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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峥嵘乍现

渡口镇只一条街,街南头是关仓,街北头是驿站。

此时,牛头岭三当家隔沟飞正在驿站院儿内。他一手提着裤腰带,一手拉着个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美妇人从房内出来,望着跪在院内,还没来得及跑的渡口镇的男女老幼说道:“三两银子换条命,爷爷算是便宜你们了!若是拿不出银子,她就是你们的下场”,说话扯过哭泣的妇人,搂头一刀给抹了脖子,一时鲜血四溅,吓得跪地的妇孺们惊叫连连。

看一众百姓惧己如斯,隔沟飞十分得意,仰身哈哈大笑。

一个中年书生和一个六旬老汉哭着爬到妇人尸体旁边,放声大哭:“夫人呀!你死的好惨呀”!隔沟飞一脚踩在老汉的肩膀上,兜头又是一刀将老汉砍翻,回看身后的手下,一个个也吓的脸色惨白,惴惴不安的立着,隔沟飞十分满意:“看到没有?这才叫当土匪,你们都学着点”!

说着往前一步,揪住伏尸痛哭的书生的脖子,一把将他扯了起来,隔沟飞将带血的钢刀架在书生脖子上笑道:“看在你媳妇儿的面上,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说话一把推倒书生,双手倒提钢刀抬手便往书生的腹部扎去。

“不要杀我爹爹”!一个跪在地上,黑瘦黄发的姑娘腾的起身,合身撞到隔沟飞身上,钢刀一偏插在了地上,只在书生的腰部割了一条口子。隔沟飞一不小心给撞了了个趔趄,气急败坏,一把夺过身后匪兵的钢刀,反手一刀就朝姑娘脖子砍去,书生一见不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嗖的从地上弹起,飞身将姑娘扑倒。

姑娘右脸被钢刀划了一条血口,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抱着父亲喊道:“爹爹,你的肩膀”!书生扭头一看,自己的后背,从肩胛骨到肩膀被割开了一条半尺长的口子,白肉外翻汩汩冒血,书生伸手捂着女儿脸上的伤口问道:“我不碍事,疼吗”?话音未落又被隔沟飞一脚踢中肘窝,书生一脸痛苦的歪倒在地。隔沟飞上前一步,双手高举钢刀,看准书生后背,猛地扎了下去!

就在这生死瞬间,墙外一声爆喝:“着”!一根标枪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从门外飞了进来,“噗”!一声闷响插进了隔沟飞的胸膛,隔沟飞闷吭一声仰身栽倒。书生原已闭目等死,听见动静忙睁眼回看,插在隔沟飞身上的哪儿是什么标枪,分明是一根撬石头用的钢钎。再回头一看,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面目狰狞如猛鬼现世,立在门口喝道:“畜生,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守在门口一个土匪头目看见龙骧,大声喊道:“弟兄们上呀!乱刀砍死他这厮”!挺枪就往龙骧身上扎来,龙骧一把攥住枪杆往怀里一拉,匪首踉跄着扑了过来,龙骧一抬腿,劈面一记下劈将他踩翻在地,一咬牙脚下使劲儿,喀嚓一声如踩蟑螂,匪首当场逼命。

廊下站着的四五名弓箭手,连忙对准龙骧拉弓就射,龙骧左后一伸手,扯过两个土匪挡在身前,噗噗噗七八只羽箭尽数射在手中土匪勾心。龙骧左手高举一名土匪在前为盾,右手扯着一个土匪的脖领子,一拧腰像扔水桶般,将手中土匪掷出三丈余,砸中了两名弓箭手。

院里还有十余名土匪,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嗓子:“鬼呀!白日见鬼,快跑啊”!土匪们这才反应过来,爬墙的爬墙,上房的上房,上树的上树,忙不迭的掉头逃窜,没有一个人敢从龙骧旁边大门往外跑。

龙骧扔下被射成刺猬的肉盾,脚尖一搓,挑起地上的一柄钢刀攥在手里,右手一用力掰断刀尖,抬手一扔骂道:“让你跑”!噗哧,刀尖扎进爬墙的一名土匪后心,再一用力又掰了一截:一甩手腕骂道:“让你跑”!噗哧,刚爬上房顶的一名土匪后心中刀,一个倒栽葱掉了下来,两腿一蹬没气儿了。龙骧又掰了一截,左右手同出,噗噗两声,正在爬树的两名土匪也先后身中断刀掉下地来。

龙骧一低头,又捡起一柄钢刀掰断了刀尖,抬手正要扔,墙根儿一名土匪扭头噗通跪下:“好汉饶命,我是无辜的,都是隔沟飞干的好事!好汉饶命”!余下六七个土匪一看,也连忙回身跪下求饶,只一个肥胖的土匪衣服钩住树梢,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只闭着眼一味哭喊:“好汉饶命,我错啦!我错啦”!

