘,娘娘,求您救救公主,公主是被冤枉的,公主不可能会害七皇子!”琉璃又朝琪妃磕响头。

淑妃撇了眉,显然不想见这血腥。

皇后冷脸,“皇上,既然这婢子自己招了,不如接下来的事情便让臣妾处理,皇上国事繁忙,这后宫之事,臣妾当为皇上分忧。”

琉璃磕得很重,解忧便松了晋兴帝的衣衫去拉琉璃,不让她再磕。

解忧有些乏力了,只是抹了抹泪痕,也不再求情了。

晋兴帝看了皇后一眼,沉敛了眉,“那皇后,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皇后扯了扯嘴角,“这婢子不知检点竟做出这等事,自然得处死,解忧公主年幼,被人教唆,做出这等不耻之事,便罚解忧公主在长乐宫禁足一年,悔痛思过,皇上认为,如何?”

“好,就按皇后说的办。”晋兴帝声音淡淡。

皇后忽即一喜,“是!”

“皇上!”

浑厚的喊声,殿外头忽然快步的走入一个人。

一身侍卫军统领衣饰,手搭在腰间佩剑上,站定,重重跪下。

“哥哥?”

淑妃疑惑,望着这抹熟悉的人影。

来人,正是侍卫统领之一西陵臻,淑妃西陵氏的二哥。

“皇上,臣巡视长乐宫之时,发现一鬼鬼祟祟的宫人,在这宫人身上搜到了一包东西,臣本欲交与解忧公主处理,却听闻解忧公主犯了事,有人还在长乐宫里搜出了东西,臣认为此事颇有蹊跷,又事关解忧公主,遂未得皇上批准闯了未然宫,望皇上恕罪。”

一番说辞下来,圆润有理,罪也先请了。

晋兴帝没有反驳的理由,淡淡问道,“那一包是何东西?”

西陵臻递上,吴庸接过,又反转给太医瞧。

太医皱眉,“皇上,这似乎……也是媚药,与七皇子所中之药也是相符。”

晋兴帝凝了眉,“那宫人在哪?”

西陵臻打了个手势,便有一太监被押了上来。

那太监突然跪了下来,“皇上饶命!”

“好好说话,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若说不清楚,小心你脑袋!”皇后凌厉了眼。

“娘娘饶命!”太监磕头,颤抖。

“咦?”淑妃笑了笑,“本宫怎觉得这小公公有些眼熟,好像是东宫的人,似乎是太子身边的跟班,上次本宫见他手脚伶俐,还夸了他两句。”

晋兴帝旋即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冷颤一身。

“你是太子身边的人?”晋兴帝的脸色有些不好。

“回皇上,奴,奴才是。”太监哭丧着一张脸。

“你拿着这包污秽的东西,是要做什么?你又为何出现在长乐宫?”皇帝冷冷问,脸色加重。

“皇上,奴才,奴才只是自己拿着玩,别无他意,奴才只是无意经过长乐宫,哪知被西陵统领看到,奴才冤枉。”

“冤枉?”西陵臻忽然冷笑,“长乐宫的铃木姑娘还有几位宫婢都看到你偷偷摸摸的出了长乐宫,你能给皇上和几位娘娘说说,你在长乐宫做了什么?”

“奴才,奴才……”太监咬着牙。

“给朕说实话,若再有一句假话,绝不姑饶你的命!”晋兴帝温怒,皇帝最恼怒的是被欺骗,还是被一个不起眼的狗奴才。

太监冷颤,死命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奴才也是受人指使,是,是……太子要奴才这么做的。”

“你这狗奴才,胡说什么!”皇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皇上明察,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太子本是想给解忧公主下药,哪知,哪知七皇子喝了那茶,太子怕事发,便让奴才一不做二不休,把罪责推到解忧公主身上,奴才便将那药粉偷偷放在了长乐宫中,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皇后气的颤抖。

淑妃冷笑道,“难怪皇后姐姐要至这婢子于死地好了桩事,原来是太子爷做的,姐姐这是护子心切,可怜了人家解忧公主,受了苦还没处说。”

“皇上,邺儿不可能做这般不雅之事,请皇上明察。”皇后冷撇了淑妃一眼,又跪了下来,对着晋兴帝说道。

“邺儿在哪?把他叫来,朕要问问,这个不孝子,是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姑姑起了野心!”

