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小酒馆的雅座里,团藏和两个宇智波对面而坐,而他们之间的台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食材。
初生最终没有按照团藏的要求,将虽有的特色料理都上一遍,毕竟这不太现实,谁又能有这般巨大的胃口呢?
但是为了满足豚手先生对美食的追求,初生还是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准备了一盏巨型火锅。
考虑到有未成年人在场,初生并没有选用麻辣的火锅,而是在料底中加入了特制的酱料,混合着富含营养的蜂蜜和大蒜汁,显得格外粘稠。
团藏用筷子夹住一片猪耳朵,小心的用风刃刮掉了耳背和耳朵眼中的黑毛,然后将它径直伸入了沸腾的锅底中去。
Q弹酥脆的耳部软骨,在酱料的高温之中慢慢软化,并且吸收了汤汁的精华,发出吱吱的响声。
老道的风遁忍者的优势又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辰两个人还在眼巴巴望着的时候,团藏便从气泡碎裂的风声中准确的判断出了食材的火候。
迅速的将之打捞出来,原本粉红色的猪耳朵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酱色,显得美味可口。
趁着余温未散,迅速的将猪耳朵塞入嘴中,哪怕高温灼热了口腔黏膜,也绝对不能松口,死死紧闭双唇。
在短暂的疼痛之后,便是由融化的软骨和诚意慢慢的胶原蛋白带来的丝滑口感,仿佛是年轻时与心爱的少女第一次亲吻。
团藏闭着眼睛,虽然作为超级魔法师他并没有亲吻的经历,不过他可以想象那种感觉。
许久之后,团藏回味着短暂的美好时光,不舍地睁开了眼睛,接着,便迫左右开工,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朝着第二、第三样菜品豚鼻刺身和蜜丝豚欢喜戳去。
……
一顿风卷残云的火锅盛宴之后,大约十人份的食材全部告罄。
对于忍者来说,一顿吃掉这么点东西不算夸张,但是考虑到对象是两个孩子还有一个糟老头子,这个战果还是比较瞩目的。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辰满足地捧着肚子,靠在柔软的卡座上面看电视。
虽然跟不上豚手大人烈火疾风的用餐进度,不过好在菜品很多,富岳和辰也都吃好喝好,没什么可抱怨的。
更加关键的是,这时候,电视中葫芦娃的进程已经到达高超,两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
团藏端起高脚杯,将其中略显浑浊的高品质可乐晃了晃,本想与两个餐友碰个杯,却发现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动画片吸引过去了。
团藏哼了哼,表示不屑。
好好吃饭、好好修行、好好娱乐,这才是忍者修行的真谛,这些吃饭时分心的小鬼,注定是长不高的。
不过说到底,还是波风家那个小子研制出这么无用的东西,白白消耗掉人们的意志,确实有点误入歧途了。
团藏舔了舔最后一根豚小骨,将缝隙中的肉丝用牙齿扣了下来,然后不舍的将它放在桌上,道:“波风小鬼,关于这个电视机老夫觉得……”
“豚手老师,别忘记约定!”
初生抖了抖手中的合同,按照合约,为了避免消费者投诉,豚手一旦在公开场合必须以波风初生的老师自居。
当时为了早点服用万三蹄,团藏也没有想那么多,签下了艺名。
作为忍者,而且是非常成功的忍者,团藏并没有收下过什么弟子。
其实原本他是有想过收徒的。
大约就是在猿飞日斩收下三名出色的弟子的同时,团藏也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个更加耀眼的天才少年身上。
那就是旗木朔茂。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团藏当时还是任务狂魔,一直全年无休的在外执行任务。
恰好因为一些原因,在草之国的任务情报出现了偏差,延误了数月才回到木叶。
这次任务的失败不但导致团藏的右肩就此落下病根,更让他错过了收徒的日期。
因此很多时候在听到木叶白牙如何成长的消息时,团藏总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右肩隐隐作痛。
也由此,团藏对于旗木朔茂产生了一丝丝莫名的敌意,更何况,不能掌握在手中的天才,这样的危险品还是除掉比较好……
不过由于前一段时间朔茂主动对自己示好,团藏已经把他从危险份子名单转移到观察名单中去了。
总之不管怎么说,作为忍者从未收徒的团藏,如今作为神医药王,却有了一个不太靠谱的弟子,虽然在团藏看来,这只是以豚手一旦的身份签下的,完全只是一场笑话而已。
不过如今自己的身份就是豚手一旦,暂时也只好无奈的改口道:“初生啊,你能不能把那个电视关掉,七个植物人大战蛇妖的故事到还不错,只是这个动画片嘛,实在是太幼稚了!”
“豚手老伯,你这话讲得就没道理了,我认为这是非常高超的艺术表现形式!”
富岳敲着筷子抗议道:“你们老头子看的歌舞伎才是真正无聊透顶的东西,一个个演员脸上白浆吓死个人,而且咿咿呀呀演着女人的,居然都是男人!女人怎么能咿咿呀呀呢?女人应该嘤嘤嘤才可爱!”
“你懂什么,歌舞伎是一种高雅的艺术,男人扮演女人更是伟大的艺术,无论如何也总比你看的这种纸片人要真实多了!”
团藏面红耳赤的争辩,又举起可乐咕噜咕噜喝干净,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宇智波镜当年就擅长在歌舞伎中饰演美嗝~~人,一双动人的眼睛更是得到过二代目的夸赞!”
“还有这种事情?”
富岳惊讶地转头看着宇智波辰,别说,这家伙眉清目秀确实好像有点像女人,颜值似乎也比自己要高那么一点点。
不行,以后我得找个漂亮的老婆,这样后代的颜值就能反超了!
富岳点了点头,暗自下定了决心。
“你这家伙,对于亡故的父亲一点都没有思念之情吗?”团藏不满的将半截豚骨随意的丢了过去,正中富岳眉心。
“算你识相,犯了错知道不逃避挨打!”团藏点了点头。
富岳摸着通红的鼻根,欲哭无泪,如果能逃开,谁又愿意挨揍呢?
不过他还是反击道:“总之歌舞伎过时已经是事实了,村子里都很久没有过表演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团藏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其实就连自己也很久没去看这种东西了。
“两位,其实,在歌舞伎和纸片人之间,也是有一种折中的艺术的……既没有那么传统,也不全是纸片人……这种艺术它叫做……电影……”
初生一边扭动着因为制服纲手并将她抱上床而扭伤的腰部,一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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