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76600000005

第5章 感染天花

长乐宫。

弥漫殿中的,只有一个人的哭声,痛彻心扉,撕心裂肺。

“公主,让奴婢瞧瞧您的伤可好?”

琉璃心急,可公主拿被子蒙着头,一个劲儿的哭,她又不敢去扯,当下只能着急的在一边劝,也是哭诉着。

“公主,公主,您额上的伤若是仔细不处理,会留下伤疤的,若是让皇上知道,定以为是奴婢欺负了公主,皇上会罚奴婢,公主不忍奴婢受罚的是不是?”

琉璃又劝。

被子里,还是只有哭声,哭的痛痛快快,酣畅淋漓。

琉璃也只能陪着公主哭,她又怎能不知道,公主不是为自己的伤而哭,而是为先帝。

这几日,公主忍的何尝不是很辛苦,如今寻着了机会,自然要好好哭一场,发泄一番。

公主受伤,事出有因。

宫中最不缺的便是嚼舌根的人,琉璃从御膳房取来公主的午膳后,经过莲花池,听到几个杂碎的宫婢在议论公主,说了公主几句污秽难听的话,琉璃忍不过,便说了她们几句。

岂知那几个宫婢也是有胆的人,言语攻击最后成了人身攻击,琉璃一个小宫婢根本打不过她们几个,刚好公主不知怎的路过这儿,见琉璃被欺负,推了她们一下,当中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用尽了力气。

公主摔倒,头被磕碰,琉璃当下去扶,却被人伴了一脚,整个人连带刚起身的公主,一同落入了莲花池。

琉璃摇了摇被褥,还想要开劝,却听见外殿几个宫婢的大呼声。

“皇上——”

后面没了音,想必是被来人打断了。

琉璃也连忙让开空间,低头跪了下来,只见一袭紫袍路过眼皮底下,直径走到床榻边,紫袍掀摆的声音,似是新帝坐在了床榻边沿。

“解忧,皇甫哥哥来看你了,怎拿被褥遮着自己,不想见皇甫哥哥么?”

皇帝轻柔的声音。

被褥里早没了哭声,从宫婢大呼‘皇上’之时,哭声便止住了,而今被褥里的人,太安静。

皇帝扯了扯被褥,很容易的拿开,里头,却是一双哭红的双眼,还有额上那抹鲜红。

“解忧,谁欺负你了,告诉皇甫哥哥,皇甫哥哥给你做主。”

见解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敢看他。

皇帝不悦,一扫琉璃,目光凝然了些,“公主受了伤,怎还不宣太医,小公主年幼,便任由你们这奴才欺负了,吴庸——”

吴庸前脚才踏进一步,解忧却急忙抓住了皇甫劦的手,咬了咬牙,身体颤抖,“皇……皇上。”

她知道,他宣这个大太监,必定是要惩罚琉璃了,以前她生病,父皇都是这般脸色,只要一宣人,就必定有一大拨奴才被罚打。

解忧不喜欢她们被打。

皇甫劦皱眉,回头,反握着她的小手,轻喃道,“解忧怎对朕这般生疏,不唤哥哥了么?”

解忧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颤巍,“我……皇甫哥哥,哥哥是皇帝,我,我不可以这么唤。”

“谁说的,朕允许你唤,你便可以,朕承诺过先帝,待你如妹妹,你唤朕哥哥,自然是礼法之中,怎会不可以?”皇帝帝笑笑,碰了碰她凌乱的头发。

解忧将头瞒得很低,声音颤抖,手拽了拽他的新衣衫,“皇,皇帝……哥哥,能不能,不要罚琉璃?”

皇帝又扫了一眼地面,跪着的那宫婢,头发也是一度凌乱,脸上还有抓痕,潮湿的衣衫更是未换。

他皱了皱眉,“好,朕不罚她。”

又看了解忧一眼,淋湿的衣衫还带着着水草,连带被褥也被弄湿了,解忧脸色通红,他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很烫。

“吴庸,太医呢?”

皇帝脸色一重,吴庸赶忙低首回答,“奴才已着人去宣,马上便到。”

皇帝又指了指琉璃,“还不快给小公主换身干净衣裳。”

长乐宫很忙,宫婢太监上上下下,折腾了半天,新帝本为国事烦忧,今日又出了这岔子事,这个特殊时期,若是先帝唯一的女儿都未照顾好,传出去,只怕又是一番对新帝难听的话。

步出长乐宫时,已是掌灯时分,新帝望了望天空明月,忽即有些感伤。

吴庸是时候上前,询问,“皇上,那几个宫婢,该如何处理?”

