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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蜘蛛的晚餐(尾声)

我和褐先生的丈夫从窗户翻下来摔在车子上,褐先生迅速钻进驾驶舱,我掏出手枪瞄准窗口喊道:“褐芳!快跳!”可话音刚落,窗口就传来了枪声。褐先生的丈夫大骂了一句脏话,狠狠地发动汽车。狼蛛军警和士兵迅速将枪口从窗户弹出来冲我们射击。

“往哪里开?”褐先生的丈夫高声喊道,子弹嘶吼着追上来,弹头轻松地穿过玻璃就像敲碎一块薄薄的冰糖。玻璃碎渣在驾驶舱里横冲直撞,我勉强用手捂住眼睛喊道:“往北!快往北开!”

远处哨塔的灯光迅速发现了我们,探照灯的光柱猛地扫过来仿佛一把劈中黑色斗篷的利剑,狼蛛士兵在后面高喊着:“封锁大门!别让它们跑了!”褐先生丈夫听罢又猛踩了一脚油门,汽车就像一匹挨了鞭子的野马一样猛地撞向铁门,铁门伴随着巨响和火花被挤开,哨塔上的机枪不停地向我们扫射。

“加速!直接往北开!”我大喊着抬起胳膊向后面追出来的士兵射击,子弹击中地面溅出一小片火花,弹头弹射起来击中了一名士兵的腿。后面的士兵立即开枪还击,子弹伴随着风声呼啸着擦过我的头顶,有些子弹钻进车厢里击中座椅并传来一股海绵和皮革烫过的焦糊味。褐先生丈夫不停地操控变速杆,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踩着油门。

远处的枪声逐渐微弱下来,我把最后一匣子弹插进握把并说:“再往前走走,一直往北开,那边有革命党的根据地。”

“我们……没法往前走了……”褐先生丈夫突然说:“该死……刚刚又一枪……好像打中了油箱……油表跳的厉害,再走个几公里恐怕油就要漏光了。”

我听到它说话声音有些颤抖,扭头一看,发现它竟然也被子弹打中了,它正用一只手勉强捂住伤口,另外几只手勉强扶着方向盘,汽车座位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我爆了句粗口,紧接着脱下身上的军装,一边撕袖子一边说:“撑住!”

褐先生丈夫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能感觉到它的腹腔传来混浊的声音,这说明血液已经将它的脏器搞的一团糟。我用袖子勉强裹住它的伤口,顺势把住方向盘说:“我来开车,你一定要撑住啊!”

褐先生的丈夫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它用微弱的声音说:“没用的……我……我感觉好冷……”

我腾出一只手来帮它按住伤口,将车开上主干道,说:“我们一定能赶到的,撑住!”

汽车在主干道上没开多久就抛锚了,最后一滴油从邮箱里掏出来,发动机彻底熄火。我猛锤了一下方向盘破口大骂,忽然感觉到远处传来一阵亮光,我扭头看向褐先生丈夫,发现它正倒在副驾驶座上奄奄一息,我开门下车,对副驾驶上的它说:“千万别睡过去,我帮你拦辆车!”

远处的灯光越来越近,我站在马路中间拼命地挥舞着手里的破军装,用最大的声音喊:“停车!行行好!请停车!”

灯光越来越近,越来越亮,但是车子并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我急得掏出枪来朝天空开了一枪,枪声旷野上显得格外嘹亮,对面驶来的车子终于缓缓停下。我急忙奔向驾驶座,司机警惕地摇下车窗问:“你有事吗。”

“太好了!啊,我是说,求求你,帮帮忙吧!”我急切地说着:“请把我们带到北部森林昆虫医院好吗!离这里很近!我这里有虫子受伤了!”

“它是被你打的?”司机皱着眉问。

“什么?”我赶忙收起手枪说:“不是,它是被别的虫子打的,它受伤了,很严重,请帮帮忙好吗,我会非常感激你的!”

“对不起,我要赶路。”司机车窗又摇了上去,我赶忙用胳膊挡住车窗户,用哀求的声音说道:“求您了,我们真的需要您的帮助!”

“我要赶路,对不起。”司机已经重新发动了引擎。我见情况不妙立即掏枪大喝道:“你给我下车!双手举过头顶!”

