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嫁!”
一大清早,从宋府就传出了一个女生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我说了,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宋府的内院正房大厅内,一个女生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多人劝都停不下来。
“溆儿啊!为父也不想你嫁过去啊!可是,这是皇上亲自赐的婚,我们不得不从啊!”
旁边的中年男子语重心长地劝说,这一劝,女生哭的更凶了!
“啊啊啊!我不嫁!”
而此时,另一个豪华的房间内,一个男子也面对着同样的问题!
“什么?要我娶宋家二小姐?我不干!”
“丞儿!不得胡闹!这是皇上亲赐的婚姻。不从,那是要诛九族的。”
中年男子听到男生的回答,异常愤怒,呵斥了一声,男生马上就怂了。
“爹!你怎么也不劝劝皇上!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娶宋家那个二小姐?”
“唉!圣旨已下,皇上恐怕是很难收回成命了!”
今日早朝时,皇上突然宣布了一个可怕的消息,要给宋家二小姐宋楹溆和景家大少爷景罂丞赐婚。
一时间,轰动全洲,震惊朝野!
世人都知,景家与宋家同为制香世家,两家在北冥洲的地位都非比寻常,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家在生意上难免会有摩擦,但自从他们的祖上因为一些事情闹翻了!打破了原有的和平。直到现在,两家的关系水火不容。
“爹,我们宋家不是与他们景家势如水火吗?我怎么能嫁到景家?”
现在这个坐在大厅,哭了一上午,两个眼睛肿的像核桃的,就是我们这场“闹剧”的女主角,宋楹溆。
“爹当然知道啊,可是这有什么用。圣旨是皇上的亲信薛公公亲自过来颁发的圣旨。我还和薛公公确认了好几遍!”
这个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就是宋家现任族长,宋狸。
“听说,那个景家大少爷,是景家千年难一遇的废材,生在制香世家,没有任何制香天赋不说,听说,他现在香料还认不全。”
站在一旁的仆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这个未来夫婿,宋楹溆好奇的听起了下人们的闲谈。
“听说,那个景家大少爷,情人无数。有人说,好几次都看到有女人进了景家的门。”
一旁的下人们说个没完,宋楹溆的心更慌了
“真的!还有,听说景家大少爷从来都是以面具示人,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传说,景家大少爷戴面具是因为..........”
一个丫鬟故意不说,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她。
“因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丑八怪!”
这边宋府七嘴八舌地说着,那边景府的景罂丞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嘁!怎么感觉有人在骂我?”景罂丞揉了揉鼻子。
“我看,你这就是遭报应了。”这时,一个男生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双手抱胸还有一把剑。
虽然也是面具示人,但是,从语气上能听出来,很明显,他在嘲笑景罂丞。
“别瞎说。”而现在这个坐在床上,脸戴面具,语气里全是愁苦之意的男生,就是宋家未来的“准姑爷”,景家的大少爷,景罂丞。
“说真的,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应了这门亲事?”男子走过坐在座位上,一脸好奇的看着景罂丞,好奇他的回答。
“那你觉得,这门亲事怎么样?”景罂丞看男子这么好奇,反问了他这个问题。
“要我说,我觉得挺好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多.....”没等男子把话说完,一个枕头就朝男子飞去,男子一个轻功就轻松躲过了,砸到了身后的花瓶。
听完男子的回答,景罂丞气个半死。
“好!好!好!好什么好?还郎才女貌。感情不是你娶。”
“是你让我说的,要抱怨,找皇上抱怨去。”男子重新坐了下来,“好心好意”地给景罂丞出主意。
“我有那个命去,那我也得有那个命回来。”认清事情的现实,景罂丞认怂的说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
“哎!为什么?我是哪里惹到他了吗?整个北冥洲,未成家的皇亲贵族,没有娶妻的世家名门的公子哥还少吗?为什么单单就找上我了?”景罂丞越想事情越气愤,又开始抱怨。
“那不都怪你自己吗?坊间你的传言还少吗?'作为制香世家的景家的大少爷,没有任何制香天赋就不说了,到现在连最基础的香料配比都没背下来,景家也是因为有这个废材少爷,景家的生意没有宋家的好。“坊间现在就是这么说你的。”对于景罂丞的事情男子说个不停。
景罂丞听着自己的“光辉事迹”,低下了头。
“哦,还有,坊间还说,景家大少爷始终用面具示人,是因为..........你是一个丑八怪。”
话音刚落,又一个枕头被景罂丞扔了出去,当然还是没有打到男子,但是景罂丞气个半死。
“好啊,煜!胆子肥了。都说我的坏话了。我告诉你,我要是个丑八怪,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景罂丞看身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的了,就自己扑了上去。
“可是传闻恰恰相反。”这个名为煜的男子,转了个身,躲开了景罂丞,并把他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景罂丞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标准的五官,完美的比例分割,面若中秋之色,色入春晓之花,鬓如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属实与坊间传言相反,景罂丞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美男子。
“还给我!快点还给我。”景罂丞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从煜那里抢回面具,重新戴回脸上。
“你说你,明明天生的一副帅气脸庞,从十年前,你带上面具的那一天,你就很少再摘下来了。如果你不带的话,可能这“天下第一美男子”就是你的,而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亓官凌。”
景罂丞知道煜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拍了拍煜的肩膀,像哥哥一般地安慰到。
“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别闹别扭了。”景罂丞看着这个如孩子一般可爱的煜。
“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公平而已。”
“没事。有些东西,该是我的,他们拿不走,即使现在的我一事无成。但是如果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可以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对了,你叫我来是什么事?”煜重新坐下来,严肃的问道。
“最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西南那边有消息了。”景罂丞走向窗边,看向西南方向,邪魅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