新帝只说不罚琉璃,可没说对那几个推公主下水的宫婢也不罚,碍着公主在,不好提,吴庸只得出了长乐宫才问。

“赏一百大板,赶出宫。”新帝声音冷冷,“几个小小宫婢,也能欺负到公主头上,这后宫,是该整整了。”

吴庸颔首,那几个宫婢,的确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只是一百大板受下来,宫婢细皮嫩肉的,只怕被送出宫的,是几具尸体。

当然,这些事,新帝不会让公主知道。

“皇上几日未回相府,几位夫人也是等得急,日夜为皇上担忧,特着奴才问问,皇上何时接几位夫人入宫?”

吴庸又壮着胆子问道。

新帝扫了吴庸一眼,吴庸低首,自知撞到了刀尖上,新帝还在为先帝之事忧愁,若是让那几位夫人进宫,争风吃醋的,只怕愁上加愁。

“不急,等登基大典之后,再去接。”

解忧病的很严重,一连两天高烧不退。

新帝急,太医更急。

用了很多法子,都不管用,也不见效果,公主的病反倒是更严重了些,即便新帝放话,治不好公主,全都得赔命,太医额角冒出冷汗。

这时,太医院一位张太医觐见道,“臣听闻蔺大人的小儿子,三岁便能识字,四岁认得所有中医药草,七岁便开始为人医病,疑难杂症不在话下,在帝都金陵素有小神医之称,那神童现今九岁,居金陵街头冬草堂,为寻常百姓治病,如今解忧公主之病,微臣无能,皇上可否请他来试试?”

听张太医的话,对那神童甚是崇拜,甚有几分赞赏,亦或许,私下里与那神童也有过医术上的交集,是以,在这危急关头,冒死进谏了回。

新帝允了。

那神童倒也不温不淡,更不意外也不惊喜,命身边侍童收拾了下,收拾随张太医进了宫。

那是一个温雅的九岁少年,白衣不染纤尘,柔弱中自有坚韧,见人总是淡淡儒雅的笑容挂在唇边,他的名字,也很文雅。

蔺之儒。

见到座子上的紫袍男子,少年方要跪,新帝却阻止他,“免了,先进去瞧瞧公主,吴庸,带路。”

吴庸上前,张开一个请的姿势,少年淡淡一礼,随了吴庸进去,还外带了一位小侍童,张太医也跟了进去。

房里,只有一个琉璃照顾,其他宫婢都不敢进来,连新帝也在众太监宫婢的游说下,迟疑着,不踏进房间半步。

是了,太医说,公主的病,可能会传染,其实也有几位太医揣测,这是不是……瘟疫。

从未见过的瘟疫。

他们怕,可琉璃不怕。

解忧处于半醒半昏迷的状态,小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抓着,抓不到什么东西,又扯被子,抓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极其难受。

公主身上出了很多痱子,开始还好,后来那些痱子变成了红色斑点,每个时辰都得严重许多,琉璃看着,却疼在心里。

直到小少年为公主把了脉,小少年的脸色并不好,上上下下观察了公主好几遍,最终皱紧了眉头,侍童递了个东西过去,少年在那上面写了两个字。

琉璃是认识字的,看到那两个字,差点晕了过去,可想想自己晕了,可没人照顾公主,当即跑过去,握紧了公主的手,却是又对小少年说,“小少爷,你一定要救救公主,公主还这么小,还没过几天好日子……”

张太医看了那两字,也是皱了眉,道,“蔺小少爷,公主出现高烧的症状,又是惊厥,当见公主身上出现皮疹的时候,我已猜测这可能是天花,但现今,公主身上皮疹慢慢转为脓疱疹,这脓疱内的浓浆不是淡黄之色,竟是血红之色,与我之前所见过的天花大所不同,蔺小少爷能肯定这是天花吗?”

小少年点了点头。

琉璃回头,看着交谈的两人,天花这两字,一直便是天下病魔之一,更也是一种会传染的瘟疫,能治好的例子几乎寻不到,看着公主身上满满的血疱,琉璃又是心疼。

“怎么会……”张太医呢喃,似是对这怪诊有些无策。

天花本无药可治,张太医先前瞧过几例,但出现血疱的,还是头一回,便更加束手无策了。

小少年提笔,又写了一句。

侍童看了一眼,便向张太医问道,“张太医,公主这月里头可否生过病?吃过药?”

