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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吴雅男的选择

风轻轻地吹过,不管你在哪里,时光的长廊里总有一份怀想,一直追随到有你的地方。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人若相知,无言亦懂。好想啊、好想,我们在一起观赏着花开,花落的美景。一起聆听风起雨落的声音,一起闻纂文识字的暗香。挽芳草的葱茏,不惊不忧,走过流年,天地间生机盎然。总牵系着清风雨露,旅途中的笙歌缭绕,总交织着花开蝶舞,其中不远不近的惦念。是一种最美好的相思,不弃不离的陪伴,是一种最美好的相约。雅男和向东都明白在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的年华里,有一种相守的温暖,有一种相念的感动,有一种相爱的幸福。此岸彼岸,属于你,属于我。总有一种真诚,凝聚着温暖,穿越干山万水,抚慰着你,抚慰着我。恋恋风尘中,你歌我唱,我唱你和,日月不老,我们不散。时光从指尖上流过,源头活水雀跃而至。雅男认为,姨和姨夫本来为向东铺好了路,树起了向上爬行的梯子,难道他连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道理也忘了?他想做一片小小的云,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难道他不知道云是水蒸气的聚合体,终将变成雨,落下来掉到地面上。被生物利用或被阳光蒸发,而无影无宗。我倒要看看他那孤独的执着,平凡的的坚定,到底能坚持多久。

参加工作,是向东人生道路上全新的起点,他无数次地设想和规化着自已的末来,在那些未知的征程上,有一个从末体验过的新世界,或草长莺飞,风光霁月,或冰天雪地,於泥堆积。但它难以阻止向东,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对美好末来的探索。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不一样的青春。每一个青春,都是一个美丽的梦。这是一个勇敢奋斗的时期,是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风景。青春很美,美到不朽。人生中总应该有那么几次,点亮心中的火苗,让它照亮自己的心底,照亮前进的方向。让那些温暖而残酷的日子,在不知不觉地向前奔跑的道路上,撒下种子,再回首,满径芬芳。昨日的花儿已经凋落,但带来的不是: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孤独,而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壮怀。回望昨天留下的脚印,深深浅浅,磕磕碰碰,路从来都不是平坦的,过去如此,将来更加艰辛。但向东他们不怕,因脚下的路,越是泥泞坎坷,留下的脚印,就会越加深刻。坚信、在物欲横流,人情淡漠,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总应该有那么一个地方,安放热血,安放单纯,安放纯洁和善良。不因外界的拜金主义而跟风,固执地专注学术,坚定地维护自己的道德底线。有着坚强内在地意识,泰然自若地对待一切艰难困苦。坚定不移地走全心全意为广大伤病员服务的道路。在纷争的社会生活中修炼自已,认准前进的方向,向着崇高的理想奋勇前行,让青春绽放出绚丽的光彩。

