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奕琀给处安送过吃的以后，打那开始，也就每天中午走一趟。
基本上也都是几碟小菜，一碗汤水。
当然了，还有少不了那神奇的汤药。
一开始这汤药处安喝着感觉有股怪味，现在喝多了几次，倒也不怎么觉得怪了。
反而是每次喝完之后，处安都感觉神清气爽的。
期间，处安也问过奕琀这汤药是啥？
都是用什么东西熬出来的？
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奕琀听问，也就明明了了的，和处安说的个大概。
讲这汤药滋补得很，主要是养神用的。
至于这熬药的材料，奕琀也说的都是无大无小的东西，没啥珍贵药材，后山都有。
就是这熬夜药过程，和火候的掌控，有点儿讲究。
但奕琀也没说明这讲究在哪里，反正就算是说了，处安他也未必能听得懂。
明白了这些，处安也曾想问奕琀讨要过药方。
不为别的，如果自己学会熬着汤药了，也不用麻烦奕琀这样连续几日，不间断的给自己送了，自己也好现熬现喝了。
而且处安不但可以给自己喝，也可以给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伙伴（儿子）用，让他们也神清气爽一下。
不过这个想法，在处安心里面想想，也就算了。
毕竟这是人家拿手的活计，而且还神奇的很，日后指不定人家会用来‘讨活’用呐！
要是自己就这样讨来了，像什么话。
所以处安这个想法，也就断了，更没有向奕琀提起过。
可是随着日子慢慢的过去，处安越发感觉这汤药的神奇之处。
其中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处安的精气神和平时想比，有了明显的变化。
在处安还没有喝汤药的前几日。
这处安每天啊！就是看啥，啥都不顺眼。
自己的脾气，也总是控制不住，动不动就要把心里面的火，给发一发。
而且处安在每次发火的时候，也都收不住手，更收不住自己那颗焦躁的心。
而这一切的开始，处安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的。
如果非要说个时间段的话，那也只能是上次小考结束的前后。
对于自己这颗暴躁的心，处安也觉得不好，这与之前的自己，根本完全不同嘛！
在以前，处安也有过看事儿，或者是看人不顺眼的时候。
但那个时候，并没有那么极端，非要弄死对方不可。
有几次要不是旁边有人拦着处安，他都不知道自己会犯出什么错。
处安也想过静下心来，去控制控制自己的脾气。
但是处安他就是静不下来，更别提去控制自己暴躁的情绪了。
也就这几日，处安一直在自己的学院里练剑，没有和太多人有过接触。
至此，处安才算是消停了一阵。
可哪怕是这样，处安在练剑练不成的时候，这股暴躁的情绪，又慢慢的冒出了头。
不过处安他再暴躁，这股不满的情绪也没地去发泄！
难不成让处安去找蚩殁发泄。
那这样做，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也许蚩殁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灭了处安。
毕竟蚩殁这百十年来的名号，又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也可能正因为是这样，处安练剑老是练不成，也没地儿去发泄，心情愈发的糟糕了起来。
就像中医里所说的那样，处安有郁结在心，变得郁郁寡欢，成了心病儿。
而奕琀所送的汤药，就是治疗处安心命的良药。
所以现在的处安，那是落了一个浑身轻松松。
纵使自己的剑意没有练成，处安的心情，那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说是怡然自得吧！也算不上，但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处安喝药开始的第七天。
这日，处安又是苦练了一天，身上的汗衫，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几件贴身的衣物，也就是处安上次见唐婷的时候，换了一次。
打那之后，处安就再也没有换过。
那感觉，就像是黏了胶水一样，贴着皮肉。
说的不雅一点，处安身上的臭味儿，连天上的飞鸟，都能给熏下来。
裤裆里的裤衩，往墙上一甩，那是揭都揭不下来。
趁着傍晚练完剑，也趁着吃完饭的这个空档，处安往自己的宿舍，走了一趟宿舍。
那里有池塘，虽然现在处于初冬，但池子里的水，也没有结冰。
处安也不矫情，也不怕冷，更不怕被别人瞧见。
反正这里是男生宿舍，被人瞧见了，也没啥！
就算是被女的瞧见了，那处安他也不吃亏。
拿上几件干净的衣物，纵身往下一挑。
处安也不准备洗多久，更不准备泡池子。
这大冬天的，怎么泡？
囫囵洗一下，像那么回事儿，差不多就可以了。
可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处安身上的泥垢，都把池子里的水，晕上了一层墨色。
