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玴有些累了,直接趴在桌子上,说:
“皇上,请说吧!我好好听!”
新武皇上笑嘻嘻地说:
“那你做好准备。有点刺激!”
琼玴突然问道:
“这个事情,我爹,知道多少?!”
新武皇上:“我先说,你后问。听着啊!
这件事还要从翠玉补天说起。翠玉当年明明被女娲娘娘用于补天。那怎么就功德圆满了呢!怎么就随着田怡琳来到了凡间?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要和你提到一个人,你们将军府曾经地座上宾,牧阵。
他生性好强,阴险狡诈。却对玉有些痴念,他一心想继续研究他师傅布苛早年放弃的“养玉池”。他常常偷偷进藏书阁,只为了探究“养玉池”的秘密。
当年曾经名声大噪的阵法,师傅怎么就放弃了呢!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断定,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百般讨好布苛大师,勤于苦学,阿谀奉承,左右逢源,两面三刀,卧薪尝胆,终于在第7年之后,他凑齐了所有有关“养玉池”的资料与记录。
于是,他主动提出下山,为此布苛的大弟子还和他吵了一架,说他不忠不孝。那时候的他已经听不进去那些话了,他只想下山,去好好研究有关玉的一切。
布苛大师知道后,并没有骂他,只是告诉他,说,
“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牧阵便这样顺利地下山了!
他回去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当时郁郁不得志的,田氏大公子。他花言巧语,处心积虑接近田氏大公子,很快,他们顺利成为了好友至交。他借靠着田氏大公子的钱财和人脉,为他自己解决了不少问题。
两个人在一起呆的久了,对彼此的生活家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了解。
田氏大公子知道了他正是研究玉的关键时期,隐约听到他的疑惑后,为他提供了很关键的信息。
就是,田怡琳的母亲,宓氏乃女娲娘娘的后人。
那时候的宓氏还没有嫁人,她,风姿绰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田氏的大公子求田氏的老祖宗求了很多次,希望能去宓氏上门提亲,并且天天在老祖宗耳根子下说宓氏有多好,他自己有多喜欢。
有一日,老祖宗终于答应了。
他的父亲便派人去上门提亲,那日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的娘突然要改嫁。他作为田氏大少爷的后代,理应留在田氏,可是老祖宗说什么也不留。而且还当面告诉了他,提亲本就是给田沁琅,田氏的二公子的。双方父母已经谈妥,择日就即将完婚。
田氏大公子的父亲,田氏大少爷早就心病去世。一直流传着,田氏大公子不是田氏大少爷的亲儿子。
田氏大公子一气之下,砸了所有他为宓氏准备的东西。他的母亲,哭哭啼啼地跟他说对不起的时候,他才彻底明白。
如果他能早日摆正自己的身份,不觊觎田氏二少爷的名和利,那可能他娘俩应该能过得好一些。
他带着不甘心走的。他恨开封城里的一切,包括宓氏。他知道牧阵的研究的玉卦,正在找一个药引子,所以他撒了谎,而且是一个弥天大谎,却十分巧合的慌。
那便是,宓氏女儿的血就是药引子。
牧阵对于田氏大公子所说的说法也是半信半疑,所以便又开始老手段,处心积虑地通过苗舒威认识了他的好友田沁琅。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田沁琅与布苛是患难之交。
所以,当牧阵想尽办法终于靠近田沁琅时,才发现,田氏二公子比田氏大公子难对付多了。他就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过了很多年,宓氏终于生了一个女儿。这下可高兴了牧阵。他乔装打扮到苗府,意外得知,田氏小女,带玉出生。
这个消息,让他对田氏大公子半信半疑的那些话,全当了真。于是,他养精蓄锐,想着以后有机会接近田氏小女才行。
然而,他也没想到的是。既然有人主动找他,并且为他带去了一份大礼。
找他的人,有两个人,你要听好了:
这第一个就是:田氏大公子,也就是当年已经离开开封城的了。他回来的时候,他与牧阵说,
“牧阵大师,我是王驰寒,三生有幸,再次见面!”
这第二个:……
琼玴,你要不要猜猜呢?”
“皇上!”
琼玴正听着起劲,表示出不满的情绪,又不能表达,没办法,只能叫了一声皇上。
新武皇上:
“好吧!好吧!没劲。
这第二个人就是,苗舒成。苗舒威的哥哥。
这二人给牧阵带来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就是有助于牧阵练成“赤玉阵卦”。这个对牧阵的吸引力太大了,王驰寒断定他一定会动心。结果也确实如此。
牧阵同意了他们二人所有的要求,并且深信不疑。
他们选择的是,最卑微下贱的手段,姻缘劫。
翠玉出世,琅玉却还没有。
牧阵凭着礼仪,他肯定琅玉会在洛阳城出现。就这样,王驰寒为了万无一失,可以找到这个带着琅玉出生的孩子。他带着她的妻子和孩子去了洛阳。然而不幸地是,在途中,他为了跟踪一个很像牧阵说的那个人,把他自己的孩子弄丢了。为此,他更加痛恨田氏的所有人。他的妻子也因没了孩子而疯疯癫癫多年。
他也恨牧阵。所以,他加快了整个事情的速度。他火上浇油,刺激牧阵,嘲笑牧阵。
终于在一次赌博中,认识了你们将军府的一个小侍卫。更是无巧不成书,他认定了老将军,也就是你的父亲,便是他要找的人!
这一次想要认识老将军那简直是难上加难。
怎么办?
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苗舒成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相国喜欢做生意。苗舒成便屡屡投出示好的信号。
他们很快也达成了协议。
很快,牧阵因老将军王往暮的好友引荐成功的打入了你们将军府,一直这么多年。”
“这个死骗子,我说我怎么每次见他,我都觉得心烦。我爹还那么信任他,真是瞎了眼了!”
琼玴再也坐不住,忍不住,终于骂骂咧咧地说了出口。
“我真想一刀宰了他!还有苗……”
后面的两个人的名字,硬是卡住在他的喉咙。
毕竟那两个人,是琼田后半生最亲最重要的恩人。
只不过是,曾经,琼田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