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穿着改造后的衣服在将军府里进行晨跑,不是我乐意的拉,而是自从忙完‘将军府邸一日游’的赚钱活动以后我就整天只知道吃跟喝,差点搬到猪栏里去跟猪当邻居了,所以,为了我毕生的理想,我决定以晨跑的方式来解决长肉问题。
至于我毕生的理想是什么-----荼尽天下美男。
哈哈,是不是很伟大的理想啊,不用羡慕我,只要有决心跟毅力,大家都是可以做到的嘛,我不过是提前替大家制定好作战方案罢了。
话说这古代的长袍很不适合做运动,所以把名哥哥的一套短装给搞过来进行大改观,终于,一件既清凉又方便的古代运动装出生拉,它的母亲,不,它的发明人,就是我林依然是也。
自从我跑步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只蚊子,三十只苍蝇,四十只蜜蜂,五十朵花儿倒了,至于家丁嘛,在看清楚我的影子之后无一幸免,很有骨气地全体倒地,口吐白沫沫,症状类似与中了砒霜。
哎~~~~~第八十八次为可怜的惨遭我荼毒的人们感到深深的罪过。
“听说你今个早上在小花园里晨跑,还吓倒了路过的家丁?”一听见声音就知道是名哥哥拉,呵呵,你要是知道我还吓晕了蚊子啊苍蝇啊什么的,是不是以后房间里就再也不放驱蚊草,而是直接挂上我穿现代运动装的画拉。
“明天就是千巧节了,记得打扮的好看一点。”他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簪子,放到梳妆镜前的桌子上,一张脸红通通的。
好漂亮的簪子啊,前端是一只展翅的蝴蝶,头端处还坠着两根不长的银链,银链的下端是小巧的蝴蝶,整个簪子是我最喜欢的紫色。冰山男居然也灰送这种东西给人家,呵呵,情花开了啊。
玄莫名看着拿着蝴蝶簪的先然一个劲地在那里傻笑,一阵冷汗,这小妮子该不是那天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名哥哥的情花开了哦。”
什么?情花开了?这是什么新鲜的话?
正欲问她,只看见她笑笑地跑开,再来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果子拉。”终于,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还是不准备去追她,因为,她穿着紫色纱裙在花丛里跳舞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蝴蝶。
很美很美的,紫蝶。
小软走了出来,小月也走了出来,阿高走了出来,小全走了出来,一个陌生的俊俏少年走了出来,就是没见那个活泼的身影从门里面走出来,皱起眉头,对小月道:“去催一催小姐,让她快点出来。”
此话一出,站着的几个人都在偷笑,那个俊俏的少年走过来,对着玄莫名抱拳道:“名兄,在下可早就出来了。”
恩?莫名这才抬头仔细看眼前的少年,那熟悉的笑容,那痞痞的语调,不是小然是谁。原来,她穿起男装来,也是个美少年。心下一阵空落,本来,他还想看她带着那蝴蝶簪的样子呢,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了。想到这里,几许苦涩,扯起一抹苦笑。
一路上,我地耍起手中的扇子,那可是花了我好几两银子在玉扇坊特意定做的扇子呢。突然,一个人撞上我,赶忙扶起她,哎哟,是个小美人哦,趁机抹了一把,道:“小姐走路下次可要看清楚了,若是遇到别人,怕会以为小姐是投怀送抱呢。”她白皙的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站稳了身子道:“小女子谢过公子,小女子馨儿,敢问公子大名。”
大名?我能把名字告诉你么?眼珠一转,报了个假名:“在下林然。”
“小女子可否,可否请林公子去茶轩喝杯茶,了表谢意呢?”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哦,看来是动春心拉,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还是不动,以不动应你无论怎么动。旁边的几人咳嗽了几声,当下心领神会,道:“在下跟朋友还有些要事要办,下次有机会再跟姑娘喝茶吧。”
“这样啊。”听到我的回答,语气里有莫名地失落,我忽然不忍心再逗弄她了。她却很快地把一方帕子放到我的手里,说了一句:“我家在东大街的柳府,等着公子来找我。”一溜烟就不见人了。
等等,这是在干吗?疑惑地看着名哥哥,举起那放帕子,问道:“名兄,你们谁能告诉在下,她这是在约在下呢,还是在公然示爱啊?在下~~~在下~~的性取向~~~是很~~~~~~很正常的啊~~~~~~~~”
名哥哥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了一句:“又顽皮了。”嘴角上扬,看的我都心猿意马拉。
小月及时地提醒我:“林少爷,现在是在大街上,您的,您的~~~~~那个~~~~~~取向是很正~~~~~很正常的~~~~~~”
一路上,大街上,尽是欢笑的男男女女,看来,这个千巧节跟七夕还有情人节是一样的啊。
站在河边,吹着夏日少有的凉风,见小月阿高他们笑的快乐,似乎还在说些什么我不知道的,自觉地离他们远了一点。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朱老的这句话真是把我现在的状况描写的很贴切啊,这样的热闹,似乎是在提醒我,我,终究不是属于这里的人。他们再怎么热闹,我还是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怎么了?”名哥哥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脱口出那句话,很明显的他身体一僵。大手擦拭着我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轻柔道:“小然是想家了么?”
点头。
“不哭了,小然哭了就不漂亮了,别哭了好不好?”恳求的语气,可是我关不上那水龙头啊,苍天啊,你不是要让我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部流掉最后虚脱而亡吧。
“那我送你回家看看爹娘好不好?”
回家,我早就已经回不去了,他怎么可能送我回去?
把头埋入他宽大的胸怀,轻轻道:“回不去了,我已经回不了家了。”
熟悉的笛声幽幽地传来,这音调,这曲子,是《红豆》。怎么可能?是他
么,真的会是他么?放开呆滞的名哥哥,朝笛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这一次,我一定要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