“皇上!”皇后软了下来,看着吴庸快步走了出去。

琉璃本呜呜咽咽的哭着,现今殿内死一般寂静,便也不敢哭了,紧紧护着解忧。

琪妃说了句去看看衍儿,便进入了内殿,皇后脸色铁青,淑妃依旧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虽未料到自己的哥哥怎会出面帮解忧公主,不过扳了皇后一回,这倒也值了。

西陵臻仍是一脸严肃模样,琉璃欣慰,这统领虽是皇上培养准备对付先帝其他心腹的人,但人看上去却也正直,与骄横的淑妃完全是两个样。

晋兴帝扫了西陵臻几眼,意味深韵。

太子请来了,看了场中的情况,除了父皇与那淑妃以及另几个嫔妃,几乎都是跪着的一片,他两腿发抖跪了下来,心里将这个死奴才死太监骂了千万遍。

太子是个惹事的主,也是个怕事的主,见到皇帝脸色,声音颤巍,“父……父皇。”

“朕问你,这下药之事真是你所做?”晋兴帝沉眉。

“父皇,儿臣,儿臣也是被人挑唆的,是二妹五妹,还有三弟,他们都说不知道‘媚药’是什么,想找个人试试,是二妹提议,要给长乐宫的那位下药,儿臣,儿臣也是被她们给逼的!”

太子将一切撇得干净,当中有几位嫔妃挑了眉色,拽紧了手帕。

这一扯,又把几位皇子公主给拉了进来。

琉璃冷笑着,现下好,轮到她与公主看她们的笑话了,祸害不到人,反倒害了自己。

一个个的,活该!

事情没完没了,几位皇子公主一来,又是相互一阵指责,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底下骂声指责声一片,几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斗起了嘴,乱吼吼的。

晋兴帝头疼,冷喝一声,“够了!”

几位皇子公主打了个冷颤,颤颤巍巍跪着不说话。

皇宫里出了这样的事,还是自己的好子女做的,任谁也挂不住面子,传出去,皇家颜面名声何在。

“身为一国太子,不好好学习以身作则,竟带领自己弟弟妹妹做出这等龌蹉事,朕不能轻饶,传令下去,东宫禁足半年,其内宫婢宫人各打五十大板,送出宫去,命内侍府再掉一拨新人入东宫,其他皇子公主,禁足三月,抄录佛书百遍,此事,所有人一律不准再提!”

晋兴帝看了解忧一眼,又赐了她许多东西予以安慰,冷冷一甩袖,进入了殿内。

其他人见皇帝走了,便也各自开散。

淑妃与西陵臻一道离开,路上说了什么。

其他嫔妃冷冷撇了地上的解忧一眼也走了。

皇后怨毒的眼神冷冷盯在解忧身上,冷哼一声也离去。

琉璃搀着解忧,拖着疲惫的身体,也回了宫,解忧看了殿内一眼,心知是不可能去看望衍儿了。

一番折腾下来,琉璃算是磕破了半条命。

铃木叹了叹气,扔了块帕子给琉璃敷伤,“爱逞强的人,的确是没什么好结果,你非得这么拼命?”

“公主是我的命,我不拼,难道要等你去拼?”琉璃挑了眉,没说好话。

虽知铃木是皇上的人,琉璃却也不怎么排斥她,与铃木待久了,说话也带着冲味。

“对了,你真的看见过那个小公公来过咱们长乐宫?”琉璃问道。

铃木耸耸肩,“碰巧看见的。”

琉璃干笑,有些事情一问下去,永远都是不明不白,不合理的地方又太多,至少现在她并不太相信铃木,也不明白西陵统领怎会在那时刚好到来,若是西陵统领不出现,只怕公主早已将这罪名坐实。

未然宫。

床榻边,温可琪握着皇甫衍的手,凝眉担心着。

后边走进来一人,厚大的手掌,方要握住她的手,她却微微挣脱开来,别了头。

“朕知道你在生气。”

温可琪苦涩,“皇上,解忧只是个孩子,与衍儿一样,皇上就不能饶过她?皇上明知道解忧不可能做那种事,你为何——”

若不是西陵臻出现,他是不是真会把解忧置于死地。

“你什么时候护上她了?”他不耐烦。

“皇上,臣妾不是护,因为臣妾知道,一个弱者要想在这深宫中活下来,只有改变,解忧本性善良,且这几年本本分分,从未做过什么逾越之事,你非得要将她逼成一个狠毒的人吗?”

他沿床榻坐下,“可琪,你没有变,你依旧如此。”

“皇上。”她打断他,“臣妾没变,是因为有皇上护着,即便再大的困难,皇上也能替臣妾解决,臣妾有皇上的心,不需要改变,可解忧不同,她什么都没有。”

“你错了,她拥有的太多!”皇帝冷笑。

她不明,看着他。

“先帝虽死,却留了太多东西给她,她只是不知道,也不懂得如何用而已,一旦她知道,对朕来说,便是一个大祸害。”他微微踱步,“你放心,从今日这事来看,朕现今不会动她,也还动不了她!”

