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不一定,尤其是像萧御夜这样的情种。”
这句话是直接刺进了她的心房,她没想到他给她的爱竟会给他带来那么多的危险和灾难。
她的眼睫毛微颤,随后道:“他不是那样糊涂的人,他知道事情轻重缓急。”
闻此话,封谨笑了,“文亦非,那我就告诉你,真正爱一个人的话,如果他爱的这个人受到了欺凌,他肯定冷静不下来。”
他眼眶微眯,“这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
文亦非的眸光向他看去,“哦,看来,你似乎很懂爱情,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爱过一个人吧?”
她的话语,让他的面容有些僵硬,“就算是,那又怎么样,我依旧当上了总统,想要谁都可以。”
她讽刺的笑了,“如果她不爱你,就算你囚禁她这个人,也囚不住她的心。”
话落,封谨就拍了一下扶手,“大胆,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乱扯一团。”
文亦非偏过头去,不看他。
“我告诉你,你就等着萧御夜上门来找死的那一天吧。”
话落,他就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后,摔门而去。
文亦非朝那扇门看了一眼,随后揪紧了自己的心,萧御夜,我该怎么办?
她的眼眸里雾气腾腾,集成了一团晶莹的液体,衬得她的眼眸越发的晶亮。
部队里,萧御夜正在与军长讨论军事问题。
忽然,一个士兵跑了进来,有些慌张。
军长一看,问:“发生什么事了?”
“前方有战士突然流血,面容有些骇人,还请两位大人前去看看吧。”
闻声,萧御夜和军长便走了过去。
目的地上,一个士兵躺在了担架上,眼睛和鼻子里都流了血,而且脸色苍白。
萧御夜的心被击中,这个现象不是与她的症状一模一样?
于是,萧御夜开口道:“还不快送往医护室?”
“不用了。”一名医生走了过来,戴着口罩。
军长上前揪紧了医生的衣领,“为什么不救他?”
“因为我们无法医治。”
简短的一句话,就否定了他的救护权,一旁的士兵有些失望,心里凉嗖嗖的。
萧御夜看着那个受伤的士兵,问:“要救他,只能找专家,或者拿到解药。”
军长和一旁的众人,都看向他,目光里皆是震惊。
“你怎么知道?”军长有些疑惑。
“因为,有人和他一样,得过这种病,就发生在我身边。”
萧御夜的眼神有些哀戚。
帐篷里,萧御夜给欧晋尘打了一个电话。
欧晋尘:找我有什么事?或者有什么病?
萧御夜对于他的说辞有些无语,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萧御夜:你知道一种名叫噬魂散的药物吗?
欧晋尘:前不久就碰过这种病,也见过这种药物,怎么了?你中毒了?
萧御夜又是一阵无语,他就不能往好处想一下?
萧御夜:你知道这种药物的成分吗?
欧晋尘:我可以测验一下,不过需要两三天时间,才能给你答复。
萧御夜:行,越快越好。
欧晋尘看了看手里的电话,有些意外,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对药物感兴趣了?
真是一个奇葩!
文亦非躺在了床上,她看着那个窗口,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凄凉的笑。
现在这又算是什么呢?
她如同被关进了一个囚牢,与他取不到半点联系,而他又被封谨暗算。
为何每次都会落得个这样的结局呢?
萧御夜,你在哪?我好想你,好想你!
你是否也在想我呢?
如今,封谨一心要你死,我又帮不上你的忙,这可怎么办?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热流从自己的眼里流下,她低头,随后赶忙拿起一旁的镜子。
入眼的是自己的血从眼睛和鼻子里流了下来。
她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起来,可是,擦到一半,双眼便合了上去,倒在了一边。
街上,萧御夜坐在了车厢里,突然一阵急刹车,萧御夜的身子忍不住前倾了一下。
随后恼怒道:“怎么回事?”
手下立马就说:“少主,前面有一个女人躺在了地上。”
萧御夜有些烦闷,他的拳头击在了一旁的坐垫上,“直接碾过去。”
这句话让手下有些哆嗦,他看了看前面的女人,颤抖着嘴唇,“少主,要不要下去看看,我看这个女人似乎不一般。”
萧御夜的眼眸幽深,扫过了地上的女人,越发的锐利起来,“我去看看。”
“是。”
眼见萧御夜走了下去,手下不由得擦了擦汗,这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萧御夜下车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看到她的面容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看了看四周,于是,把她抱上了车。
过了一会,车子飞驰而去。
躲在暗处的人看了,随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宫殿里,封谨静静地听着手下的阐述,眼里闪过了一丝欣喜,“你说的是真的?”
“回总统,我是亲眼所见,他把沈玉洁抱进了车厢,这件事不会有假。”
一旁的沈青岸听了,眼眸一转,走到了封谨面前。
“总统,我那女儿长得也算是好看,国内也有那么多人追,萧御夜被她迷住,也是有可能的。”
“如此说来,你的计策倒是成功了一半?”
“回总统,应该是不会错的。”沈青岸说道。
“好,那我就期待你的下一步。”话落,封谨抿了一口红酒。
别墅里,萧御夜站在了窗边,他回头瞄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人,眼眸有些深邃。
很久,沈玉洁醒了过来,她看了看四周,随后起身,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的姿势很是优雅,从内到外透露出了一股冷清和矜贵的气息。
沈玉洁看了看房间的四周,随即问道:“请问,是你救了我吗?”
萧御夜这才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是的。”
沈玉洁被他的眼神给吓到,尤其是那双带着冰霜的蓝眸。
“那谢谢你。”
“这位小姐,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吗?”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