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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未来 都不晚

陪伴越来越重要,未来还很长,一切都不晚。

昨晚,我带儿子睡的第四个晚上。半夜里,不自己的醒来,摸着身边的小人,一会横着,一会在我身上,一会坐起来,就像和我捉迷藏一样,还好每次我都可以顺利找到他,只要把被子盖在身上,小家伙就马上抱成一团,呼呼大睡,无论怎样腿和手还是闲不住,到处蹬,到处搓,我干脆握住他的腿和手,明显就安静了,还没睡着,磨牙声又来了,专门搜了一下,孩子为什么会磨牙,说法有很多,比如白天兴奋,睡觉前吃的太多,肚里有蛔虫等等,但是用在我儿身上,那就是兴奋。这么看来,睡觉前的阅读习惯必不可少了,而且还要加强训练。

闹钟嗡嗡作响,翻个身关上闹钟,还想再睡一会。第二次响起,没有赖床的理由,轻轻掀开被子,看着旁边的小人,这个小家伙不知道何时钻到我的被窝里来了。门缝透着温暖的黄光,奶奶已经起来准备早饭了,我悄悄穿好衣服,下床,转身理好身边的被子,这个小人却探起头,爸爸,我要尿尿。我拉着这个迷糊的小人,东摇西摆走进卫生间,除开依旧是东摇西摆,嘴巴里还碎碎念,爸爸,要冲厕所。一爬上床就钻进被窝,露出个小脑袋,两只黑眼珠泛着微弱的光,盯着我看了一会,眼皮不自觉就耷拉下来,鼻子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我退出我卧室,留了一个门缝。

我转身走进艾君的房间,几天的单独休息,病也好了很多,精神状态和睡眠都得到很好的恢复。我在黑暗中看见一头黑发,厕所门这身子,面向墙,睡得挺香,轻轻在额头亲一下,可能是振动吵醒了她,她转过身来问我,儿子叫他了吗。我悄悄说,没有,你睡吧,叫你再过去。听完我的话,转身又睡了。

我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略带倦意,两边的头发开始炸开,头顶的头发趴着,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我赶忙打开水龙头,洗净脸上一夜的油腻,在照镜子,明显清爽了许多。接着埋下头去,像往常一样开始洗头,手指在发从中来回扣,感觉到头发又长多长长了,过年前还是要去剪个头发,清清爽爽过年。

收拾利落出门。一路通畅,就连高架桥都没有封,可想现在的车辆有少了很多,怎么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学生放假了,过完年,学生开学的第一天,必定堵死人。

这个天气一点都不像冬天,完全没有感觉到透彻心骨的凉意,四处都是雾蒙蒙的,等我到单位停好车,太阳已经在薄雾中逐渐显现,金黄的阳光穿透薄雾,穿过高楼间隙,毫无保留地倾倒在大地上,每个人的身上。过年前遇到这样难得艳阳天,真是舒心。

上午仍然没有什么事。做读书笔记,然后通知去学习,在会议室里,找了个角落坐下,没心思听学习内容,就开始改小说,已经写到朝堂争论,但是想写出针锋相对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词穷,也不知道该用合众方式表现出激烈的争论,写出来的对话尽量符合逻辑,中规中矩,不天马行空,一边写,一边改,总算写出点感觉,写的过程中,把整体的脉络也重新梳理了一遍,故事也细分为几个部分,每个部分穿插一些特殊的情节,自己一下子就找到方向了,现在最为难的的事,脑子里没货,不知道怎么把这个骨干线条丰满起来。想到这里,有一阵子聚的自己写作也不行,就是一时兴起罢了,心里莫名的焦虑再次出现,情绪非常低落,在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下,停下笔,无所事事,等待学习完毕。

中午吃完饭,就着灿烂的阳光,散着步,背上好温暖。问了一下田哥关于连载小说究竟是写完发,还是边写边发。最终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我最终还是决定写完发,慢慢写,放平心态,只有这样我才能坚持写下去。心理想着一个道理,我这个新手才写了几天流水丈,就想写出什么好文章,那不是白日做梦吗,先老老实实写完一个故事再说以后的事,每当想清楚这个事情,心里一下就充满动力,巴不得马上奋笔疾书,超目标挺进。

回到办公桌,搭好床,坐在床边,修改上午写的错别字,编写又想出一些写作方式,接下里慢慢实践,争取半年可以写完我的第一本玄幻小说。同时,读书笔记的记录也不能中断,这是积累语言的好方式,先把今年坚持过去,再说能不能写好的事情。那些好的作者,哪一个不是十年八年的写作经历,耐得住性子现在是我最需要客克服的事情,充分利用时间去写,是我必须要解决的事情。

