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我们去外面看看战况吧。”实在是没有兴趣看玄将军跟艳姬互动,我想到外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老是呆在营帐里面真的是很无聊。
“好。”锦看看我,再看看正打得火热的两个人,起身向外走去。
玄莫名正无奈着,突然瞥见正向外走的两个人,急忙道:“你们两个不能走啊,好歹也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再走吧。”
信你才有鬼,谁都不会愿意主动把橡皮糖往身上粘吧?自求多福,玄将军呐。信手撒下一个烟雾弹,嘿嘿,这是俺一个化学天才配的,呵呵,终于派上用场了,不枉费我当初为了配它而受伤的手啊。
“走,”叫了一声,便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出了营帐。
寻了一处清凉的地方,坐在树上,问躺在树下的男子,“锦,我~~~~~~~~~~~~~~”
话还没说完,锦忽然接话道:“你想问什么?”
乖乖,见过聪明的,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当下决定老老实实地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艳姬究竟是谁?”
“什么?”
他显然没有防备我居然会问这个问题,迟疑了下,才说:“她对我有恩。”
恩人?恩人居然跟名会这么好,好到名对她都跟一般人不一样,虽然说是讨厌的不能再讨厌了,可是那发自内心的宠溺都是个别一般人不一样的。可是锦不说我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他的恩人,所以不能对我说太多,既然如此,还不如不问,免得到时候烦恼的是自己。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沉默,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过了多长的时间,才开口打断这样的静谧。
“锦,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样地沉默,但我知道,那叫默许。
“一个师爷胸无点墨,一心想升官发财,为了巴结讨好上司,特地设了丰盛的酒席,宴请县官。
喝酒时,师爷讨好地问:‘太爷有几位公子?’县官不假思索地说:‘有犬子二人,你呢?’
县官反问,可把师爷难住了。他暗暗想:‘县太爷还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我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孩子呢?’寻思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王八。’”
结果是我笑了,但人家锦帅帅连嘴角都没抽动一下,实在是没连脸,只好自己笑笑,道:“这是冷笑话,我们换一个吧。”
想了想,又开口道:“某报社征婚栏目组接到一个电话。
‘请问先生结过婚吗?’
‘没结过。’
‘请问先生有什么要求?’
‘没结过婚的女性。’
‘还有呢?’
‘有经验者优先。’
‘。。。。。。’”
终于,锦帅帅有反应了,他嘴角动了动,却不是微微上扬,而是张大了问我:“先生是谁?是教书的先生么?”
“不是,在我们家乡,先生是指男性,比如你,就可以被称为先生。”
“这样啊,那结婚是什么意思?”
“就跟你们这里成亲是一样的意思。”
“哦,那女性是?”
“是女的,就是你们这里的妇女一样的意思。”
“恩,知道了,那~~~~~~~~~~~~~~”
“是~~~~~~~~~~~~”
……
转眼间,一下午的时光就过去了,锦帅帅跟我互动了一下午,我坐在树上,望着京都的方向,心事重重。
京都呵,那个让我想念让我讨厌的地城市,那个让我爱让我恨的风流男子,那个让我失去心的人呵,他现在过的好么?
锦抬头,紫色的长袍在风中飞扬,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看着坐在树上一言不发的女子,她虽然穿着男装,却不减她的美丽。此时的她,犹豫得让人心疼,让人不舍得。
可是,那个可以安慰她的男子。永远不会是自己,她的身边,有着战神玄莫名,有着渊王爷,有着江湖的武林世家司徒家掌权者的司徒晨风,还有着东离国的九皇子玉笙寒,而自己连未来,都是一片迷茫,甚至连还有多少的日子都不清楚,怎么能爱她?
只能在她身边,看她痛,看她难受,在她安静的时候默默看着她的眼睛,陪着她,直达生命的尽头。
然儿,只要,你能够快乐就好。
我的心事,我的爱。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