司机见状只好打开了车门,我用枪指着它的脑壳命令道:“双手举过头顶!我以狼蛛第23陆军特战军官的身份命令你交出你的车辆!你的车现在已经被征用了!”

司机将四条胳膊举到空中,我刚想回头去叫褐先生的丈夫,却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的一条胳膊似乎想要掏衣兜。那一定是手枪!我不假思索地对准它的脑门就是一枪,司机倒在血泊里一命呜呼。

“真没想到副驾驶座的座位底下居然有医疗用品,我来给你裹伤。”我将褐先生的丈夫放在后座上,它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我将它的伤口裹好,止血药很管用,它很快就不再流血,但它的声音依旧很混浊,这说明它的腹腔里可能还有积液,也许有弹片卡在里面。

“你……杀了它……我看到了……”褐先生的丈夫突然冒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我……我看到它想掏枪。”我狡辩道:“它的车和药救了我们。”

“可你还是……杀了它……我亲眼看到了……”褐先生丈夫严厉地说:“你这样……的……革命党……和那些土匪……有什么……分别……”

“操!”我骂道:“你说的那些高尚的革命党!它们都死在西部森林战役中了!它们的尸体在战场上垒的像座山!那些靠着队友尸体的虫子才能活下去!”说罢我狠狠地摔上后车门,把背依靠在车门上叹气。

“你……就是……拦路抢劫……见虫就杀的……魔鬼。”褐先生丈夫咬着牙说。

我颤抖着掏出一个烟盒,哆嗦着抖出来最后一根烟,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再从兜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包火柴,晃的像筛糠一样的手连折断了四根火柴才勉强把烟点着。我沉重地吐出一口烟,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把烟扔在地上,一边踩一边破口大骂。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到空前的疲惫,我倚着车门缓缓地坐下,把头埋进膝盖里看着黑黢黢的地面。

“它……叫什么……名字……”褐先生丈夫突然问道。

“我去看看。”我起身去翻那只虫子的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身份证念到:“花……花纹脚?”,我好奇地看向那只虫子的尸体,感叹道:“唉,虫如其名啊。”说罢我抓起一把土盖在了尸体的眼睛上,开车向北出发了。

“你为什么……要往北走?”褐先生丈夫在后座上问我。

“很快就到了,再往前走30多公里,前面有个小酒馆,那里是我们的革命根据地,所有的同志都在那里,准备召开第一届革命党代表大会。那里也会有同志负责医疗卫生,你会得到妥善救治的。”我用手把着方向盘,生怕自己走神睡着,褐先生的丈夫在后座上长叹了一口气说:“革命党向来以虫为本,如今我们为了活命拦路杀虫,实在惭愧,不知该怎么面对革命同志啊。”

我扭动变速杆说:“我刚刚看了花纹脚的身上,它当时不是想掏枪,而是想掏照片……一张它和另外一只虫子的合影……鬼知道那只虫子是谁,也许是它朋友,也许是它丈夫。”

褐先生丈夫说:“不管怎样,今晚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相互保密,这事儿就烂在肚子里算了。回头再去找到尸首,安葬了也可以。”

接下来的一整夜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车子孤独的发动机声响。整条公路安静而凄凉,凛风追着车子不住地叹息,我试图加大油门摆脱它,但是它却紧紧地跟着车不放,仿佛是刚刚那位逝者不散的冤魂。

黎明时分,我们来到一处北部森林与东部森林交界的小酒馆。说是酒馆,实际上它就是一座由破木片和木板乱拼成的一座不起眼的建筑,小酒馆的周围堆满了报废车辆,轮胎,车门以及其他建筑垃圾。这个酒馆就好像是从垃圾中生长出来的那样。

我找到一处杂物堆成的角落把车停下,将褐先生的丈夫小心地搀扶下来。我们缓慢地走向酒馆的门口,轻轻地敲门。

“打烊了,啥也没了。”

“Wo dein Platz Genosse ist(同志快来这里吧)”我小心地说出暗号,里面却许久不见回音,在我们感到着急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了新的声响。

“Reih dich ein in die Arbeitereinheitsfront(快来加入工人统一战线),Weil du auch ein Arbeiter bist(因为你也是工人啊)”

破败不堪的小门缓缓地打开,有几只虫子率先弹出头来,它们看到狼狈不堪的我们,心疼地说:“同志,你们受苦了!”