池子里的鱼儿，那也是饱受煎熬，不过片刻，就翻了白肚皮，死给了处安看。
一身清爽过后，处安哈着白气，穿上了衣服。
可就在此时，一只利箭，带着哨音，奔着处安就飞了过来。
还好处安有些底子，这些天也没白练，反应一上来，身体稍往后一仰，看着箭矢从自己的眼前飞了过去。
看到箭矢盯在了顽石之上，发出轻微的颤抖。处安没吼没没叫，就是神情有点儿不太自然。
因为处安他已经看出，这支箭矢所属于何人了。
扭头就看向了黑暗之中，果不其然，楚凌从月色里面走了出来。
“你干嘛？”处安没好气的问着楚凌。
楚凌看到处安，有着一丝丝的小意外，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笑容，回道“我在和你打招呼啊，还能干嘛？”
“你家打招呼是用射箭啊！麻蛋！一支利箭，从我面前‘咻’的一声飞过去，你也不怕伤着我。”
楚凌憋着坏笑“我这不是没伤着你吗？
再说了，这大晚上的，我啥都看不见，更看不见你的脸。
就看到一个大白屁股，在那晃来晃去，我还以为是色狼呢！”
这下子处安不高兴了！
“你大爷的，你家色狼来男生宿舍啊！”
处安说着，就已经穿好了衣裳，并还对来到身边的楚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楚凌依旧赔着笑“所以刚才我并不是想真的射中你，只是想试试看。
结果就看到了你！
咱这大半个月没见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改天我请你吃饭。”
其实处安也知道楚凌只是想搞一下怪。
要不然楚凌真的冷不丁射出一支暗箭，处安还真不一定能躲得掉。
毕竟楚凌的本事，在那摆着的，尤其是射箭的本事。
但待到处安穿好衣裳，正眼打量起楚凌时，这才发现楚凌于先前的不一样。
正如楚凌刚才所说的那样，最近大家都在忙于修炼，积极的为月底的比试做准备。
处安于楚凌虽属同一宿舍，但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而且处安不光与楚凌有大半个月没见了，和其他人也是一样。
而楚凌在这大半个月里边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楚凌两肩之上的肌肉。
那高高隆起的模样，是把身上的衣物，给撑得有轮有廓的。
其两臂的粗壮程度，那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麒麟臂。
更为夸张的，还是楚凌的背阔肌。
那家伙，就像是耕地的老牛一样壮实。
处安回头再瞅瞅自己，除了黑了一点，倒也没啥太大的变化，这怎么能不让处安伤心。
“我滴个乖乖，你最近是嗑药了吗？怎么练的这么大块？”
楚凌轻搔着脑袋，微微一笑，笑容中还掺杂着些许无奈，与自嘲的意思。
“这不是没办法吗？我已经给青崖下了战书，最近再不多练点，到时候输了，多丢人！”
楚凌说完，又是一笑。
别看楚凌他是在笑，但面容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暗淡。
这其中的原因，处完也是知道，但也不敢直接点破，而是拐着歪子，问道“那你这是准备干嘛去啊？”
“我啊？我刚回了趟宿舍，取了一把新弓，这正准备多去练一练呢！”
此时处安就有点纳闷了“这大晚上的，你还去练箭，你能看的清吗？刚刚还差一点射到我。”
楚凌收起脸上的暗淡，回“你瞧不起谁啊？斗爷教了我三环神目，纵使是到了晚上，我也看的一清二楚好不好。”
处安咬牙切齿的盯着楚凌
“……，你大爷的，你能看得清，那你踏马的刚刚还射老子！”
“……。”楚凌笑了笑，没说话。
随之楚凌的眼睛，便是一闭一睁，瞳孔之处就泛了点点荧光，即便是在晚上，也能让人看到他眼睛里的神采。
处安瞧的入神，凑近了些许，贴着其脸面，细细观察起了楚凌的眼神。
前些日子，处安曾看到过景敌使出这一招，不过人家练的早，已有成就，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三环。
现如今，看着楚凌的眼神，虽没出现环数。
但瞳孔之处，要比常人大让些，刚才所看到的荧光，就是从这里面散出来的。
“你看归看，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楚凌扒着处安的脸面，把他拨到了远处。
“我真是没见过世面吗？怎么啦？我看一看，还不行啊！”
“那你离的也忒近了，鼻息都吐到我脸上了。
到这大晚上的，要是被人给瞧见的，还以为你要亲我呐！
刚刚说你是色狼，你还不愿意听？“
很显然，处安不乐意听这话“你给我滚犊子，我色谁，也不色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刚好俩人又都准备去修炼，虽不是同一地点，但也有同一段路。
他俩又是好久没见，故意放慢的步子，闲聊了起来。
“这三环神目，到底能看的多清楚！”处安提问道。
