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乱葬岗去到飞机大学,我才从籍册上得知,原来那天不是下雨,而是海啸,飞机大陆,飞机大湖,飞机大学建在高空三百米,席卷了半个飞机的海啸仿佛直入云霄。我知道鱼儿为什么会死去,你为什么会死亡,用现代科学来解释,那就是辐射。但我知道,这不是辐射,而是诅咒。之所以和你一起去坟场是因为我解开了第一层诅咒,因为我的选择,一层诅咒释放的毒素已经消失。乱葬岗有毒素,乱葬坟场没有,之前我也说了,你生活在时空乱流之中。别人去的是乱葬坟场,而你去的是乱葬岗,虚幻与现实,是你我需要共同面对的宿命,你是人,也不是人,你比鬼还牛逼”。天晴木讷点头,你跑题了。“我变成石头后,一直没有变软,没有爱情,我寂寞孤单。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发芽了,本以为获得新生,谁料只是头上长草,我很失望,也很悲伤”。“这个时候,你来了,你来找我了,你在湖泊外,你来到湖泊外,被鲤鱼射中脑袋,死掉了。我更加悲伤,更加无奈,发誓坚定不移的在这里等你回来”。“三十年后,带着头盔,你回来了,挡住一轮又一轮的射击,最后体力不支掉进水里淹死了。我继续悲伤,继续无奈,发誓要永远等你”。“又是三十年,你回来了,拥有了自己的钢铁圆柱潜水艇,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我幸福地晕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旁边只剩下七具漆黑的骨架。呆滞的我来不及思考,水面上响起了笛声,是你来了,上岸后,我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靠在石面上的你失去了呼吸”。“算了,当我不认识你”。三十年过去了,六十年过去了,九十年。“就不能换换装备,不是越挫越勇么?你怎么不来了。水怎么在冒烟?噗嗤,火~~!咕噜咕噜,哎?好烫,怎么飞起来了?不!不要啊,啊”!趴炸趴炸,二!炽热的岩浆夹着一只三头狗,锃亮的狗头叼着某石块,一边飞升一边摇摆。狗头右和狗头左同时尖叫,只有狗头中瓜皮怪喊,呸,什么东西,这么硬!闻言,狗头右警惕地盯着狗头中吐出来的石块,说,中哥,这是鸟蛋,好臭的鸟蛋,是不是你没刷牙?狗头中反驳道,放屁,没有什么蛋是哥咬不碎的。狗头左接话,中哥,这是屎,极品硬通货,留下来送给狗妹吧,好久没见狗妹了。也好,两手空空体现不出我的深情,不知狗妹想我没有。“我受不了了,你们这帮白痴,居然说本大爷是屎,都离我远一点,中了我的内功可是会死的”。嗯?左中右面面相觑,相继哑然,翅膀一振,飞向高空。高空中,各狗头猥琐密谋,狗头左说,‘中哥’,狗头右说,‘中哥’,狗头左右说中哥中哥,中哥中哥……中哥说好。狗头中带着两兄弟返回地面。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此时的树苗已经呆滞了,当狗头飞向高空的那一刻,它就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有生命能听到它的呼喊,这个发现让苗苗惊讶得五雷轰顶,顾不得高兴,望着飞向自己的狗头,苗苗不争气地哭了。狗头全静静的坐在一旁。你好臭。苗苗的哭声戛然而止,“我有病,靠近我会死掉的”。狗头全沉默……“不会吧,哪里臭”。你身上有冥修力,还有创生者的气息。我们都不同于这个世界的生命,做笔交易如何?看得出来,你很兴奋,我也能猜到大概的原因,我们地狱狗一族是冥修的守护者,我可以教与你一部和外界沟通的法门,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个条件是你将作为我的礼物,陪伴我的未婚妻五十年,我要为她作画,你可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只要不垫茅坑,我什么都愿意,这鸟不拉屎也不说话的生活我早就受够了”。走吧,去见狗妹,我要和她一起作画。“世狗皆有头,是狗都有命,就这样,我跟着狗头命去一个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天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一点知识,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西湖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据说法海大师在那里留下了无敌金刚经和镇海精铁钵,若是得他传承,你便能佛像无边,光照天地,那个时候,睡觉都有人给你送钱”。我是去跳水的,不是去敲木鱼的,法海?你知道法海当年敲碎了多少木鱼么?年轻敲到死碎掉的木鱼还不够五个,其中三个还是老鼠咬坏的。我虽然不是女的,但我年轻英俊,不到二十,还是要头发的,秃头是怎么鬼,秃头的和尚就是好和尚么?你说的那什么镇海精铁钵,无非是一个化缘的盆子,说难听点就是用来要饭的,翩翩公子哥说不定会拿那东西装瓜子,要是到了我手上,最多只能拿来装硬币。还有那个无敌金刚经,一天到晚亮瞎狗眼,不用睡觉的我?你能力没有多少,馊主意一大堆。“不同的人看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角度,不是,不同的人看相同的事物有不同的角度,你不能一概而论之,一棒子打死,佛海无边,要用心感受,金刚经有云:叽里呱啦叽里呱啦”。我现在担心的是怎么游泳,西湖好像不给游泳,本来还期待是不是能在湖边找到妹子溺水的商机,趁机卖游泳圈,旅游赚钱两不误,光宗耀祖,成就春风美少年的良好形象。算鸟,还是先去那边看看情况,要是人品爆发救到一个富婆,一夜暴富也不是不可能。再不济也能抓几只王八在海滩搞沙煲海带蟹。西湖的湖水五光十色,西湖的美景美不胜收,西湖的富婆多如白菜,西湖
的美女爱晒肚兜。曾几何时,西湖就是我的梦想,只有西湖的波涛能读懂我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