张太医细细回想,“公主时常有些小病,这月里头倒有过一次,先帝在世前,也只宣了一位李太医瞧过,想来那次的病应该不是太严重,喝了两盅药,两天便好了。”

侍童又说道,“张太医,我家少爷说,想看看那张药方。”

张太医想了想,照办了。

小少年看着方子,凝了眉,这是一张很普通的风寒方子,张太医也瞧过,并无特别之处。

侍童又说道,“张太医,我家少爷说,想见见之前那位替公主瞧病的李太医。”

张太医脸色有些为难,“这恐怕有些难,那次公主病好之后,李太医突然辞退了太医之职,现今也不知在何处。”

小少年点头会意,又写了几句话。

神童已确诊这是一种比特特殊的天花,为以防万一,瘟疫传了出去,长乐宫中上上下下一阵打扫,散了药水,烧了药草,任何人都不可随意进入,宫中人也不可随意出入,尤其是宫中若有小孩子,千万不可靠近,天花对孩童的感染尤甚。

宫里其他宫也是忙个不停,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感染,上上下下一顿打扫。

吴庸劝新帝先离开,恐这瘟疫传染,新帝迟疑片刻,终是踏出了长乐宫。

小少年另开了张方子,琉璃熬了药,一点一点的喂公主喝下。

张太医问,“这种天花病真能治好?”

小少年摇了摇头。

古往今来,得天花病还能不死的人,并不是被大夫治好的,天花病性强烈,且快速,一旦孩童染上,最多不过二十天,便可能症发而亡,若能撑过那些天,便算是真正熬了过去,日后再也不会得天花。

他的方子,只能缓缓,不能治本。

是死,是活,须得看这位公主的求生意志。

张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孩子的意志最为薄弱,能挺过去的人,天下有几例,只怕自己这脑袋得随公主一起去了。

只是,怕连累了这位神童。

侍童又问了琉璃很多,公主除了那药,是否还吃过其他特别的东西,喷过什么特别的东西,那次生病之时,照看公主的人是谁,等等一系列。

毕竟,没人会无缘无故感染天花,这长乐宫里干干净净,又怎会独独公主染上。

侍童也只是觉得有些蹊跷罢了。

长血疱的天花是头一次见,越是奇怪的事物,神童倒是越有兴趣,他猜测,这可能是因另一种药物引起的,也可能是吃了某种相冲的东西,或者,有人故意用药引起,有什么目的……而这些,也不是神童管的范围。

他的目的,只是医治好她。

琉璃对侍童的问题只能摇头,心里却是装下了一件事。

她是在公主那次生病好了之后才被先帝指来照顾公主的,对公主以前的事,琉璃丝毫不知情,公主那次生病之后的饮食也是由琉璃照看,并无特别。

现今,看小少年的样子,似乎是认为公主这次的发病可能与上次那病有些关联,难道上次病根未除,前两日落水受寒,这次便发病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琉璃还是觉得,这瘟疫说来就来,说走可就不容易了,怎么可能会是之前的病引起的?

又想了想,上次公主生病,琉璃虽不明白先帝为何换了长乐宫所有人,之前并未多想,现今想起来,却是忽然有些害怕,还有些诡异。

先帝再怎么疼爱公主,怎会因为一次风寒便换了全部宫婢太监,而且……而且那些太监宫女,再被换走之后,一个个的,全都不见了踪影!

琉璃有些腿软,先前被派来照看公主,她怕不熟悉公主,想找之前照顾公主最贴身的宫婢学些事情,可那个宫婢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琉璃亦找过宫里好几个宫婢太监,都是一无所获。

谁,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让这么多人消失?

琉璃的心底,只想到了一个人,心里更是害怕紧张。

这件事,琉璃没有对任何人说。

琉璃猜测,公主这次突然得天花出的血疱,可能,真与那次生病有关。

长乐宫里一片死气沉沉,一天过去,公主未见起色,宫婢太监也是一片消沉,若公主死了,他们这些长乐宫的人一个都不可能活着出去。

小少年也住在了长乐宫,一方面好照看公主病情,另一方面也少了些路程,所以张太医便成了太医院与长乐宫两头奔跑的人。

琉璃按时辰熬了药,公主喝得多了些,看了看偏殿另一边瞒头写字的小神童,琉璃忽即觉得有些好笑,说这长乐宫别让小孩靠近,这神童才九岁,不就是个孩子吗?