“相当清楚。要说犹如白昼，那到不至于。但一切的风吹草动，都能尽收于我眼底。”
“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你修炼三环神目，可不是如虎添翼了。”
楚凌点了点头“确实，斗爷教我三环神目，对我的确有着很大的帮助。
我许久未有长进的箭术，也为此长进了很多。
而且我现在还并没有练成，只是摸到了其中的一些门槛。
我听斗爷说，如果我要练成了，哪怕只是小成，也能轻易辨出敌手之破绽，瞧出其知虚假之动作。
在对手的攻击之中，也能找到对手最薄弱的一点，从而克敌制胜。
如果我要练到大成的话，那就更是不得了了。”
楚凌说的自豪，处安也来了兴趣，继续问道“怎么个不得了法？”
“神话小说里面的孙悟空，听说过没有？”
“那是当然了！”
“那我比他的火眼金睛，还要厉害，对手的破绽，我搭眼一瞧，便能知道。”
“那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你打败青崖的希望，岂不是很大？”
“这也不一定！
我最近听说，青崖也在练就一则神奇的法门。
但他具体练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只知道是念因教给他的，想来也不会太弱。
故此，我又把我爹交给我的秘法，给温习了一遍。”
“秘法？你爹教给你什么秘法了？”
“行云箭，你没听说过吗？”
楚凌这句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处安他在来府州求学的路上，刚遇到楚凌那一会儿，就听阿冲说过。
京都张家，是人族箭艺最好的一家。
在天下间，也难有出其右者。
其成名之术，就是行云箭。
当时处安就对这充满了好奇。
而处安的好奇点，就是因为在历朝历代，箭术乃是儒家必会的六项基本技能之一。
这六项技能，统称为六艺，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
其中的射，就是只是箭术。
因此，箭术虽是一种杀戮的技能，但也能被称为是一种高雅的活动。
就像箭术，可以被称为‘艺’，但处安的剑法，就不行。
如果剑法要是被称为剑艺的话，那就有些耍花剑，使假把式的感觉了。
所以，纵使是天天念书的书呆子，也能给你在射箭上，给你露上俩手。
当时对这个，处安就充满了好奇。
想问一下楚凌的家的行云箭，和普通的箭术有什么区别。
不过那会儿，处安刚认识楚凌。
这又是人家的秘术，问多了，倒显得自己不懂事。
而如今，处安倒是可以好好涨涨见识了。
“我听说过你们家的行云箭，但是没见过。”
楚凌回“我们家的行云箭，和你现在练就的剑意，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我们的箭术，属于那种典型的易学难精。
行云箭，又被称为十二斩贼箭。
习其到大成境界，可以同时射出十二支利箭。
但你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一次性射出十二支箭，而是一次一支。
每支箭矢，都用灵气所包裹，其威力，也是被放到大了最大化，甚至还可以拐弯。”
“拐弯儿？啥意思啊？难道到了别人面前，箭尖间一转……”处安边说，还边向楚凌比划着。
“哪能这么变态？
要是我能做到这个地步，我们张家不就独步青云了。
我所说的拐弯，是让箭矢在快速飞行的过程中，形成一些弧度。
或者说，让箭矢与箭矢之间相互作用，从而偏离箭矢的原始轨道，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同时，还能把对手给逼入死角。
而且，行云箭听起来，是有点风轻云淡的意思，实则乃是重弓重箭。
对体力，灵气，准头，以及精神力，都有极大的消耗，所以平时我也很少用。”
楚凌说着从虚空之中祭出出了一弓二箭。
刚刚处安不是说他没见过行云箭嘛！
现在就让处安瞧一瞧，什么是行云箭。
就见这楚凌从虚空里取出的一弓二箭，其弓坚硬，行约三尺到四尺，而且只长不短（大约一米，到一米二左右），是以六材合成。
这六材，分别是干、角、筋、胶、丝、漆。
其干，就是指弓身，处安看着像是以拓木，削为薄片，六片压制粘合而成。
其角，也就是手握的部分，于弓身的正中间，材质为犀牛角，可以使弓身，更加具有弹性。
其筋，也就是弓弦，是以水牛筋为材，韧性与弹性极佳。
其胶，就是拉弓射箭时，卡着箭矢尾部的那个地方。材质选用的是鱼胶，可以很好的保护弓弦。
其丝，就是缠绕弓角与弓胶所用的丝线，用来固定的。
这一部分，讲究倒不是很多。
最后，也就是原色木漆，可以很好的防潮，也使楚凌手中的弓箭，看起来铮亮无比。
楚凌刚一亮出来自己的家伙式，就见其开工合弓，刷刷两下。
处安也没来的急瞧清，两支利箭，就以次飞了出去。
头箭先走，二箭立马跟上。
但由于楚凌在射出第一箭的时候，并没有将力道给拉满，很快就被二箭给追了上。
二箭蹭着头箭的箭尾，使头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箭头调转，对着楚凌，便是折了回来，被其给接了住。
