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陌噬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看着周围杂乱又昏暗,桌子上放满药和绷带。甚至有种霉湿味。一个卷头发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进来,他看到夜陌噬醒对着外面喊:“莫里亚蒂,你带来的人醒了。”
莫里亚蒂端着茶杯瞬间移动到门前,他看着夜陌噬说:“你居然一个人和监管者战斗,幸好昨天我有空来找福尔莫林,要不让你就死了。”
夜陌噬看到身上缠着绷带,莫里亚蒂喝着茶说:“放心你已经没什么大碍,就是会留下疤痕。”
陌生的男子冷漠的说:“你的存在是对我天衣无缝的称号最大的侮辱。”
莫里亚蒂向夜陌噬介绍:“这是救人叫线封衣,能力是天衣无缝,是名黑市医生。”
接着福尔莫林走进来,他看着夜陌噬说:“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和监管者战斗,对付监管者是大家的事,训练场的各位就是为了和监管者战斗我才招揽他们的。”
夜陌噬看着福尔莫林,他心里已经想到自己一个人去面对监管者是对的,他想知道福尔莫林对于拯救他人的做法。
他问福尔莫林:“如果你面前有一条“y”字型的列车轨道,一边绑着五个人,另一边绑着一个人。列车正向这边驶来,你手里有一个按钮按下可以救下五人,不按就会救下一人。你会怎么做?”
福尔莫林毫不犹豫地说:“我会按下按钮,救下五人。但是事后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绑在轨道上的人,替死去的人报仇。”
夜陌噬听到福尔莫林的回答,神情变的黯淡,他希望福尔莫林能迟疑一下再回答。
夜陌噬明白这个难题不管这么选择都错误的,因为生命的价值无法衡量,这不是用数量可以做对比的。
唯有在选择中的迟疑,反倒是正确的答案,福尔莫林以生命的数量衡量利弊,让夜陌噬明白福尔莫林会为大局牺牲自己或其他人。
夜陌噬希望可以救下所有人,福尔莫林看出夜陌噬询问他列车难题的意图。
他已经看出夜陌噬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了解到什么,福尔莫林抓起他的手说:“相信我夜陌噬对抗命运的战斗不可能没有伤亡的,如果一直固定在为何无法救下所有人的自责上是不会有意义的,唯有抓住幕后黑手是对死去的人最大的慰籍。”
福尔莫林所说的正是管制局的正义,也是最基础的正义。身为人的正义是有极限的,人无法预知未来,无法看穿其他人的恶意,唯一能做的只有发现恶时制止恶,发现苗头将其扑灭。
莫里亚蒂听到夜陌噬提出的列车难题,他满不在乎的说:“列车不管撞向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夜陌噬立刻向福尔莫林提出质疑:“为什么我们会招到这样的伙伴。”
莫里亚蒂露出自己的虎牙笑着说:“我不是招的,是自愿加入,我想看到创造我的“x”被你们打败的样子。”
莫里亚蒂身为人造人,却是有着人类恶性--反叛,无端的破坏欲望和反叛是人类知性的恶。
夜陌噬和福尔莫林两人都不知道,像莫里亚蒂的人造人有七个,而莫里亚蒂决定毁灭“x”的计划时,就把其他未激活的人造人杀死。
福尔莫林拍拍夜陌噬的背说:“我们和他也只是各取所需,等你工作久就习惯了,好接下来要谈一些重要的事。”
莫里亚蒂走到房间门口向外招手,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生走到门口。
她看着夜陌噬招手说:“夜陌噬叔,你好呀,我是来自未来的绀。”
夜陌噬很惊讶,福尔莫林瞄一眼夜陌噬的表情,他早已预想到夜陌噬惊讶的表情。
夜陌噬看着莫里亚蒂和福尔莫林说:“这是整人节目吗?”
莫里亚蒂耸肩说:“她是否来自未来,我也查不了,毕竟时空类的能力最难验证的,甚至有专家说没有时空内的能力。”
福尔莫林坐到床上,他拿出烟斗,绀一手抢过烟斗说:“有病人在不要抽烟!”
福尔莫林只是“好好”的应答,他对于绀来自未来的事也是半信半疑。
福尔莫林拿出笔记本说:“绀说下未来什么样的。”
绀推开桌子上的杂物,坐在上面说:“未来物资紧缺,而且大部分陆地都被海覆盖。”
福尔莫林停下手中的笔问:“你所在的年份是多少?还有是什么原因造成陆地被海淹没?”
绀看着天花板思考片刻说:“未来的人因为不想记起那场灾难,都把年份遗忘掉,都只会记季节月份。”
福尔莫林快速记下绀的话,并给灾难两个字画上圈,他又问:“那场灾难是什么?”
绀无奈的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大人们对灾难的事闭口不谈,而且世界人类聚集区被分为三个地方,我也不是很了解。”
福尔莫林对于绀说的未来,很碎片化,绀突然补充:“哦!未来的海洋,海水会突然变成血红色,然后水中会冒出几层楼高半透明外皮像细胞壁的怪物。”
福尔莫林慢慢看向绀,语气中夹杂着不信任的吐槽:“你们是不是还有要两个人同步才能驾驶的机器人击败怪物,而且怪物都是周期性出现什么的?”
莫里亚蒂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电影,绀眉头紧皱,她鼓着嘴说:“爱信不信,未来就是这样。”
莫里亚蒂看向福尔莫林说:“对于她说的怪物,你们有知道接近这方面的能力吗?”
福尔莫林摇头说:“没有设定集上没有符合的能力者,如果真要说的话就只有“神”可以做到,最终卷要打败的人。”
莫里亚蒂示意绀出去,他指着夜陌噬说:“如果世界被毁坏成那样,说明我们的对改变命运的武器出现什么问题,说的就是你夜陌噬。”
夜陌噬很无奈指着自己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我的错。”
福尔莫林反驳莫里亚蒂:“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他的错也太无辜了。”
三人沉思片刻,福尔莫林起身说:“今天是讨论不出结果的,先散了。对了夜陌噬第二卷的幻被抓到了,等他出院就审问了。”
福尔莫林随后走出门很凶的说:“我的烟斗呢。”
夜陌噬依稀听到绀喊着已经丢掉了,他静静的躺着。夜陌噬意识到福尔莫林可能会为大局牺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他决定曾经说服过炽莲天的事不告诉他。
福尔莫林离开黑市医生的家,他前往炽莲天的据点,据点已经人去楼空。福尔莫林只好启动另一项计划,现在能见到和炽莲天有关的人,就只有管制二组组长,要问为什么因为他是炽莲天安插进来的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