那神童身边的侍童,看着也不过十一二岁,与琉璃一般大。

琉璃苦笑,即便是孩子,可公主的命,系在他身上。

从公主发病到现今,已过去了五日,幸好疫情并未传染给任何人。

新帝很忙,一天却也会过来一次,问问情况,要什么便给什么。

琉璃知道,新帝虽已称皇,却还未正式登基,按照先例,要先帝大行一月后才行这登基大典,而现今公主出了事,又成了一大愁事,先帝灵柩还在,也还未发丧,听说出行的日子,定在三日后,吕将军将会随带一千兵将,以及一拨两百多随葬的宫婢太监随行。

琉璃心里有些寒,听到‘随葬’两字之后,这么多的人,只用两个字便抹去了他们的命。

小少年每天都会割破公主身上的血疱,取出些红色脓浆,给收集起来,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似乎,他对这血疱感兴趣,而对公主的生死并不是看重,能熬过去,便活,熬不过,只能认命。

而即便治不好,新帝只会杀太医,也不会杀了他。

太医的命在新帝眼里并不值钱,可小少年的命,新帝不敢乱动。

他是谁?

先帝遗诏上立下的朝堂右相蔺平之子,新帝若动少年,只怕会与蔺丞相结下梁子,新帝不会那么做,坐稳皇帝宝座,他还需要蔺丞相在朝堂的力量。

又是两日过去,新帝脸色越发沉重,来看公主的时候,眼神殷切。

站在宫外殿之内,皇甫劦深深的闭了眼,温怒,喃喃自语,“冥邪,你又给朕出了道难题!”

“忧儿若是有什么不测,朕能让你的皇位成一纸废谈,朕即能给予你,也能收回。”

“你若不行,还有他人可以代替,皇帝之位,不是只有你一人能坐。”

那夜,那皇帝的话,还荡在耳边。

这句话,令他感到恐慌。

冥邪,一定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告诉着他,他不能动冥解忧,不能动他冥邪的女儿,否则,这个帝位,他还能拿回去,如今冥解忧无缘无故出天花,这是给他一个小警告,可这个警告,开得太大了。

若冥解忧不能撑过去……

皇甫劦抓狂,冥邪,冥邪,你到底还有多少筹码没用出来,还做了多少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不过一个冥解忧,居然用皇位来威胁!

冥邪的人在暗,他不知道冥邪能用什么手段废了他,还未正式登基,冥邪什么可以做到,他却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轻举妄动。

不能动冥解忧,不能动朝廷上那些个位高权重的心腹大臣,不能动藩王,他这个皇帝,还能动什么?

这种被一个死人压在底下的感觉,他一刻都受不了。

但他,却必须忍。

时间,他需要时间。

慢慢的,一个个的,拔除。

忍了这么多年,不差再多几年!

公主发病第九日,小少年如常,琉璃也是熬一天算一天,但小少年药方似是比太医院的有些用处,公主几日前一口都喝不进,但是对小少年的药,却是一点点喝了进去。

一摸公主的额头,琉璃有些欣慰,温度一天比一天降下来,似乎血疱也不出得那么厉害了,全都破了皮,挤出了脓疱血浆。

琉璃高兴,这兴许便是公主快要熬过去的前奏,小少年依旧眸色淡淡,看过公主几回,便去做自己的事,似乎真没什么事能打动他。

外头,忽然响起了号角声。

小少年抬了头,略微不明。

琉璃却知道,这是先帝出殡的声,弥漫在皇宫四处,渐渐加强,又渐渐飘渺无息。

公主病着,连长乐宫都出不了,又怎能替先帝送行,可毕竟那也是公主的父亲,这样的大事,公主却不能亲去,不孝女这个词,公主怕是坐定了。

琉璃咬了咬牙,心下闪过一个主意,想去替公主送先帝一程,于是她避开守在长乐宫的几个守卫,便朝先帝出行的西宫门跑去。

大老远,她看见了一列列的队伍,从容自定的一路穿过大道,领头的是吕将军,最中间被十多匹马缓缓拉着前行的,是一座大灵柩,后边跟着一大队宫婢太监,周围一圈侍卫军护守。

琉璃跑过去,不敢靠的太近,躲在一个角落,看着一列列侍卫持茅走过,又见宫婢太监的服装走过,琉璃猛然睁大了瞳孔,一惊。

宫婢,那个宫婢!