龙骧走上前,一把把他从树上扯了下来,胖子眯眼儿一看是龙骧,噗通一声吓的拉了一裆,龙骧左手揪着他的后心如拎鸡仔,提起来闻了一下,眉头一皱骂道:“恶心!太不卫生了”!一拧腰将其扔出院墙,只听得“噗通”一声闷响,院儿外便没了动静。

龙骧走到墙边土匪跟前,蹲下问到:“你们哪个山头的”?第一个喊饶命的土匪反应最快,膝行两步叩头回道:“我们是牛头岭的,老大过山风,那个死了的是老三隔沟飞,还有个老二叫抓山虎,他们三个是坏人,我们都是无辜的呀”!说完给身后跪着的土匪们连连挤眼,还有一个土匪反应也很快,叩头说道:“好汉,我们可是好人啊,隔沟飞坏透了,您为民除害,杀的真好,好棒”!

龙骧眼睛一瞪问道:“别废话,我问你们什么,你们答什么便是!来此地何干?快说”!

土匪争先恐后的回道:“杀龙骧和宋康年,给白家骏报仇!对!就是这样的”!龙骧剑眉一挑:“既然有正经事在身,为何要祸害这些无辜百姓”?

土匪们一个个膝行上前抢着回道:“赵二狗抢劫市赏发大财,这么好的机会不带我们玩儿,我们都不想给他跑腿”!“对!我们就是随便应付他一下,意思意思得了。白家骏勾结赵二狗栽赃蔺养成,他是死有余辜”,“是的,我们下山应付差事,我们也就是打兔子顺手搂把草”!

龙骧想了一下,冷眼问道:“我就是你们要打的兔子,我便是龙骧”!见土匪们面面相觑不敢吱声,龙骧继续说道:“我放你们回去,给你们当家的带个话,我忙完正经事,一定上牛头岭亲手剥了他的皮”!

“有啥正经事好忙的?发财才是正经事儿!要不我们现在就带您回山,我们给您指路,咱们今天就剥了过山风的臭蛇的皮”!“是呀好汉!山上金银财宝可多啦!淅川县令梁寿光老爷的家当也全在山上”!“您若是做了我们老大,谁敢惹咱们”?

龙骧望着眼前这群钻进钱眼儿迷了心的土匪,一阵叹气,摇头说道:“大明江山风雨飘摇,黎明百姓水深火热,你们年纪轻轻一把力气,想发财的话,大可以去三边或辽东投军,为国杀敌建功立业,为祸乡里,欺负良善百姓算玩意儿?还嫌这天下不够乱吗”?

土匪们一个个低下了头,扯着衣襟频频交换眼色,龙骧起身叹道:“跟你们这群废物说这些有啥用”!一名土匪抬头怯怯的问道:“那我们这几个废物,这可就走啦”?龙骧一瞪眼:“还不快滚”!几个土匪如遇大赦,长出一口气,连滚带爬出了院子。

龙骧回身再看院内的百姓,三三两两伏尸痛哭,一个五六岁的娃娃,爬在一名妇人的尸身上,哭喊着让娘赶快醒来,龙骧想起自己的老娘,八成已经下狱,忍不住鼻子一酸,转身掉头就走。

一个黑瘦的长须的中年书生叫住了他,书生强忍肩膀痛疼,也顾不得鲜血长流,拦住龙骧下拜:“多谢龙壮士救命之恩,敢问恩公师承何人,家住何方?改日一定登门致谢”。

龙骧一摆手道:“致谢就免了,我祖籍山西,阐籍华山青柯坪报恩观,恩师还虚子高演元,您有什么事吗”?

长须书生一听此言惊讶万分,拱手问道:“原来恩公是全真派高人,您所说的还虚子,可是五十年前为慈圣宣文肃皇太后梦中讲道的高蓬头?(李彩凤,隆庆帝朱载垕之贵妃,万历帝朱翊钧之生母)”龙骧点点头:“是呀,怎么啦?先生认识我师傅”?

书生连连摇头赞道:“我不认识尊师,可也知道尊师乃一代奇人。恩公可是准备回山?刚好我们正要赶去商州,能否结伴同行?我这一路九死一生,实在害怕再出意外”!

