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像她和哥哥一样,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
没必要为了生活让年幼的小孩分开。
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在他们身上,她会尽自己的所能去帮助需要帮助的ren。
“姐姐,我爸爸怎么办?”
小男孩还是很害怕牛老二,长期生活在压迫下,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你们想要照顾他?”
简单一原来已经想好了,偷偷摸摸打他一顿,拿了钱就走,哪里想到她同情心泛滥,这一弄有点坏事,这狗洞不是白白钻了,想起嘴巴里的那一股味道,就恶心。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父亲。”
简单一点头,她很不明白,一个父亲怎么能对自己的老婆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爸爸就很好,为了妈妈,为了他们这个家,爸爸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嗯。”
“姐姐,你留我爸爸的命?”牛羽瀚小心问道
简单一有点怀疑,她到底从哪里看起来是杀人犯了?“嗯”
冷冰冰的说道
“你们好自为之,这些钱够你们生活,想要换个地方生活省着点也够,钱财不外露,放任之人不可无。”
这是她能给这两个兄妹的忠告,往后的日子,就靠他们自己了。
她很喜欢牛羽水“你很聪明,但是不灵活,有的时候换种方式也会得到你想要的。没必要伤害自己。”
牛羽水傻傻的看着简单一,这个姐姐怎么能够看穿她的内心,她怎么这么了解她?
哥哥都不懂。
“以后你会过得很好,好好上学,以后遇见姐姐,别忘记打招呼噢。”
简单一这次没有钻狗洞,反正已经被看见了,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走,而且那个洞太小了。
天空轰隆隆响起来,本就安静的晚上,更加响亮。
透着一种瘆人,凉气逼人,本身就穿的单薄的她,感觉到寒意。
“姐姐要下雨,要不你别走了,在我家住一晚。”牛羽瀚说道
简单一摇头“谢谢你的好意。”
她头都不回的出门。
留下来?那算怎么一回事,明天大家不都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今晚夜行还有什么意义?
走在安静的路上,偶尔能够听到狗叫声,她走出了牛家村,往他们村子走,走到了一处僻静的拐角处,她听到有微弱的呼吸声。
“不会吧,大晚上的谁还出来?”她原本是不想去看,毕竟万一看到不好的,就长针眼了。
但是好奇心使得她往前迈了一步。
地上躺了一个人?不会吧,这天眼瞅着就下雨,这人不会喝醉了吧?
她走上前深呼吸,没有酒味啊,不对,她脸色突然一变,这是血的味道。
她蹲下,把人翻正,一个男人?而且看起来很稚嫩,不过怎么有些眼熟?
她晃了晃脑袋,伸出手放到男人的鼻子上“还有气。”
转身就打算离开,只是,脚被拽住了。
她一脚就踹上去。
男人发出“哼”
“让你拽我,让你拽。”她一脚就踹了上去。
她讨厌被人触碰,尤其还是陌生人。
“别踢了,别踢了。”男人发出了求饶的声音。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简单一转身就离去,她才不会多管闲事,谁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也不需要被人报答,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但是她可是重生的,上辈子完全没有听过村子里发生命案,所以这人没事,不过就是有些虚弱。
躺在地下的男人傻眼了,他就这样被无视了,“小姐,有话好商量。”
简单一停下了脚步,男人露出了一抹小欢喜。“谁是小姐?你全家才是小姐。”
男人愕然,看着马上就要走远的女孩,再看看要下雨的天,他不想淋雨,本身伤口发炎,要是再淋雨,等到人来,他有命没命还不一定。
“姑娘,今日你救我,我司南靖日后必报答你,”
司南靖,这个名字上辈子经常听到,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就是他吧,很快简单一就摇头,肯定是她想多了,那个小屁孩可是个大胖子,眼前的男人明显就是瘦子,可是,她又有些犹豫,和后来瘦下来的男人眉眼有那么一丢的相似,按时间上来算他比她小了3岁,现在15岁吧,应该在学校,怎么会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司南靖看着回身的女孩,露出一抹得意,他就说一个乡下的女孩怎么能拒绝这些,报答无非就是钱,反正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心动了吧,快点把本少爷扶起来,去你家。”
简单一黑线,这真的是大少爷,现在都这样了还不忘记摆谱,也不看看自己多落魄。
她肯定了,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白白胖胖的司南靖,那孩子多乖,多可爱,虽然不爱怎么说话,冷冰冰的,也比眼前这个臭屁的小孩好,二者完全就没可比性。
“废话这么多,看来伤的不重,也不需要我帮忙了。”
“别,我错了,姐,我错了。”
“哎,能起来嘛?”看在和那人同名同姓的份上,她还是乐于助人一把。
司南靖委屈的嘟着嘴“起不来了。”
简单一一把把人捞起来,吓得司南靖傻傻得发呆,这农村女孩,都这么彪悍?他怎么说也有100多斤,这怎么给提溜鸡崽子一样?
简单一拉着人就往前大步得走。
后面司南靖觉得他快死了,被拖拽,他是人,不是那些犯人,这和古代酷刑有什么区别?
还没有到达那女孩得家里,他就先死了。
“啊,好痛,你能不能轻点?不是乡村里得人都比较朴实,善良有爱嘛,你怎么这么歹毒,黑心肠。”
简单一原本不想理会,但是眼看马上就要进村,这个男孩非要把全村人吵醒是不是。到时候怎么解释?她半夜私会男人?
“你闭嘴。”
司南靖委屈得瘪瘪嘴:“我疼,你拉着我好难受,我快死了。”
简单一觉得头痛,刚刚就不应该心软,同名同姓怎么了,人又不是一个人。
简单一往地下一蹲,司南靖有些茫然:“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