珠儿!

琉璃抱着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敢相信,那么多人,她认出了那个宫婢,一眼扫过去,只有那个宫婢,她最熟悉,那不是……不是公主以前的贴身婢子?

珠儿,怎么会,怎么会随葬。

可是,既然是随葬,她们,竟这般淡然,不反抗么?

琉璃深深压抑着自己,紧促了呼吸,眼神找不到着落点。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

同类推荐
  • 染雪见欢

    染雪见欢

    命运,总爱捉弄人爱的人,未必是良配不爱的,失去后才知心痛的滋味也许,是自己未看清自己的心前一世爱之深,伤之切,这一世,决定放手不在爱。但,过去的真的过去了吗?现在的就真的是现在吗?有些记忆,即使白发苍苍也无法忘记。
  • 重生之嫡女无良

    重生之嫡女无良

    她是名动京城的丞相嫡女,大婚当日,自己的夫君要迎娶的人却是自己的妹妹,为他机关算尽,却换来鸠酒一杯。前世她瞎了双眼才把畜牲当成良人,今生,她定要那些伤得她体无完肤之人十倍偿还前世的债。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看着那人,她嘴角冷笑:“前世我为你而死,今生定当让你生不如死!”金銮殿上,他眉眼温柔:“可愿与我共同携手,笑看这天下?”“若你负我,就让你以这天下为代价,背负千古骂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竹马黑化拯救记

    竹马黑化拯救记

    虎落平阳遭犬欺被竹马救了……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黑化了!?
  • 暗帝邪凰之卿本佳人

    暗帝邪凰之卿本佳人

    澜晚有个不一样的开场,一朝身死,穿越成了平阳王府的小姐?!可是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幼时便被各方势力算计,大哥怎么与我拿的剧本不一样呀!本以为会安稳一世走上人生巅峰,然而事实却是——下毒.陷害.谋杀??!好吧!你不让我安稳,我就闹得你鸡犬不宁。不过看着身后之人澜晚扶额“雪公子你可以往后稍稍吗?怎么都是你呀!”雪轻尘笑道“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呀!”——男女主以事业为重,感情线较为缓慢,1v1,权谋为主。——ps.封面素材来源网络,于本人无关,如有侵权,请留言。
  • 夫人每天都被套路

    夫人每天都被套路

    被人算计生了个嗷嗷待哺的小奶包之后,姜妙以为自己今后的日子是这样的:遭人白眼,受人唾弃,孤儿寡母流落街头,暗无天日。然而事实上——亲娘泼辣护犊子,姑妈神秘有背景,让她完全不用慌,就连身后的小奶包,也暗下决心要保护娘亲。行吧,姜妙撸起袖子,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渣虐一个嫌少,两个不多。怎奈她肤白貌美,入了权贵的眼,要绑回去当小妾。姜妙心肝儿颤,转身就去抱那位权倾朝野的活阎王的腿求庇护。听说活阎王是朵高岭花,还身中奇毒三不五时就闹眼瞎。姜妙秉承着乖巧温顺不粘人的原则,安分守己不闯祸。然而,姓肖的最近总是想方设法套路她,这画风有点儿不对劲啊!——坊间传言嗜杀成性喜怒无常的活阎王肖彻最近发现了两个了不得的秘密。——他突然多了个儿子!——他儿子是重生的!瞅着眼前软乎乎的小奶包,肖彻面色复杂。小奶包理直气壮,“媳妇儿近在眼前不敢坦白真相肿么破?当然是套路她,爹爹给钱,小宝帮你。”
热门推荐
  • 右府元佑传