龙骧心里惦记宋檀,望了一眼书生身后,看他一身是血,家人不是老便是小,转身出门牵来两匹马递给书生:“我身上有人命官司,官府在捉拿,仇家在追杀,结了伴你更麻烦。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进紫荆关,过关以后记得走武关大道,丹江水路有江贼横行,你自己小心”!

说完龙骧便扭头走了,书生牵着马送出驿站大门,一看门外景象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从驿站门口直到南街关仓,沿路横七竖八全是土匪的尸体。龙骧随手拾起一杆长枪,翻身上马回头一笑:“不要怕,都是死人”,说完挥鞭打马扬长而去。

龙骧出了渡口镇,见四处村庄浓烟滚滚,快马加鞭望药王庙赶去,远远看见药王庙借住的小院外任欢马嘶,聚了几百号手持竹竿锄头的流民,龙骧隐约看见白旺的身影,挥舞长枪如铁犁耕地一路杀了过去,追到借住的小院外的大桑树下,不见了白旺的踪影。于是了停下脚布四下观望,见流民四散奔逃,只一白发老头捏着水烟袋,坐在一辆三匹马拉的大车上,死死抱住一个箱子瑟瑟发抖!

龙骧打马上前问道:“白旺在哪儿?说”!见老头死死护住箱子玩儿命摇头,龙骧骂道:“找打!还不快快开口”!抬手便打,“别打!快把车拉过来”!龙骧一听是宋康年的声音,回头见宋康年在门里招手,咧嘴一笑:“来了来了!等一下”!

龙骧拉着大车揣倒篱笆墙,把宋檀了和两个孩子,还有三个伤病扶上了车。见两口棺材堵着窗子,一大一小两个方桌立在开了半扇的大门口,地上扔着一根杨叉和一根竹竿,宋康年手里还有一根竹竿,正忙着解开绑在杆头的利刃。龙骧指着大门外的几具尸体问道:“戚将军的小三才阵?老宋你还懂阵法”?宋康年将利刃收了起来,努嘴指着李宫用:“是他的主意,我哪儿懂这个!养玉姐人呢”?

龙骧神色一暗,望着宋檀满是锅灰的脸,微微摇了摇头,宋康年爬上马车,一把抢过龙骧手里的马车缰绳骂道:“你啊你,就是个丧门星,沾了你准没好事,耽搁半天了还不赶紧走”!

李宫用见宋康年手生,上前接过缰绳挥鞭赶车,龙骧骑着马在前开路,见远远的有农夫围观,叹了口气说道:“好个白俊秀,简直阴魂不散”!

龙骧见独摇子锅灰抹脸,还换了男装,便问道:“姐你怎么了”?独摇子扭头哄娃装作没听见,宋康年插嘴道:“还不是你走之后,她怕落入贼人之手被糟践”!龙骧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对独摇子说道:“姐,从今往后,我也再不会离开你的视线了”。独摇子听后不答,只转过身子背对龙骧,一门心思的哄娃。

宋康年坐在木箱上,踢了一脚被捆成粽子的老头问道:“你干啥的?不说实话我弄死你”!说话摸出明晃晃的利刃,在老头眼前一通比划。

老头慌张张求道:“道爷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是淅川白家的管家兼账房,大伙都尊称我一声二叔”!宋康年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想让我喊你二叔?找死”!

老头被打的眼冒金星,连忙回道:“不敢不敢,别打别打,您喊我孙子都成”!宋康年问道:“孙子!你说的淅川白家,可是白俊秀家”!见老头微微点头,宋康年用尖刀顶着老头的脖子问道:“白家什么背景?这次请了多少人?为何非要致我于死地”?

管家抬头回道:“回道爷的话,我们家老爷是举人出身,也是淅川首富。您杀死的官爷,是老爷的独子家骏。这次老爷带了六百族人,还请了过山风。老爷说了,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给家骏少爷报仇”。

龙骧插嘴道:“白家骏枉杀好人在先,他死有余辜!六百乡民和区区过山风,能奈我何”?老管家陪笑点头道:“好汉您说得对,白家骏死有余辜;对付一般人六百乡民加上过山风,自然绰绰有余,可谁能料到,爷爷您竟有如此本事!您说是不是”?

宋康年喝道:“少拍马屁,白家骏为何要杀蔺养成一家?敢说半句假话,我这就杀了你”!管家哆嗦了许久才回道:“这事儿我也不清楚,但是根据我的猜测,蔺养成大摇大摆江上运茶,正好背劫掠市赏的锅。杀了他一来遗失市赏死无对证,二来云岭七杰修瑞王府二十几年的物料和工钱就能省了”。

宋康年抽了老汉一耳光:“你当我傻吗?一个小小的举人敢抢劫市赏栽赃嫁祸?你当我三岁娃娃”?老汉子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道爷您别打,我家老爷也是被逼的,县太爷梁寿光也是被逼的,我估计郧阳巡抚梁应泽按兵不动,也是被逼无奈”!