睡得很舒服,虽然有点咳嗽,但感冒总算是好了。起床处理一些事情,又开始无聊。趁着太阳很好,出去走了好大一圈,还舍不得进去,就坐在路边花台上晒着,直到太阳被一片飘过的云彩遮住,气温瞬间就下降很多,全身一阵凉意,哆嗦两下赶忙回办公室。坐在温暖的空调房里,喝着热水,手上也不忘修改小说,边写还要边抬头看有没有领导过来,真是闲不下来。只要一写东西,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

看了艾君发来信息和照片,知道母子俩今天一起在外面,元元也来了,两个小朋友肯定玩疯了。艾君说晚上他们吃肯德基,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嗓子不舒服,不想吃干的,就没有去。

下班的路上非常堵车,好不容易才到家。停好车,去剪头发。小小的理发室里堆满了人,都感到年前好好修整一番自己,我也是这样。和往常一样去,找熟悉的师傅,剪了一个熟悉发型,这个发型自从上班,亘古不变,又短又精神,最主要是短头发好洗好打理,剪得也快。剪完,艾君问我要不要去接她们,我说不去了,回家帮你拿包裹。

走出理发室,门口的大路上又堵车了,长长的车龙看不到尾。我在车流中左顾右盼。拿了包裹就回家,打开空调,坐在沙发上翻新闻看视频,心里还在焦虑写作的事情,还是心太急,太躁,时间安排的也不还很合理,要写的东西也多,现在每天在记流水账,还要同时更新两步小说,时间确实没有合理的安排出来,流水账每天都可以记,但是小说就没有规律,都是隔三差五写一点,补一点,勉强凑一点,结果就是越写越不知道怎么写,对自己的否定越深。甚至连流水丈都不想记了。

心态需要继续调整,都这么大年龄了,要耐的得住性子。沉的下心,未来还很长,一切都不晚。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空调发出轰轰的声音,一阵阵暖风吹来,房间里很暖和但是很干燥。楼上楼下陆陆续续都有人回来,轻微的关门声在我耳边回荡。好几次,都认为儿子回来了。抬头看看大门,仔细听听,没动静。

一个小时了,还没回来,艾君发了几条信息过来,小家伙,赖在地上不走,艾君还提着很大一包东西。原来小家伙想睡觉,赖着不走,说想睡一会再走,要不就要抱抱,怪不得在耍赖皮,艾君买了牛奶,一手提着就没办法抱他,我看到信息马上就出发去接他们。

路上走得很快,街上车来车往,路口还堵车,一个交警站在路口,随时指挥车辆停止,绿灯亮了,快步过街,带着小跑,钻进商场的透明门帘,就已经看见穿着新衣服的小家伙。色彩拼接的冲锋衣,一双大眼镜的帽子。艾君在一旁,提着电脑和一大袋吃的,还是那么亭亭玉立,头发在后面扎成一束,白皙的脸庞,带着微笑,一副大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嘴唇涂着淡淡红色,非常精神。一看到我来了,两个人都笑开了花。

儿子赖在我的腿旁,抱抱,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抱起他,他两腿叉开我用双手臂搂在他的屁股下面,他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抱着还算轻松,艾君提着东西走在旁边。我们边走边说话,儿子还是有很多问题问我,走到小区的篮球场,我实在是抱不动了,放下他,他又跑去找艾君,我阻止了他,并鼓励他一起跑回家,这下才愿意自己走。他可能确实累了,毕竟疯玩了一整天。路上还和艾君约定好了,回家再玩十分钟,早就规定,超过七点半回家就不再玩了,但是没有人严格执行,都是凭借自己的性子,所以儿子也没有概念,随时都想玩。

一进家门就和艾君开始玩,我在一旁收拾东西,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儿子还算配合得吃完药,洗漱。洗澡的时候,又开始给我讲假面骑士的动画片,我小时候确实没有看过假面骑士,要么就是看了一点点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儿子问我,有蓝眼睛,红眼睛,黄眼睛,橘色眼睛的假面骑士,你选哪个。

我说,橘色吧。

她说,橘色是最弱的,蓝色和红色是最呛得,我选。

我接着说,那我能选个强的吗。

他说,你都已经选了橘色的,就不能换了。

我说,好吧,我就是橘色假面骑士。儿子笑得咯咯咯的。

钻到被窝里,还是比较兴奋,招呼了好几次才安静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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