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庆山翻阅着桌上的纸张抬眸看着对面的秘书：“程曦月的资料就这些？”
“嗯，刚回国，之前一直在XY总公司，是Y国程和平的养女，据说之前一直被人贩子带着，后来一次意外遇到了程和平，这才有机会上了学。”
“辛苦了。”
秘书出了门，言庆山紧抿着嘴盯着桌上的纸页，脑海中快速闪过昨天女孩的场景，一举一动都和那个冷漠疏离的女孩不同。
言庆山视线转到手头上的项目计划书，之前已经开会决定要将Z政府的全部安全程序计划全部交给程曦月的公司，但昨天见到真人时，他就觉得这个决定做的早了，但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现在说不已经晚了，再说还有司法厅，监察厅，公安厅三个厅长的力荐，他没有什么理由好拒绝。
“让文秘书来我办公室一趟。”
言庆山将文件寄给了进门的文秘书：“把这个交给XY公司的程总。”
程曦月看着桌上的文件，嘴角微弯，她赌对了。
Z政府的全部安全程序项目都交给了程曦月，程曦月也没有辜负所望，准时完成。
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女子，言庆山心里的怀疑度降得更小，开始相信世界上有两张一模一样脸的巧合，总不会地下埋着的人会爬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吧，言庆山这样想着，嘴角的笑意几分真诚。
程曦月和江月再次碰面是Z政府项目完成的一周以后。
“王伯那边前几天已经联系我了，说姜河北欠了赌债准备跑，结果被手下抓住，问我们怎么办？”
程曦月搅动着面前的果汁，脸色没有丝毫起伏：“当然是让他想办法还欠下的钱，不管用什么方式。”
江月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何灿阳决定摘除父母的呼吸机。”
程曦月手中动作顿了顿，眼睑垂了垂：“他能这样做也算好的，毕竟脑死亡那么久，再拖着…这是个好决定。”
“据说是杨霖向他提议的。”
“杨霖去G国了？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现在还没回来呢，你之前一直在忙项目的事，哪里有时间听我的小道消息。”
江月看着程曦月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程曦月摇了摇头，喝了口杯子的果汁淡淡说：“没什么，就是当时我交个何灿阳的信封里，除了卡还有一封信，我怕杨霖从那封信看出什么。”
江月点头：“不是没有可能，但如果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你抵死不认，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程曦月笑：“这样显得特别无赖。”
江月拆开手边三明治的包装递给程曦月：“事情发生的时候是躲不过的，不过现在，你就先吃好喝好的保持体力，不然怎么能有力气去解决事情呢？”
程曦月见过三明治咬了一大口表示赞同。
————
杨霖一脸严肃的握着手中的信封看着何灿阳：“这是谁给你的？”
何灿阳看着杨霖原本放松的姿态紧张起来：“我一直以为这是你托人给我的，不是你吗？”
杨霖的手紧了紧：“我处理问题的方式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可落款是故友，我除了和你有联系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杨霖心跳有些加速，总觉得答案就离自己一步之遥：“是不是个女生？”
何灿阳回想着那天护士的话，点头：“护士当时说是个身形特别瘦小的女子，进病房前在门口站了很久，出来还给了护士张纸条。”
杨霖有些激动：“什么纸条？”
“便签上只写了三个字枕头下。”
杨霖又低下头，嘴唇紧抿仔仔细细的看着短短的几行字，最后激动的站了起来，笑的释然，抓着的一脸茫然的何灿阳激动的重复道：“是她，真的是她。”
何灿阳看着奔出去的杨霖茫然：“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