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你变了,变的我现在都快不认识你了,你还是当初那个我认识的陆明吗?
余小凤回头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嬉皮笑脸的年轻人。
人总是会变的,当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注定被这个世界改变。
陆明叹息的说。
我感觉你已经不是那么在意我的去留,是不是,陆明。
余小凤满脸泪水的问。
是,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路要继续下去,我不可能因为你而停止。只是我希望你能跟我,因为我确实爱过你,是那种可以奉献全部的爱,可是你伤害了我的美梦,让它支离破碎,虽然我重新振作,但是破镜难圆,若人生只如初见那该多美好。
陆明低头说道。
你的心中既然已经没有我了,那么陆明我们分手吧,我不想活在过去。
余小凤痛苦哽咽的说道。
还是提出来了吗?我以为我的心不会痛,没想到,我错了……
陆明感觉痛彻心扉,他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踉跄,走到门口甚至被门框给绊倒,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朝着门外走去。他这次来就是要得到一个答案,他要解开自己的心结,否则,他的修为将难以寸进。
天空开始下起蒙蒙细雨,如同这星海一泪。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陆明的身体,他对天大吼,为什么,既然注定失去,又何必曾经拥有。
风雨中陆明越跑越远,渐渐的他消失在雨幕之中,而余小凤也哭成泪人,她手抓着自己的衣角,不知不觉指甲已经抓破手掌,鲜血顺着衣角留下。
她感觉自己的心变的空唠唠的,好像有人偷走了她的心一样的难受。她只想哭,渐渐的她哭声变的沙哑,渐渐的她的哭声变得没有声音。
而就在她要哭晕过去的时候一个男人来到余小凤的身边。
他轻轻的拍着余小凤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爸爸。余小凤一头扎进余阿伯的怀里。
你又是何必呢?我知道那次邪法在你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但是你不应该怀疑他的。唉……
爸,我知道错了,可是他已经走了,我又一次伤害了他。
余小凤哽咽的说。
忘了他吧。
余阿伯叹息的说。
我忘不了,我每次闭上眼睛就是他,我睡着了梦见的还是他,我每次遇到危险出现的永远是他,我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爸,你让我怎么忘记。
余小凤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愿意封印自己的记忆吗?
余阿伯亲亲的问道。
封印记忆。小凤惊讶的问。
对,记忆封印,这是你爸爸我的异能,你爸爸因为机缘巧合融合了一块蜘蛛网一般碎裂的星核,而后我惊讶的发现我拥有了神奇的力量封印。余阿伯叹息道,之前我记忆出现问题就是因为我自我封印了一部分记忆。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了。
我愿意。余小凤哭泣的道。
好,你坐好。余阿伯,将自己有些皱纹的手放在余小凤的脑袋,就见一道道黑色蜘蛛网般的力量进入余小凤的脑袋,这些诡异的黑色能量将余小凤现在正在活跃的点统统缠绕而后一层层的包裹,随着封印的进行余小凤慢慢的闭上眼睛,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孩子,睡一觉,一切就好了,爸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施展了记忆封印秘法的余阿伯,瞬间似乎老了好几岁,他的腰更加佝偻,白发也多了好多,他不停的咳嗦,他艰难的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吞服下去,咳嗦才好了些。
老婆子,看来老头子我也快和你团聚了吧。余阿伯看着余小凤恋恋不舍的道。
当第二天醒来的余小凤果然什么都不记得,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的床上,早早起床的余小凤一入就出去晨跑了,余阿伯看了叹息了一声。
最让余阿伯无语的是,余小凤居然进入了金辉,而后还和江晓伟谈上恋爱。
余阿伯,看着正陷入爱河的女儿欲言又止。
孽缘啊,罢了,随她去吧。最后余阿伯还是找到余小凤要求他死后三年不许结婚,而后余阿伯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一年余阿伯去世。
随着余阿伯的去世的第二年,在余小凤脑海的封印开始慢慢的减弱。余小凤开始出现不定时的头痛,不论她怎么找医生都没用,怎么吃止痛药都不管用,后来她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人的身影。
这一个月,余小凤每天需要靠镇定剂才能入睡,眼看婚期将至,江家对于自己这个新娘颇有微词,一个因为地位低微,门不当户不对,另一个一看就有病。
江家的老宅中,江盛峰对着跪拜在自己身前的儿子训斥着。
这么多千金小姐你不要,你就要一个野丫头。老头子生气的吼道。
爸,我从小就喜欢余小凤,你又不是不知道。
问题是她明显精神不正常,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
老头一甩袖子一副竖子不可教。
爸,我就求你这一件事,其他所有事情,我全都依你。
不可能,我跟你说。除非我死,否则不可能。
老头怒喝道。
你走,你今天敢踏出老宅,我就将你逐出江家。
老头子一掌拍在桌子,直接将一张檀木的桌子拍碎。
儿子不敢,愿听凭爹爹做主。
你什么也不用做,我自有安排。
于是余小凤被江家连夜送到国外去接受治疗。这件事情瞒过所有人,包括江晓伟。
这一年江晓伟大婚,和他结婚的是一个高官的女儿叫宋可晴。而余小凤仿佛被她深爱的男人忘记一般。在精神病院接受医生的治疗。
直到三年的时候,余小凤才想起,过往的一切,记忆如同潮水般用来,她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如同泉水般涌出,医生以为她又发病,想给她打镇定剂,可是不知道为啥,和记忆一同解封的还有一篇玄奥的经文,这是封禁之法,是余阿伯的传承。余小凤,玉指一点,几个医生就像被定身一般一动不动,她从容的将他们身上的钱,钥匙,通行证都拿在手中,而后独自离开了关了她几个月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