经过一夜的奋力抢救,向东他们终于使一位重伤员,从昏迷中醒来,呼吸、脉博、血压、慢慢地得到了稳定,伤情开始向好的方面转化。交接完班后,向东他们带着满身的疲劳,刚走出抢救室,吴雅男就像一股旋风一样扑了过来。双手搂着向东的脖子,十分关心地问这问那。他们已经半年多没见面了,相互的思念,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不可遏制地冲了出来。向东突感一阵头晕目眩,心跳加快,脸色苍白,汗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雅男看在眼里,痛在心中,赶紧地抱紧向东,关心地问道:“向东、你这是怎么啦?”向东告诉她:“可能是抢救了一夜的重伤员,累着了,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在吴雅男的参扶下来到了向东的宿舍,雅男冲了一碗白糖开水,让向东喝下,休息了一会就好了。雅男十分关切地说道:“东、你何必这样拼命呢?还是和我一起回济南吧,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多大的出息。”向东说:“雅男,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地方,这里有我要为之奋斗的事业,有我的病人和及待救治的伤员,我不能放弃他们,不问不管。就像我们昨天晚上抢救了一夜的重伤员崔金全,他是在井下采煤面上,带领工人干活的班长。就在井下采煤放炮的瞬间,他发现还有两位同志没有撤出来,就奋不顾身地冲了进去,用一根圆木顶着即将塌下来的采煤面。把二位工人救了下来,就在这时炮响了,他却被埋在了煤层里。当同志们把他从煤层里扒出来的时候,他己经昏迷不醒了。浑身上下还有多处砸伤和骨折。当我们把他救醒的时候,他说得第一句话就是:“那二位同志伤着没有?”当同志们告诉他:“那二位同志很好”的时候。他得脸上、竞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意,握着向东的手激动地说:“大夫谢谢。”向东认真地说:“雅男、如果我就这样放手不管他们,跟你走,那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还有什么资格谈人生。即使如此,良心上怎么交待!”雅男低着头小声说:“那地球离开你就不转啦?”向东认真地答道:“地球离谁都照转不误,不过世人都为自己,而不顾他人的死活,那么这个地球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人生还有什么价值!”“那也不能不顾她人的幸福啊?”雅男温柔地说。“让别人和自己一样幸福,那才叫幸福。只顾自己的欢乐和幸福,而置他人于不顾,那不叫幸福,而叫自私”。向东认真地回答。他们都认识到这样的谈话,很容易走上僵局,所以很快地转换了话题。向东跟雅男谈了能源基地的发展远景规化,带着雅男参观了他们的医院,祥细地介绍了抢救中心的创建过程。讲述了刚来基地时的感受,和到医院时所见到的一无所有。为解决矿区医院建设中遇到的难题,他们在能源基地建设总指挥木林森的关怀指导下,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总医院创伤急救中心找王国强主任邦忙。在南京总院领导的大力支持和邦助下,他们的创伤急救中心很快建立了起来。在南京总院老师的邦助指导下,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誉满了整个能源基地,响彻了周边县市。向东深情地说:“雅男、孟子曰:“天将降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面对改革开放的大潮,社会主义建设,走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快速发展轨道。面对胶东地区缺煤短电的现实,面对着那些饱受伤痛折磨的广大职工和家属,我没有任何理由放弃己的责任,立志扎根矿山,,用自己的青春才智和热血,把能源基地医院建设好。为伤病人员解除疾苦,宁可粉身碎骨,也要坚持到底。”雅男说:“我知道你是个有抱负有志气的人,但总得为个人的末来考虑考虑吧。”向东严肃地说:“王侯将相、宁有其种乎?早已响彻了古今。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虽然前方的道路是一片末知,充满了危险和迷茫。但我不甘心庸庸碌碌地渡过自已的一生,我不甘心生命之花,在还没有来得及绽放的时候,就凋射了。顺吾本心,认准目标,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走,我正向东也是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相信我,也能在黑暗里发出更加耀眼的光泽,立为民生,言为心声!”

雅男告诉向东,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和争扎,使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全家人,包括她的姨父和姨母,都不赞成她到胶东能源来。姨妈说:“胶东能源基地,虽然位于勃海湾畔,但是一片荒凉,一无所有,交通生活都不方便。特别是女孩子,哪能吃得那样的苦。待你奋斗了十年二十年,有所改观了,但人也老了,人的一生,就那么点好时光,就这样交待了,也太不值了。”雅男说:“我也这样认为,自已从小就受着全家人的溺爱,没有受半点委曲,没有吃过半点苦,没有受过半点挫折,害怕受不了生活的艰难和工作中的困难,所以心里十分地困惑和忧虑。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劝你回济南,如果不乐意当老师,可以到附院呆上两年,再给予适当的安排。二是、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日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跟你走,建立我们自己的家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但你必需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或马上登记,得到法律的认可”。风轻轻地吹着,阳光暖暖地照着,向东真诚地说:“雅男、到基层一线工作,是我自己选的道路,当我面对着满目荒凉的时候,也有过动摇,也有过痛苦。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这里的一切,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可以重新塑造我的人生,用辛勤的汗水和艰苦奋斗的精神,创造自已一生的辉煌。所以我己经下定决心,扎根矿山,为能源基地医院的建设,奉献出自已的一生。”雅男说:“这里的条件太艰苦了,一切都要从头做起。就像小时候期待长大,长大后期待成功。成功后期待归真一样。人生中的最好几年,一混就过去了。我们为什么不利用前辈为我们准备好的梯子,一步步地爬上去!?”向东严肃地说:“我可不乐意躺在别人的怀抱中吸食,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更不乐意,吃别人嚼过的馍,这里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雅男又说:“那你不想一想、这里再好,能赶上济南,十年、二十年后、比济南还好?”向东说:“这里十年、二十年后绝对赶不上济南好,但济南不是我需要的地方。这里凝结我的心血和汗水,展示着我的人生经历。这里有我生活的真谛,展望末来,正确地面对现实,对国家民族负责,对家人朋友负责,保持平和的心态,秉持本身之情感,不忘从医誓言,持乐观的心态,用自已的双手,开启人生之门。艰苦创业,创造奇迹,用热情拥抱每一个黎明。只要明天还在,不用去想末来是否平坦,穷尽我的一生,终能成功,让理想之树开花,让青春结果。”

