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不可没有子嗣啊!”
“就是您不为您考虑,也要为我国考虑啊!”
“微臣垦求陛下纳君!”
“臣附议……”
子嗣是吗?
站着窗前的君轻微烦躁的皱起了眉头,现在脑子里回荡着,今天早晨那些老臣做朝堂上对她说的话。
为自己倒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是个好东西,可惜醉人不醉心。
纳君?
说好听点就是为国绵延子嗣,难听点的就是在她身边安插自己人以巩固自己的势力罢了。
清冷的脸上没有什么神情,抬头微微望了望那黑夜的上的一缕云烟。
皎洁的明月半残的挂在星空上,周围是那星罗棋布的星星,一颗一颗的闪烁着散发它原有的光亮。
手里把玩着空了的酒杯,好看的唇角微微蠕动,悦耳的声音一点点溢出。
“倾辞。”
片刻后,她的身后便出现了一名黑衣着装的少年,少年妖孽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无可比敌。
一身黑色的劲装将他的身材完好的勾勒出来,看的出来,他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那淡淡的忧伤,让人忍不住爱抚。
浓厚的剑眉皱着,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袭红装着她。
转眼便想到了他叫自己出来的目的。
他是主子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一个奴隶,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小孩,伴随在她身旁左右,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卑尊之分。
后来知道了,便不敢与她靠的太近,身上的奴字刺青,早就在当初被她洗掉了,又被她亲手纹上了另一个。
在她的精心培养下训成了她身边的一名近身暗卫。
暗卫其实与奴隶并没有什么不同,一个见不得光,一个卑微的活在阳光下。
可他身上,并没有她暗卫的专属标志。
是他,还不够资格吗?
再然后,成了现在的自己。
他的一切,都属于她。
从他被她从奴隶市场买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年了。
他用了两年,彻底明白什么事卑尊之分。用了七年的时间,练就了一身武艺。
起初那几年,她还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女。
翌日。
君轻微就着上朝时间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但床榻上还残余的温度,说明人刚离开不久。
想起昨天晚上,君轻微好心情的将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舌尖描绘出自己的唇形,唇瓣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