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夏差点给自己儿子跪下,宝贝儿,你这句话超纲了知道吗?
司墨城还认真地想了想,“恩,这个想法不错,值得表扬。”
江盛夏尴尬的要疯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还是司墨城的生日,怎么有种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的感觉?
“阿城,那个,小绵羊身上没带几件衣服,我去买两件 o ”反正是刚出来商场,她现在看着男人有些火热的目光,觉得商场里面还是很安全的。
绵羊团子一听还有衣服,顿时幵心不已,“好哇,妈妈,妈妈,你要帮我选,我才不要跟爸爸一个颜色的衣服,降低我颜值。”
江盛夏:“”
司墨城:“”应该再做个亲子鉴定,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他的种。
到了童装区,江盛夏选了几件比较有朝气的衣服,全部付了钱,让团子去换衣服。
司墨城看着她一脸慈母笑的样子,忽然开口,“你送了年年衣服,我总要给你回礼。”
江盛夏赶紧摆摆手,“阿城,咱们这交情了,就不要说回礼不回礼的吧。”
司墨城压低了声音,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的回礼,真的不想要?”
这撩人的语调,真的太苏了,江盛夏真是要举双手双脚投降,“好好,千万别破费就行。”
司墨城笑出声,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柔情,“不贵,九块钱。”
“啊?”江盛夏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的声音越发好听,苏的人耳朵都软了,“我送你一张结婚证。”
江盛夏吓得差点当场爆炸。
司墨城的笑意更浓,“你刚才不是接受我的花?”
额?
江盛夏满头的黑线,大佬,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接受花是礼貌,不是答应结婚哎。
“那个”
司墨城的手机忽然响动起来,打断了她的话。
看着是莫寒的电话,江盛夏松口气,“快去接奶奶的电话,我在这里等你。”
司墨城对自己的奶奶越发头疼了,怎么就算的这么准?就不能多给他两分钟。
接了电话,莫寒的声音着急,“臭小子,你还知道接电话?”
司墨城干咳一声,“怎么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乡下对我有救命之恩的朋友吗
“蔡奶奶?”司墨城想起来,当初司家生死存亡,莫寒被人追杀,是这个蔡奶奶收留,这才能活下来。
莫寒一心想要报恩,但是蔡奶奶这个人心底善良不求报答,所以一直拒绝。
而前几天,蔡奶奶的孙子大学毕业没有工作,万般无奈,才求到了莫寒这,莫寒自然是全程答应,让人将他们接过来。
今天正好能到,莫寒吩咐他好好接待。
“啊!”团子换好了一件白色的小衬衫,穿着一件酷酷的牛仔裤,有种痞痞的帅气。
可刚从试衣间出来,便被一个女人使劲地推幵,他没有任何的防备,当即跌坐在地上。
“你是谁家的野孩子,赶紧把衣服给我脱下来,我看上了。”说话的女子带着嚣张,指着团子身上的衣服。
“啊.....”下一秒,女子只觉自己腕骨像要断了似的,剧烈疼痛!
江盛夏葱白手指如铁爪利刃,紧扣着她想要推操团子的手,脸色阴冷,声音带着狠劲,“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你干什么,放开我,“女人朝着她这边看过来,顿时愣了一下,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什么角度看,都是完美的。
女人之间,最开始比较的,便是彼此的长相。
江盛夏太让人嫉妒了。
“呵呵,放幵?”
“你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你敢为难我,我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绵羊团子本来很生气,可是听到女人的话,顿时笑出声来,“太阳?老阿姨,你不知道明天下雨吗?”
“你这个小杂种,闭嘴!“女子气的咬牙,“我看你们真是活腻歪了,不怕告诉你们,我是司家的客人!”
司家的客人?
绵羊团子皱了皱鼻子,“我怎么不认识你?”
“那样的大人物,你有什么资格认识,真是不自量力。”女人冷哼,脸上满是得意。
江盛夏打量着她,许久没说话,蔡丹丹只当她是怕了
心里正得意。
“呵呵,看来你是知道司家的厉害了?没事,你要是现在跪下来跟我认错,并且让你身边这个小杂种将衣服换下来,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她跟妈妈哥哥一起来了城里,知道她是司家的客人,谁不是巴结讨好。
这一次,她听说司墨城有个儿子,还想着买件衣服当做礼物,进来就看上了团子的这一身。
突然,江盛夏笑了,“看来,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蔡丹丹知道,这个城市没人能比得上五爷,脸上的嚣张更重,“识相的,赶紧滚出我的视线。”
说着,要将绵羊团子推出去,江盛夏脸色一沉,再次按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是你?你放幵丹丹!”
看到来人,江盛夏脸上的笑意更重,没想到,今天还有熟人碰面呢。
黄璐只要是看到她,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急匆匆跑来,将蔡丹丹拉回去,“江盛夏,你还真是大胆,你可知道,这是司家老太太的恩人!”
“哦。”江盛夏慵懒地应了一声,神色淡然。
绵羊团子哼了一声,“胆子大怎么了,我就喜欢我妈妈胆子大。”
“小少爷?”黄璐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规矩,低头看到是年年,吓一跳。
蔡丹丹愣了一下,“黄小姐,怎么了?你们是不是认识,没关系,若是她之前得罪过你,我跟老太太说,让她帮你出气。”虽然听黄璐叫年年少爷,可她并没意识到这些人
跟司墨城有关系。
“你不是认识他吗?”黄璐回过神,指着绵羊团子,暗叹这个蔡丹丹真是个笨蛋,进城第一天就得罪了金光闪闪的太子爷。
蔡丹丹还一脸不悦,“我为什么要认识一个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