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是凤鹤和鸣,在一起叫翠琅。”
怡琳莫名特别激动地,说道:“凤鹤和鸣?
不应该是琴瑟和鸣吗?”
李师傅,肯定地说道:
“确实是凤鹤和鸣!
当时,你爹也问过和一样的问题。
连你们父女的神情也是神肖酷似,毫无二致呢!他们还有……”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一脸茫然的怡琳打断道:
“那是,我最像我爹了!
嗯……师傅,您接着说,这回我不打岔了。”
李师傅听见她的话,心里有些微微心疼,血浓于水,永远是无法自拔了,“对于凤鹤和鸣,原来我的小徒儿还以为我说错了呢!”
李师傅咳了一声,说:
“那我继续……”
“凤鹤和鸣就是本意,凤凰和白鹤,意寓夫妻间和睦。
翠就是凤凰、琅是白鹤,皆为下凡转世。”
据说是受女娲娘娘亲创,女娲娘娘聪慧能干,有一日,山里采药回来,突发奇想,就把在银河里偶然一次捡回来的两块石头,几乎一模一样的两块石头,一起放在天河河边上,散养了起来。
潮汐涨幅,两块石头,时而在水里,时而在泥土里,它们很惬意地做伴一起,吸取这世间日月精华,接受风霜雨雪的洗礼。
女娲娘娘,原本也就是好奇,并没有过多的期盼和想法。并没有真正明显的目的。
只是想待观其变化,看看这自然的力量到底是如何而形成,到底有多强大。
然而结果却让女娲娘娘大喜,如获珍宝,视为掌上明珠。
这石头活生生就形成了琼玉,一边是绿色,晶莹剔透,一边是白色的,透明无光,这样天差地别的区别。
女娲娘娘就跟其自身颜色,为它们取名:翠、琅。
翠和琅一直被女娲娘娘带在身边,没分开过两块玉。
再后来也拿别的石头,效仿他们同样做法,就再也没成功过。
随着后人慢慢传颂,称之为翠琅琼玉。
不幸的灾难来临,不周山倒了,女娲娘娘炼石补天,关键时刻,选用翠玉补了天最重要的地方。
可能当时由于白色的玉无光泽,色彩暗淡,所以就没被用于补天,只单单用了你这块绿而深邃,闪闪发光的翠。
这是猜测。
翠和琅,原本就是两块平凡无奇的石头,一起在天地万物之间,吸取日月精华,经过日月沧海,久而久之便形成的玉石。当时已经形成了默契,就像契约一样,早已形成了琴瑟和鸣。
女娲娘娘,只用翠不用琅,这个做法无疑是打破了他们莫不静好的状态,宛如痛失爱人一般。
琅玉一心找翠玉的残骸,最后都是失败的,日积月累,思念成疾。
玉能集万物灵气,要是做起怪来,也很头疼,女娲娘娘为了镇压琅,将其放在石头中间,将其包裹了起来,放在了河边。
这琅玉有灵性,翠到你这了,它现在也破石而出,跟着一个男儿出生,在他那里了。
有这块玉的人,就是你命定之人。”
“命定?就是和我这玉应该是一对的,那就是说,我有玉,他也有,我们也应该是一对?
是吗?是这个意思吗?
师傅?”
怡琳差点噎着,咳了几下,喝了一口水,不可思议的说着。
李师傅说道:“对,便是这个意思了。”
怡琳问道:“这是不是有点夸张和匪夷所思啊!那命定是谁,知道吗?从未听我爹说过啊!”
李师傅说道:“那个高人说,据他了解,这另一块玉,很可能是会生在武将名门之后,至于是哪里的哪一家,就不得而知之了。”
怡琳更加迷糊了,问道:“那不知道是谁,那怎么知道哪块就是那个,那个琅啊?”
李师傅说道:“你爹也是这么问的,高人说,一切听从本心,顺其自然就好!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不用太刻意,当现必会现。”
怡琳嗤之以鼻的笑了一下,说:
“师傅,听起来,着实有点荒谬啊!
那位高人说了还不如不说,说完了反倒是让人心生疑虑,更加惦记是回事了嘛!”
“你说这话倒是不假,我当时也是这么劝你爹的,但是你爹想着,在将门候世家,必有万般无奈。
如果高人说的是真的,那习武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不仅能增进你俩二人日后共同兴趣,还能让你安家保身。
你爹这才暗地里安排我教你学武功的。这是你爹对你的爱啊,也全然不顾什么王氏家规了。只要你这个宝贝好便是什么都是好。”
说完,李师傅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怡琳的鼻子。
这个动作就好像是替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做的似的,把他自己对怡琳的喜爱也一起表达了出来。
然后笑着接着说道:“偷学武功一事,你还真以为,是你隐藏的好,我教的好?身边的人才没发现你的丝毫异常?”
李师傅的这句话充满了宠溺。
琼田大彻大悟的认可的点着头,说到:
“被保护的这么好,真是难为爹和师傅的苦心了!那师傅,我习武不会就是为了以后可能会发生的这个婚约吧!”
怡琳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真相,顺口就问了一句。
“对了,那位高人在最后还说了一点,女娲是伏羲的妹妹,共同化育万物。
你娘宓式,正是伏羲的后人和女娲娘娘有血亲。
所以大家都比较担心的一点是:琅对翠的痴念原本就重,这翠玉来就来吧,来了之后,反而偏偏选的是在伏羲女娲的后代上,未免过于巧合了。
基于多层关系吧,我们都怕是是祸不是福。
我猜这也是让你爹决定让你学武的另一个原因。”
李师傅终于是说完了。
“如今想来,怕是正因为我有这玉,才能苟活下来吧!
这下好像要好好感谢这玉了。
恐怕我就算是想死也未必能死的成了。
琅为了找翠,就相当于我和那个人就要完成所谓的这个婚约,才算圆满。
就像那高人所说的,顺从本心,顺其自然。
那意思就是,一定会遇到的,躲也躲不掉了。
看来并非玩笑话了。
所以说到底,我还是要赶快有个新的身份”。
怡琳戳了一下筷子,放下,然后手拖着腮帮子,叹了口气又道:
“爹娘一夜惨死,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说了半天,又稀里糊涂的扯出来一个摸不到抓不到的婚约来。
要是痴念,我躲也躲不过去,这么一来,定是我想死也死不了了呢!”
怡琳自己嘀嘀咕咕的,李师傅瞄了我一眼:
“好好活着,定有机会的。”
“我爹有什么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