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会是东海城的最大的黑帮组织,也是底层混混流氓地痞的靠山。
孙慎珍三人来到了海蛇会总部的前面,周围的打手看见他们的行动的方向,逐渐靠拢了过来了,这些人身强体壮其中不乏一些八九品修为的人。
这些打手围住了孙慎珍他们,其中一个领头的小个子的人说话了:
“耗子,让你当小偷,现在你终于被麻雀扎了眼。”
耗子说道:“八爷,诶呦,别说了,这几位爷爷想要见一下蕲蛇老大。”
被称作八爷的人看了身边的一个壮汉摇头示意,那壮汉心领神会就进入大宅,不久他就回来了,悄悄对八爷说了几句话。
八爷对着孙慎珍他们说到:“几位,蕲蛇老大有请。”
孙慎珍他们跟着八爷进入了大宅之中,进了内院。
坐在大堂主位的有一个精瘦的小老头,手捏佛珠,与平常信仰佛门的老人别无两样。
他就是海蛇会的老大:
蕲蛇
蕲蛇一见他们三个立刻站起来,拱手问好:“老夫蕲蛇,见过三位了,请坐,来人,看茶。”
三人就座后,蕲蛇开始说话。
“配双手剑,好着黑衣,这位少侠想必就是孙慎珍孙少侠吧。”蕲蛇捋了一把胡须。
孙慎珍拱手回礼。
“我想这位就是吴茱萸吴少侠吧。”蕲蛇面对吴茱萸说到。
吴茱萸感觉很舒服,但也礼貌的拱拱手。
“那不知这位女侠是?”蕲蛇疑问道
“无名小卒罢了,蕲老大想必也没听说过。”小蓟委婉的回了一句话,没有暴露自己的姓名。
“蕲老大,是这样的,家师与清吏司的御史茵陈大人交好,最近他们有一个案子让家师帮一下忙,我们几人毕竟是徒弟,自然帮一下忙。这不,听闻蕲老大消息灵通,特来打探些消息。”孙慎珍说明来意。
“原来是白先生的事儿啊,哈哈,我也曾拜见过白先生,我自当尽力,不知是什么事啊?”蕲蛇问道。
孙慎珍介绍一下案情:“前几日死了个更夫,不知蕲老大知道吗?”
“听说过,底下人都传遍了,死的很蹊跷。”蕲蛇呡了一口茶。
“我们怀疑这个更夫曾经被人假扮,不知道,蕲老大,有没有什么线索。”孙慎珍问道。
“不知道,我可以让手底下人去打听打听,不过要等些时日了。”蕲蛇回到。
“我看不是吧,蕲蛇老大,对这件事很上心啊,要不一个小小的更夫死了,怎么会传到蕲蛇老大的耳朵里。”小蓟微微一笑。
“这位女侠,说的是哪里话,我只是从小弟哪里听说罢了。”蕲蛇有些紧张,闷口喝着茶水。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蕲蛇老大。”小蓟说着,就使了个眼色给孙慎珍和吴茱萸,这二人一看如此就立刻站起,严阵以待,看样子要动手。
“我看几位这是来羞辱老夫了。”蕲蛇勃然大怒,随即摔了杯子,二三十大汉闻声而动,手拿家伙涌入大堂,这些人大多是八九品,其中还有两个六品的高手。
孙慎珍突然放松,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说到:“蕲老大说哪里话,我们只是问几个问题,您看这是我为您老准备的礼物,您看,”说着孙慎珍就打开了盒子。
“这是一枚天师府的符箓,激发后可以使用一次雷法,足以十步之内重伤一个六品高手,五品高手也能击伤,特来送予蕲老大防身之用。”孙慎珍笑呵呵的道。
“你这是威胁我?”蕲蛇紧紧捏着手里的那串佛珠,淡淡的说到。
“自然不是,只是我们这里一个四品,两个六品,蕲老大要想动手也讨不了好处,不是吗?倒不如回答我们的相知道的事儿。”孙慎珍笑呵呵的道。
“好吧,我告诉你们,那个更夫其实早死了,是我们威胁他的家人邻居让他们对官府说更夫是发现当天才发现死的。”蕲蛇对身边人拜拜手让他们退下,恶狠狠说到。
“哦,为什么?”小蓟问道。
“一个金发的异族男子给了我十枚上好的珍珠让我做的,我看价钱很高就做了。”蕲蛇开始转起他手中的佛珠。
“这个人之后去哪里了?”小蓟接着追问。
“他送来一个中年人,瞅着像一个道士,说是让他暂替更夫打几天更,完事我也没注意,后来就不见了,这个道士瞅着阴森森好像练的是鬼道,多了他脸上有两道疤痕,其中有一道划过了他的眼睛。”蕲蛇闭眼回忆到。
“那这个道士最后怎么样了?”小蓟追问。
“不知道,只不过我手下人在西边海边的那座破庙里看见过他,还看见他好几次,好像在做什么法阵,之后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蕲蛇说道。
“那个异族人长什么样,有什么了解吗?”
“那个异族人长的跟西域人差不多,只不过是坐海船从东海方向来的身边还有四五个大汉,看样子修为不低,但没什么生气,估计海外的鬼道吧。再给我珍珠之后,我曾经去找过,最后跟在的地方在北边的街区。哪里都是捕快,我手底下兄弟就没在跟。我没记错的话就是十五天前”蕲蛇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小蓟十分高兴,瞅了孙慎珍一眼点了点头。
孙慎珍心领神会,道:“蕲蛇老大真是辛苦了我们也不好叨扰了,这样我们先走了,这礼物还望收下。”说着就将那符箓就往前送,看没人接手就,放在了自己附近的桌子上。
孙慎珍知道蕲蛇的心情很不好于是向蕲蛇告退。
“送客!”
在蕲蛇的一句送客声中孙慎珍几人就离开了了海蛇会的大宅。
出门后孙吴蓟三人就开始讨论这刚刚发生的事儿。
“师兄,你怎么就拿了一个符箓给他,这估计值不少钱吧,就这么给了他。”吴茱萸感觉有点亏。
“呵,那个呀,是之前龙虎山的年轻弟子来咱炎黄门交流时我向一个真传弟子学的一个公开的小符箓,送出去那个是我自己写的,虽然有些力量但是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丧失了神奇,也就是符纸和朱砂花了我十几文钱。跟这些消息一比就是很值了。”孙慎珍毫不在乎。
“这消息果然很多,要不是你们二人相助恐怕我也不能获得这些消息,多谢了。”小蓟道。
吴茱萸很是大方:“哪里话,小蓟姐,这是应该的,要我说我就一剑架在他脖子上,看他说不说。”
“别小瞧这蕲蛇,他成就五品多年,估计能摸到四品到边,还有他手里的佛珠,应该是万宝楼的法宝,估计也得五品,真打起来,估计招架四品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要不是有师父的名声镇着,就凭我们,估计很难问出这些。”孙慎珍分析到。
嗯,算了,先不想了,我们是去西边看看,还是去北边看看呢?”小蓟询问大家的意见。
“既然这个道人是主体,还做了什么仪式,我看我们去先去西边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孙慎珍分析到。
“好。”其余人立刻同意了他的意见。
………
“哼,一群小年轻,跟我斗还太嫩了,这符箓还不错,可惜只能坚持一两个月,不过这倒也不错,只是可惜了我那杯清茶喽。”说话人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孙慎珍留下的符箓,又把它装回盒子里。
这人正是海蛇会的老大蕲蛇。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那个?”蕲蛇自言自语的道,又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