雅男无不担心地说:“那我们之间怎么办?”向东优豫了一下说:“雅男、我反复地审视过自己,我感到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而我不值得你再为我付出。”雅男一头扑进向东的怀里,柔声地说:“向东那是我心甘情愿地,只要你不忘记我就行了。我们俩个能够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后我会对你更好的。”向东抚摸着雅男的秀发柔声地说道:“雅男谢谢你,你听我慢慢地分析给你听,你生在一个高级干部家庭中,有着优越地生活环境,从小就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又分配到了一个舒适的工作岗位上,有着美好的人生发展前途。而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干部家庭中,兄弟姐妹多,家庭生活条件比较艰苦,我又分在一个基层单位工作,不能因为我的拖累,就使你本来金光闪闪的一生而变得暗淡无光。使你一生都快乐不起来,而我也将受到良心的谴责。我曾反复地告诉过自已,要有自知自明。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我感到我配不上你。即使我们结了婚,当那种激情过后冷静下来,你也会后悔的。”雅男立马说:“向东、我是真心实意爱你的,我把自己的心都送给了你,请放心,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我这次来,把户口本都带来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们立刻就到民政部门去登记,名正言顺地做夫妻。”

向东沉思了良久,语重深长地说:“雅男、我曾经和霍思进谈过我的感情生活。”雅男立马说:“我知道,还不知她在不在人世了呢。”向东十分认真地说:“雅男、你别急,听我把心底的话,全都讲给你听,你再邦我拿主意。”向东就把自己和张英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事情,跟雅男说了。最后从自己的贴心口袋里,拿出了张英给他的最后一封信,给雅男看了。雅男说:“那你为什么没去找她?”向东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找了,而且找了无数次。但一点消息都没有。”雅男说:“从信上看,她要用自己的生命和热血,来兑现对党和国家的忠诚。可能她已经不在人世了,要不,她是不会这么说的。”向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感情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像一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雅男紧紧地搂着向东的头,安慰他说:“向东、我理解你的难处,我就喜欢你这样忠贞的男人,我会邦你找到她”过了很长时间,向东止住了眼泪,喃喃地说:“如果让我接受别的女孩,除非在我弄清了,张英的死活后,做一个明确的了断,才能定夺,否则、我有什么资格接受别的女孩子的爱呢。”雅男急切地问:“如果一辈子找不到呢?”向东坚定地回答:“那我就等她一辈子,或出家当和尚也末免不可,你权当,我已经死了吧。让时间来摸平我们之间的伤口,忘记我们的过去,过着自己快乐的日子。”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相抱着,哭着,笑着渡过了一个夜晚。

自从送走了吴雅男,向东的心里总有些不得安宁。他小声地问过自己,你既然不爱雅男了,为什么不能说得再明白点,更坦然些。答案随时间和心境的不同,而各有千秋。向东深知自己和雅男相处的这些年,雅男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而且毫无怨言地把她的一切,奉献给了给自已。而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雅男的爱。但向东明显地感觉到和雅男在一起,再也找不到那种激情了。不管雅男再怎样的温存,他们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只能越拉越远,他宁可为吴雅男去死,也不乐意,投身在雅男的怀抱中去做爱。但在向东心底里,对吴雅男仍充满了期待,期待她永远不要离开自已。就像好朋友一样,或更好的朋友一样,在一起无话不说,无事不谈。把自已欠她得,用一生去偿还。希望她能过得比自已更好,更欢乐。期待她、能找一个比自已更强更好的丈夫,甜甜蜜蜜地在一起,过着夫妻恩爱的生活。自已就像一个过路的客人一样,走进她的家门,讨一碗水喝。看着她们全家人幸福,自已快乐。向东期待自己能有一个平静的生活,默默地做自已想做的事。创造出骄傲的成绩。即使眼里噙满了泪花,期待着,那个期待的到来。就在雅男上车的那一刻,大滴大滴的眼泪倾泻而下,而向东自己则心如刀绞,他默念着:美人的眼泪啊/滴滴让人心醉。痴情的心啊/总会被揉碎。爱情向他飞/甜蜜的滋味。为那爱情啊/流过多少泪。想过的人啊/已经变憔悴。别把爱情想得多甜美/谁不期盼双宿又双飞。红尘中的爱总是太凄美/付出的真心永远收不回。生活有苦又有甜/才能值得来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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