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夜不分的开始工作,只有工作才能麻痹我的神经还有我的身体,优秀的作品总在幸苦劳动后,我相信我只有努力去做了,
久而久之,没有谁会去选择怀疑我,特别是黎淼凌,我现在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疯,她能到我家将麻醉药带在身上,
还能设计让我跟席御铭吵起来,可见她非常的能搞事情,而每次我都是被伤的遍体鳞伤的那一个。我最近都是休息在工作室,
周静和赵丽玫待在我的身边,尽全力的帮助我,为了帮我澄清之前的抄袭诬陷,周静和小玫都是用尽了全力,
哪怕是累垮了自己也坚持在我的身边工作着,这是我最感动的地方,因此我的大脑也很给力,我想出来一个很好的主意,
只是工作量太大,我怕他们会支持不住,索性的是,整个工作室的人都很体谅我,甚至愿意主动留下来帮我,
我有些兴奋,像服了兴奋剂一样,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将要把我还有我的工作室的大名,卸载各大报刊的报纸上,
我要狠狠的去打黎淼凌的脸,我能做的,仅此而已,我撕不过她,没有她会运用心理战术,那我就用点实际的,
就在最后一天晚上的时候,我看到这些设计作品的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的了,周静扶着我,小玫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机拍着照,
我知道这是我们共同努力对我成果,一整个系列呀,别人用几个月的时间,我们用的也只是半个月,多少个日日夜夜,
连觉都睡不好,甚至有半夜醒过来画稿子的,我有种酸酸的感觉从鼻子上涌出来,周静搭着我的肩,很是欣慰和赞同的看着我,
“梦黎,恭喜你,明天就要正位了!”我点点头,晚很期待,明天那些人的目光是否像今天一样,淡定如初。
第二天在我的期待中来临,我事先找了媒体,而当我预约对我模特们,一步步走上舞台的时候,那些来宾还有记者以及一些其它的设计师,
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从日常小裙子到晚礼服到便装,甚至连睡衣,婚纱,
还有各种各样的礼服都出来的时候,完全是惊艳全场,我很满意这次的效果,我听到记者们一个个问着我的话,问的最多的就是,
“请问您这次作品是否还像上次一样是抄袭别人的!”
我礼貌似的朝那位记者笑了笑,很冷的笑容,我握着话筒,耐心且又非常隐忍的说道:“这位记者,你这样污蔑我,我可以告你诽谤!”
那位记者不再上前,却是在原地瞪着我,我知道自己这次得罪人,
可我的尊严不容许他人侵犯,我看到底下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而黎淼凌就坐在下面,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我知道那是什么眼神,是嫉妒,她在嫉妒我,我怎么会不高兴?等我所有礼服都展示完毕之后,我还很幸运的得到一连串的掌声,
我对这次作品是无以伦比的自信,不管是谁,只有敢上来,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
只要黎淼凌敢上来!“童梦黎小姐,你能证明你这次作品是真的自己准备的吗?”
有个记者混在人群中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全场寂静而我却是最淡定的那一个,随后就有很多这样的问题对我抛过来,
我叫来了周静,她的手上都是些设计的草稿,我拿着投影到大屏幕上,那些草稿上,哪怕是细节都是很清楚清晰的,
甚至是裙摆的设计,还有完稿的时间,都是记录的很清楚,记者们对着那些东西就是一阵乱拍,我想有了这些还不能证明我靠的是自己实力对我话,
那我也不想说些什么了,记者们的闪光灯晃着我的眼,很难受,我却要强忍着不适,保持我一贯的微笑,我没有忘记,
这是直播,而且来了这么多人,我在想我的名气真的是在这个地方传播了,
而底下对我黎淼凌的神情我一直在观察着,我很是隐晦的看到她的身后有几个年轻人,正是前几日来找我麻烦的设计师,
而且他们的手上竟然还有油漆桶,我刚开始就想对了,那些全部都是黎淼凌干的,除了她那么针对我,恐怕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我看到底下的那几个设计师都是非常愤怒对我看着我,恨不得就立马把油漆泼到我的身上来,
我的草稿基本上全是以真实的面目展现的,我一边应对着记者,
一边保管好上面的草稿,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要是让这几个小子毁了的话,我会很难过对我,周静站在我的身旁,
替我答道:“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看不起梦黎,但是她如今对我成就是她一步步努力而来的,
我不希望有人恶意的去针对,没有人会愿意把怒气撒到自己追求对我潮流衣服身上!”
周静的讲话完毕,我去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重新挪过来镜头,
那些记者不再过分对我问着我那些抄袭不抄袭对我,可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些人愤怒的样子,
哪里是愿意放过我对我,我叫小玫继续让模特们走着,而那些镜头成功地回到我的作品上,我还是看到这些作品展示对我第一次,
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事实上,效果真的很棒,特别是那套唯美的蓝色婚纱和礼服,我都有种漂漂然的感觉,
那是我设计出来的,是我!我微笑的盯着那些漂亮的衣服们,作为设计师,恐怕最幸福的就是此刻吧,看着我的作品一个个出来,
惹人眼球,再看着观众的反应,这是我莫大的荣幸。我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眼神,却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我看向黎淼凌,
不是她等我眼神,那是谁?总觉得那个眼神很熟悉,就是找不到看我的那人是谁,我确定我肯定被这样的视线看过很多次,
而且都是同一个人,我站在台上一动不动,视线却飘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