但在二箭的落地之处，却是晃起了白白光，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声。
石烁走飞，产生的热浪，都快呼到处安的脸上了。
引得在宿舍就寝的其他人，是好一顿骂。
“妈蛋，谁呀！大晚上的，放什么炮仗？”
“有病吗？这么晚，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
在此情此景之下，处安夸赞楚凌两句。
但碍于现状，处安也就没好意思开口。
只能张着嘴巴，惊奇的看着楚凌。
楚凌也能读懂处安眼神中的意思，与处安凑近了些许，小声对其说道“我这还没用上全力呢！
要是我用上了全力，动静可不只是这样。
而且我的行云箭，还讲究多逼一就。
前箭逼人，将敌人限制在一定区域内。
等把他逼到无处可走的时候，后箭便是取他的性命之时。
可是我的行云箭，最多也就能射出十二支。
若是我在射出第十一只箭的时候，还没有把敌人给逼到死胡同了的话，那么我的第十二支箭，就悬了。
不过，我想那青崖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而且他的身法，也不是那么出众，还不至于让我完全使出十二支箭。”
楚凌说着说着，便是不自觉的又扯到了青崖。
那其表情之上，也满是阴狠的意思。
看来半晴这件事儿，始终是楚凌心里边儿，迈不过去的那道坎儿。
也许只有把青崖给狠狠的踩在脚下，楚凌他才能够释怀一点吧！
这也让楚凌看起来，变得有些偏执，其整个人的状态，与先前相比，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先不说楚凌身上，那因修炼而产生的变化，就单说他心里上的那份偏执，就让处安感到了一丝不安。
为此，处安不免联想到，就算楚凌真的打败青崖了，他真的会开心吗？
答案很显然，是不。
感情这东西啊！不是洪水猛兽，但他妈的要比洪水猛兽厉害多了。
“看来你为了要打败青崖，是下了不少功夫。”
“那是当然！
只能说别让我抓到机会，要是让我抓到机会了，那他就等着死吧！
而且我还要在月底比试的时候，狠狠地嘲讽他一下。
我十二支行云箭，只使出十一支，这样就会显得他极其的不如我。”
楚凌说着，就又从虚空中，祭出来一个装满箭矢的箭筒。
麻利的别在的屁股之上，反正一会儿还要继续修炼，现在趁早拿出来，倒也省事儿了。
可是楚凌的动作，又让处安感到了一丝新奇。
“哎，你怎么把箭筒，给别在了屁股上，我看人家都是背在背上的，这样又好看，又帅气。”
“你见谁家是把箭筒，给背在背上的！你给我说说看！”楚凌颦着眉毛，歪着脑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处安。
处安倒是不以为意，回道“在戏台上啊！人家都是背带背上的。”
楚凌无奈一笑“戏台上！那都是骗人的。
像我们弓箭手的箭筒，从来不会背在背上。
原因主要有两点。
一是，取箭的动作很大，容易遭敌人注意。
二是，如果臂展不够长的话，长箭你根本就取不出来。
更别提像我手中长约三尺的长箭了，这样的长箭更难取，等你取出来了，也过去盏茶的功夫了。
而箭筒的真正挂法，一般只会有两种。
一是，像我现在一样，竖放单挂在一侧屁股上。
这种挂法，长短箭皆可适用。
二是横别在屁股稍上的位置，筒口微微朝上。
这种挂法，只适用于短箭快弓。
当像我俩当日大战欲色鬼的那一天，我就用的是这种挂法。
这种挂法，取箭的动作特别小，且更为方便快速。”
不得不说，楚凌又给处安是普及了一些知识盲区，让处安长了见识。
“我去，你们弓箭世家，就是弓箭世家，讲究的还真多。”
“那是，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姓张了！”
“你们是弓箭世家，这和你的姓张，有什么关系吗？”处安再次提问道。
处安问话，楚凌反正闲着也没啥事，就算是要修炼，也不急着一时半会儿。
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处安闲扯了起来。
“当然有关系啦！
相传，黄帝有个儿子，叫挥，因制弧弓，也就是现在传统意义上的弓箭，被封姓于张。
其后遂为弓氏和张氏，所以我们张家的祖先，往上面算的话，就是制造弓箭的始祖。
现在我们家的祖宗牌位上，还有挥呢！
至此，我爹也一直想把我们张家的弓箭术，给发扬光大，重振祖宗家的威名。
而这次月底的比试，就是我大震威名的时候。”
看嘛，楚凌扯着扯着，就又再次扯到了与青崖的比试当中。
作为兄弟的处安，肯定是支持自己兄弟的。
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楚凌问题关键，并不在于他能不能打败青崖。
而是在半晴的身上。
可是处安为此，又能说些什么？只能暂时将这事儿，给放在了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