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夙夜。
唐清清想想也是,夙家在河洛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何况夙夜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怎么着都是要派人来的,只是不想来的人就是夙夜本人。
夙夜看唐清清一副呆愣的表情,不由得好笑道:“怎么了?吓傻了?”说着还伸手在唐清清眼前晃了晃。
唐清清十分无语,当即一巴掌挥过去拍掉他的手。
“你有事找我?”还没等夙夜说什么,唐清清又接着三连问道,“有事找我不会喊人通报吗?捂我的嘴又是为何?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夙夜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好脾气的安慰:“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夙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如果有人在定会认出这便是送到秦簌手中的那块。
夙夜把玉佩送到唐清清眼前,笑得温柔,“这是我送你的及笄礼物,喜欢吗?”
唐清清抬手接过,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挂在了腰间,面上虽是不显,可嘴角早已经微微上翘,显露出了主人此刻的好心情,“算你还有点良心。”
“喂!清清,本少都把祖传宝贝送你当礼物了,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你唐家大小姐的教养就这么点?不会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冒充的吧!”夙夜追在唐清清身后,有些不甘。
“哼,本小姐唐清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想多了吧你。”
“哇,我信你了,除了唐家大小姐也没谁这么大脾气了。”
“你给我滚!本小姐现在看你你就烦……”
“是吗?那你可要做好被我烦一辈子的打算了……”
……
两人打打闹闹的声音远去,铜镜里的背影也渐渐模糊,秦簌看着见人的背影出神,原来那块玉佩还有这么个来历,抬手一挥,镜中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
“氾书,可能寻到那位客人的9住所?”
氾书想了想,回到:“能,入楼的每位客人都是登记过信息的,楼主若是想要氾书这就让人呈上来。”
秦簌道:“不必了,替我带句话便是。”
氾书点头:“是。”
秦簌道:“你就说,本楼主请她看一出好戏。”
氾书不解:“这……”
秦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玉佩上的血色似乎比铜镜里看到的更红了些:“拿了人家的东西,理应还回去一份大礼才是。”
……
氾书带着那位自称是昭宁的客人上了楼,秦簌已经端坐在主位。
几日不见,客人脸上的假面似乎更加僵硬了,连带着出门都要佩上面纱。
秦簌从她揭开面纱那刻便发现了,“看来唐门的易容术也不是没有弱点嘛,本楼主倒是好奇得紧,你们唐门给先皇后换的脸怎么就没有让人看出分毫不同呢?”
客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她出得起代价,自然是不一样的。”
“哦?”秦簌不解。
“在最美丽的年华死去,便是她的代价。”
“难怪。”秦簌了然,抬手挥出一道气劲,将往生镜去掉绸布挪到两人中央,“那便看看,你唐清清,能付出何等代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