    右府元佑传

    东汉末三百年左右,中原大地建立了统一的王朝大夏,结束了三百年被外族蹂躏的苦难,这个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帝国,开启了对辰韩、扶余、鲜卑、室韦主动攻伐的新时代。他本是大夏官宦子弟,名叫吉良庸,虽有起起伏伏仍拥有富贵荣华,然而却被诬陷走私与通敌,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为了活命,只能携带家人逃亡。直到贵人相助,他才东山再起,之后两度易姓改名,脱胎换骨成吉川元佑,最终更是逆袭为扶余国正二品右大臣,世人尊称为“右府”。一路走来,他褪去了纯与真,杂合了诡与阳,甚至学会了与仇敌妥协勾结,直到最终为爱妻长女报仇雪恨。可惜不忘初心,便会愧对眼前,想谁都不负,却辜负了全部,权倾了天下,却永远找不回那份宁静与眷恋。
  • 极品醉爱(英文笑话集)

    极品醉爱(英文笑话集)

    劲爆的英文幽默集萃,它提供最贴心的服务,能随时带给你快乐,它是最好的药,能治愈忧郁;它是最多情的伴侣,能让你感受不到寂寞。能讲笑话的人,都是智慧之人;会听笑话的人,都是快乐的人。时不时地幽默一下,人生增加了许多谐趣。本书为渴望拥有阳光心情者选取当下最流行的搞笑幽默短篇,涉及名人对话、人生感悟、青春、爱情、职场江湖和创意思维等等方面,坚持最有趣,最有启发,最经典原则,让人笑不完乐不够。本书双语幽默还能让你在旅行、小憩、度假时掌握更多劲爆笑料,是朋友间最好的料理,是职场上润滑的良剂。
  • 磨刀霍霍

    磨刀霍霍

    磨刀霍霍向猪羊。当人连猪羊都不如的时候,阿木是否也会依然磨刀霍霍?
  • 狂妄无天:绝色修炼师

    狂妄无天:绝色修炼师

    男人说:“女人,小时候你强吻了我,现在想不负责任,嗯?”女人被逼到墙角说:“那能啊,你长得这么帅,而且实力又这么高,我不要谁要啊?”女人内心说:“切,不就是实力比我高吗?等哪天老娘实力比你高了,看我不打到你给我跪着唱《征服》。”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重生大妖魔

    重生大妖魔

    本以为死后会一了百了,哪想到醒来重生在了异界,妖魔存世诡秘横行。
  • 爱上冷魅天使

    爱上冷魅天使

    她,是一个富家千金。初中毕业的她,被母亲送到‘憬枫贵族中学’读书,因为哥哥也在这读,所以母亲很放心。另外,她的母亲想她在这里可以找到她一生的归属。她,是否可以找到她的归属?
  • 青剑七山录

    青剑七山录

    “请你等一等,等到我不堪重负,等到我衰老枯骨。”“然后请你再等一等,等到我生根发芽,扶苏向阳,开满花朵。”“那时候,我会大树参天,星空守望,不再跌跌宕宕,不在一路蹒跚。”“最后,花开花落,重生与你。”
  • 偷窥的惩罚

    偷窥的惩罚

    金少央:有着特殊的身份背景,小时候亲眼目睹母亲被父亲所杀,所以跟父亲关系极差,虽救了自己的弟弟,可是母亲始终是因为他而死,他会原谅他吗?后喜欢上大咧咧的施融,两人感情一直不明朗。他们会是一对吗?安轩:与金少央同母异父,对这位救了他和他父亲的哥哥,有着特殊的情感,一直暗中帮助哥哥,后知道哥哥喜欢施融,所以也借机接近施融,目的是为了凑合他们,可是也因此弄巧成拙使三人关系交错,自己也喜欢上施融。在这其中,他该退出还是爱情至上呢?
  • 田园春盛:夫君是个万元户

    田园春盛:夫君是个万元户

    一朝穿越成农家小媳妇儿,赚点小钱儿,虐个渣渣,顺便还有一个夫君往死了宠,这日子可谓是如鱼得水啊!“媳妇,你真傻,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以后别这样了,下次去的时候叫上我,你买多少我都帮你拿着!”“媳妇,你真傻,怎么能买草纸呢!”“以后别买了,我去给你买宣纸用!”“媳妇~媳妇~怎么不说话了!看我干什么?”伸手在自家媳妇眼前晃了晃,“不会又变成小痴呆了吧,没事儿媳妇,你就是真傻了我也养你!”“媳妇,你怎么哭了,别哭,来擦擦,果然我媳妇就连哭也这么好看!”“笨蛋,干嘛对我这么好!而且我长得很丑的!”……“不过,夫君啊,我总感觉你看着怪怪的,你这衣服上有金纹诶,很值钱吧!”“不对!你这衣服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