“快请医生来,我这里有伤员。”我赶紧对它们说,“它有枪伤,需要做手术,我为他进行了初步护理,但是它还是不行。”

有两三只虫子立即凑上前来,它们推来一张手术用的医疗床,将褐先生的丈夫小心地放上去,讨论着要不要在地窖搭建临时手术室,另外的几只虫子迅速转身去找医疗用品。

因为褐先生的丈夫需要手术,导致会议延迟了一段时间,但是我和其他虫子有些迫不及待,等医生为褐先生做完了手术,我们才集体准备讨论会议内容。

医生说褐先生丈夫的手术进展很顺利,弹片已经取出来了,伤口也进行了包扎,估计过一会儿它就能醒过来。

“我们还不能开会”一位叫红鄂的白额高脚蛛同志说:“我们还有一位革命党代表没有到来,它叫花纹脚,有谁得知它的消息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大事不妙,于是借口检查褐先生丈夫的伤势来到地窖。

褐先生的丈夫已经醒来了,我凑上前去问它:“你感觉好些了没?”

“好多了……但是……我感觉很虚弱。”褐先生的丈夫用微弱的声音答道。

“有一个坏消息。”我皱着眉说,“花纹脚……是我们的一位同志……也是革命党代表。”

“啊……那可太糟糕了。”褐先生的丈夫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惹了大麻烦。”

它的话音刚落,地窖的门突然有响动,红鄂推门进来,笑着和我俩打招呼说:“啊,原谅我的怠慢,你们两位新同志一路舟车劳顿,应该还没吃饭吧。”它的手里赫然拿着两个叶子包,“我们革命党穷啊,啥也没有,两个叶子包勉强填填肚子吧。”

我接过叶子包,那个叶子包是用榆树叶和桑叶包的,很笨拙但又很可爱,但是我根本没有心情吃它,褐先生的丈夫也借口说受伤没胃口。

“有件事我要问你们一下。”红鄂突然说:“这个照片你是在哪里捡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红鄂接着说:“我和花纹脚同志曾经被关在昆虫社区共事过……我们在那里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感情……它应该不会把这张照片乱丢,你们一定见过它对吧,我是在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我确实见过它……我很抱歉。”我紧张地说:“我……很遗憾……它……遇害了。”

红鄂脸色突变,它立即追问道:“在哪里见到的?”

“在……公路上……我们看到一具尸体……也找到了这张照片。”我胡乱说着自己编的谎言。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花纹脚从来不会轻易走公路,我告诉它来开代表大会见面一定要走小路不能走大路。”红鄂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说。

“革命伙伴……必须坦诚相见嘛……”我尴尬地强笑着说,我是我觉得我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没错,以后我们就是一起奋斗的同志啦!”红鄂拍拍我的肩膀说,“一会儿我还要去洗洗车,咱们的交通工具本来也不多,一定要好好保养着才行。”

我一听洗车,刚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褐先生的丈夫突然说:“花纹脚是我杀死的。”

红鄂大惊,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褐先生的丈夫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刚从狼蛛那里逃出来,车被打漏了油,我们赶不到了,而且怕有追兵,于是决定小路拦车,我们没想到那是花纹脚的车,于是希望它能载我们一程,但是却不慎与它起了口角,我们在慌乱中打死了它。”

红鄂痛苦的坐在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昆虫革命党第一届党委代表大会正式在一间啤酒馆的地窖召开了,大会确立了红鄂作为党委领导,并讨论了森林革命党的总路线,总章程和奋斗目标。红鄂在会上反复强调,昆虫革命党是自由的,民主的,和平的,是不会为了一己之利而侵害其他虫子利益的。

“我的狼蛛朋友,请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散会后红鄂突然找到了我说:“花纹脚是你杀的对吧。”

“我……”我张张嘴,但是却挤不出一句话来。

“医生在它身上取出了军用子弹的弹头……花纹脚根本不会打枪……它根本弄不来军用口径的武器……是你杀的它对吧。”红鄂愤怒的说:“你们躲避狼蛛的追杀,但是这位同志不慎中了子弹,奄奄一息,于是你拦车求救,但是花纹脚没有停车,于是……你杀死了它。”

我低下头,默默地取出衣兜里的革命党徽章,递到它的手上,伤心地离开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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