翰林居。

解忧坐在案桌前,完全没有听太傅讲课的兴趣,拿着笔在纸上涂鸦乱画。

皇帝九个子女,有一大半多都被禁足,余下的,都是着不受宠也不敢惹事的公主。

看了看旁侧,皇甫衍坐得很端正,悠然几笔,很漂亮的字,落在书上,只是解忧看不到他写什么。

他不再看她,也不再与她写纸条。

像个陌生人。

解忧知道,之前发生那等事,他与她,是该避风头,走得太近,会有闲言碎语。

一连几个月,都是这如此,解忧觉着心里空空的,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很难受。

他似乎……变了。

沉默寡言。

她次次与他搭话,他次次躲开,多余的眼神也未给过她。

心里像是被谁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很痛很痛,她不知道怎么止痛。

他已十一岁,她曾想,是不是所有人长大了,都会变。

变得谁也不认识。

她不想变,不想他变,她还想和他做很多事,和他一起玩尽皇宫所有的新鲜事。

铃木却说,她太自私,她是公主,他是皇子。

——你知道,皇子意味着什么吗?

皇帝的儿子,是该做大事的人,而不是整日闲来无所事事,只陪着一个公主来玩,每日陪一个公主逃课,七皇子这个年纪,是该到了磨练成长,做他该做的事的年纪,公主,难道您要阻拌七皇子么?

她要放手,不该成为他的牵绊。

可是,一个皇子,他要做大事,什么大事?

从翰林居失失落落回到长乐宫,铃木又说了许多话,她没有心思听,打开窗,看着空中的月亮,发呆。

琉璃铺好了床,解忧很配合的上去,待她们放下床帘,熄灭烛火。

琉璃本该在小厢房内陪着公主睡的,以防公主有事要唤,但公主这几日似是有些不平常,几次都说不用人陪,把琉璃给赶了出去。

这次,琉璃咬了咬牙,一定要看个明白,公主究竟在做什么,即便是躲在暗处。

解忧有了动作,飞速的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厚厚的衣袍。

轻轻的,推门而出。

外头下了雪,积了寸厚,解忧踏着,一步步朝一个地方走去。

梅轩梅花与往年一样开的好。

远远望去,一个瘦小的人影,站在梅花丛里,望着梅花,怔怔出神。

解忧欣喜,他在,他在!

解忧不敢靠的太近,她怕他又像前几天那样给跑了,几次都是他跑开,似乎逃跑俨然又成为了他的专项,而她是傻傻站在原地的那个。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怕她吗?

可她又不是鬼怪馋狼。

前几日,她忽然想起,再过四月,便又是父皇的忌辰,她想念父皇,晚上便背着琉璃偷偷去了趟梅轩,乃知,竟见到他也在此,她还未开口,他看见她在,便已经溜了。

一连几个夜,都是如此。

这次,解忧一定不能让他再跑,解忧看着,他似是终于下了决心,抬起手,从梅枝上取下一枚小巴掌大的小锦囊。

打开,拿出里头的纸片。

解忧揪紧了心,他看了之后,还会不会跑?解忧一想,又不对啊,这次应该是她跑。

她写的话,他看了,她怎么解释写那些话的初衷?她若是解释不了,只能跑。

可她不敢动,因为,他已经朝她走过来了,一步,又一步,擦过梅花枝,抖落雪水。

她很镇定的,看着他。

他却是很严肃的,摊开她掌心,锦囊落入她手掌,耳畔,还有他冷寒的音。

“这些话,莫再写,也莫再对我写,若让人瞧见,便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不过是几个月没和他说过话,他的话锋,很冷。

他变的,有些陌生。

她看不出他哪儿不同,明明还是她的那个衍儿。

握着锦囊,解忧强忍着,呆了呆,“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走了。

嗯,他没有跑,她该庆幸。

她拿出纸片,满满的丑字,下边的落笔是——念阿兮之解忧。

为什么不可以?

以前父皇想念母后,便会这下这段话,装在小锦囊里,还放入几颗红豆,挂在桃花枝上,她依法炮制,只是现今季节没有桃花,她便选择梅花。

她本是写给父皇的,哪知那夜去梅轩挂锦囊,竟看到他,一连几夜都看到,于是她又写了一遍,写给他。

她顽劣,很不好学,他知道的。

再多么有文采的话,她写不出来,而且字还让人看不上眼,便只能抄父皇的东西。

难道,他怪她,抄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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