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睡着的人睁开眼睛,对上那充满****的深眸,不解地问道:“名哥哥在干吗?压在身上好重拉。”
玄莫名彻底被打败了,一瞬间,再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思。看着身下小然的清纯和无辜的表情,居然结巴起来:“那个~~~~~~~~刚刚我~~~~~~是想~~~~啊,不是,是~~”
“是什么?”继续眨我无辜的双眼,我眨,我眨,我眨眨眨。
他迅速起身,帮我把外衣穿上,打了个一样的蝴蝶结,涨红了脸道:“你衣服散开了,我想替你穿上,一时间,没站稳就倒在你身上了(作者:看啊,人家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玄莫名:我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拉。)那个,你先去沐浴一下再睡吧,我,我还有事。”一溜小跑走掉了。像是一阵疾风,来了又走。只有半掩的门显示着刚刚这里真的有人出去。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感叹道:“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轻功啊,好好崇拜哦~~下次一定要体验一下在空中飞的感觉~~~~”
话说回来,刚才要不是我及时醒来,怕就要迷迷糊糊被吃掉了,虽然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我是很开放的受过现代教育的MM,但是这种事一定要跟自己的夫君(小然:我比较喜欢用这个词来代替丈夫一词)可是到现在我连自己的心都没有搞清楚,又怎么能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呢?
身上的汗水让我难受,原来早已经入了伏天,我最痛恨的一段日子,热死了,看来还是听名哥哥的话去洗个澡比较实在。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是除了名哥哥之外,将军府里最受欢迎的人拉,上至管家,下至倒夜香的,全都以帮我办事情为荣。呵呵,原来我还是满会收买人心的嘛。
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吃着东西,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呛到了,赶紧的倒了一杯茶,把喉咙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小软推开门走进来,手上拿了一叠什么东西,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笑道:“小然你可真有趣,难怪主子那么喜欢你了,好好玩哦。”
不说还好,一说我喝茶又呛到了,看我这样,她没有丝毫想要过来帮我顺气的意思,反而笑的更欢了。“死小软,气死我了。”说着就向她冲去。
“啪”的一声,在小软面前,我们非常可爱聪明伶俐举世无双天下第一的林依然林小姐以大字形倒在了地上。
小软先是惊鄂,最后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整个房子都在她的笑声里颤动。
这一笑,树上正茂盛的叶子以光速下坠,忙坏了扫院子的下人。
这一笑,碧波清水湖里的莲花在瞬间全部开放然后凋谢,满湖的莲蓬在水里激荡。
这一笑,清风小筑边的假山轰然坍塌,只剩下无数的碎石。
这一笑,府里的马厩里的马全体疯狂,挣脱了缰绳飞奔数里。
这一笑,把小软三个月的幸福全体断送。
玄莫名点了她全身的穴道,让她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这是后话)。
另外,江湖上盛传武林里遗失多年的一本秘籍《旷世魔音》在将军府里的一个小丫鬟手里。
至于小软,大家称其笑声为---------魔音穿耳。
凡听者三丈之内蚊子撞墙,苍蝇跳楼,以免死无全尸。
数着手里的银票,幻想着更多的银子砸向我,砸吧砸吧,用你们手里的银票砸死我吧。银票票下死,做鬼也有钱呐。
名哥哥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头发只束起来一点,用玉箍箍着那一小束的头发,前面留下一点刘海,性感极了。吞下口水问道:“现在就去么?”
“难道你不想早点还清欠他的钱,然后不再来往?”
是不想么,浅意识里还是想再看看他,还了钱,也许以后连见面的借口都没有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个面对面的人,却不知道原来他们是互相爱着的。
那一步小小的跨越,却两个人都胆怯。
自此,再也没有了见面的借口。
情似水,到深处,爱与不爱,都只是流殇。
站在王府门口,我却不敢再跨一步。
明明是盛夏,明明是伏天,我却感不到一丝的炎热,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
不敢去想,见面的时候会有多尴尬,想问什么,可又没办法开口。
问他为什么要赶我走?是我自己到将军府去的。
问他到底爱不爱我?早知道答案的问题,再问一次,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问他过的好不好?我有什么立场这么问。从前,我是他的侍从,现在,我跟他,仅是有债务关系的陌生人罢了。他是债主,我是欠钱的人,除此而外,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就连,路人都不是。
忽然手被握住,那温暖的手掌的主人把他的关怀传递给我,偏头给他一个自认为完美的微笑,拉着他走了进去。
进书房前,还在想像他在做什么,是在品茶,还是在看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的他。只是我,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已失去。那一日的所见,就算不是我自愿的,怕他也是难以谅解。既然已经不能回头,何苦强求?
嬉笑的声音传来,不是他的,还有谁在?我记得,他的书房,从不让别人进的,除了名哥哥,大概也就我进去过了。房门没关,就那样,我怔在当场。
衣裳半裸的女子巧笑倩兮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唇停在女子的胸前。呵呵,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暗自镇定,走上前去,把手中的银票放在桌子上,道:“这是欠王爷的两千八百四十三两银子加上三百两的利息,一共三千零四十三两全部在这,请王爷查收。若是不足,王爷尽管派人来将军府来取,不敢打扰王爷办事,民女先告辞了。”拉着仍然呆站在门口的名哥哥离开。
这一次,彻底地心死情灭。
一切皆如梦宦泡影,空则罔思。
不过是黄粱一梦,到现在,也该清醒了。
“名哥哥,带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再也不要来了,再也不要了。”哭泣着环住名哥哥的腰。
这一次,我情愿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