李宫用最关心市赏,急忙回头问道:“这话怎么说?怎么个逼法儿”?管家摇头道:“您别打我,我也是偷听老爷父子谈话知才道一点点。我只知道,若少爷办成了此事,下个月便能去南京守备营做都司;若不成,少爷和县太爷都性命不保。因此小人觉着,能把少爷送去南京做官,还能连升三级之人,来头一定不小。郧阳巡抚向来对赵二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肯定也是投鼠忌器!您说我说的对吗”?

宋康年皱眉思索了半天,抬头对龙骧说道:“此人虽然知道的不多,可有他在,咱俩杀白家骏一案就有可能翻过来。至于市赏和赵二狗身后站的人到底是谁,就根咱们没关系了”!

龙骧点了点头说道:“若能带着此人回商州,我小姨夫必能替咱俩洗刷冤屈”,说着回头望着宋康年:“你看,事情慢慢明朗了,我也不是一霉到底”!说完望向宋檀:“师姐你说是吧”?宋檀冷眼一翻:“过了紫荆关再吹牛也不晚”!

李宫用倒是不停的追问关于老头知道的关于赵二狗的一切,恨不得抽丝剥茧立马抓到纵兵抢劫市赏的幕后黑手,可问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倒是宋康年听见白管家提起王大梁,便来了十分的兴趣,宋康年追问道:“你俩刚才说啥?怎么又扯到王大梁了”?

管家回道:“我说我家公子和淅川知县梁寿光是结义兄弟;每年都陪知县大人去汉南胧月寺进香;胧月寺也是王大梁督造的;王大梁断了腿以后,便是胧月寺的主持做了继任”。

宋康年不解的皱眉道:“胧月寺的圆月和尚名声极好,汉中各府县衙门的大小官吏、士绅、有头有脸的商贾、甚至瑞王,都是他的座上宾。我也仰慕他很久,曾三次拜山,可惜均被拒之门外。据说此人年纪轻轻佛法高深,信徒众多家财万贯,接替王大梁倒也是不二人选”。

说完拍着李宫用的肩膀说道:“你不用怀疑圆月禅师,他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而且深居简出十分自爱,道爷我在汉中府也颇有名声他都不见,何况赵二狗这种烂仔”。李宫用连忙点头:“您说的没错,换做我是圆月,也得离赵二狗远远儿的”。

李宫用只顾回头说话,一个不留神车轮磕上了石头。车身一颠簸,宋康年屁股下的木箱子里叮铛一响,宋康年问道:“孙子,这三口大箱子里头装的是啥”?

管家说到:“是银子,一共九千四百五十二两,除田宅之外白家的所有都在这儿了。三百两是给全族前来帮忙的男丁备下的;过山风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一万五千两,老爷一时激愤竟然答应了。他让我带着现银先走,自己在家变卖田产随后就到,反正这次就算倾家荡产,也得给家俊少爷报仇”,说完怯怯看着龙骧,宋康年一脚揣在老汉身上:“白家骏死就死了,再生一个不就完了,白俊秀是不是疯了”?

管家回道:“白老爷娶了六房媳妇都不下蛋,快四十纳了个信佛的小妾,每月送去飞虎山无垢寺布施祈祷,终于感动了菩萨,才赐了老爷一子,从小视若珍宝。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老爷不疯才怪”,宋康年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白俊秀还给庙里送了不少银子吧”?管家回道:“这二十年来,为求菩萨保佑少爷平安,少说也送来了近万两银子了”。

李宫用听说车上有银子,连忙回头一望,见车上的三名伤兵弟兄,已经两眼放光,直勾勾盯着宋康年屁股底下的箱子,便瞪了手下一眼,打断了白管家说话:“龙爷!宋爷!这笔银子二位打算怎么处理”?

宋康年一笑:“哟!李大人怎么改口叫我宋爷了”?李宫用脸一红,回头继续赶车。

宋康年拍了拍屁股下的箱子,笑着对龙骧喊道:“我说老弟,看来你我真是时来运转啦!道爷我是想什么来什么!得了这么一大笔银子,你我兄弟正好用来招兵买马,咱们也扯旗造反,就请李宫用兄弟做咱们的教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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