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包就要上前给钱,离着还有两步,我停下了脚步。
“咕噜!”
重重的咽口吐沫,撒腿就跑。
那司机竟然仰坐在座位上,一脸惨白七窍流血,眼珠子都翻了白眼。
“老张,出事啦!”
我大叫出声,可没听到老张的回话,等跑到门房,看到他趔趄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摔倒在地。
“镇……镇魂……镇魂符没了,你……跑……”
老张竟然也一脸惨白,双眼口鼻哗哗的往外流血,说完扬起的头就趴倒在地上。
我艹!
我汗毛根都乍了起来,撒腿就往大门跑。
“刺啦!”
伸手一推门,竟然被电了一下,手猛的缩回,就看到铁门上有金色的字体浮现,耳边诵经声也越来越大。
看到鬼画符的字体,我更是吓得哆嗦了,虽然不知道具体作用,可那绝对是某种符咒。
我在一伸手,又被电回,伸腿想把大门踹开,却被重重的弹了回来。
看看周围的高墙,上面竟然也有符咒若隐若现。诵经声还在回荡,雾气越来越浓,却不能溢出围墙和大门,再想想老张的话语,我意识到火葬场这次是真出事了!悲剧的是,我和这不知名的雾气一起困里面了。
“妈蛋的,哥还年轻,还是个雏儿啊!”
“咦?”
哀嚎完毕,我惊奇的发现那灰色雾气离着我两三寸就不会靠近,伸出手指试探下,果然如此,灰色雾气有灵性般的开始后退。
难道是?
我看向左手手心鬼面纹身,应该就是它的作用,才使我免于跟那黑车司机和老张一样。
“坏了!”
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想起骨灰堂里的老太太,撒腿又往回跑。
雾气已经肉眼可见的涌进了骨灰堂里,在路灯的照射下,更显朦胧,我迈步走进,想看看老太太怎么样了。
“小伙子,你看到我儿子了吗?奇怪了,怎么还不接我回家!”
当这句话飘忽的从屋里传来,我感到一股彻底的寒意,走到近前,看到她背对着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婆婆,你……你怎么没事?”
“谁说我没事?”
老婆婆突然改变了腔调,猛的向后一扭头,脸上全是怒气。如今看到一张还算正常的脸,我反而更好怕了,毫不犹豫的一掉头,乱滚带爬的往外跑。
“咦?外面怎么都下雾了,斌子,你咋了?”
跑到屋外的我听到这句话才停了下来,心惊胆战的往回看,试探性的又问。
“婆婆,你真没事?”
“坏了!”
这老婆婆不但答非所问,还腾的一下站起身,吓得我又要撒腿跑,却看到她从一个放骨灰盒的架子下面拽出来一个破旧的箱子。
“哪个遭天杀的把镇魂符弄坏了,过来帮忙。”
一个患老年痴呆症的老太婆,转眼变得生龙活虎,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只能是直愣愣的看着,随时准备开溜。
“过来啊,我这有备用的镇魂符,可以临时顶几天。天杀的,谁给偷走了!”
“您……您老到底啥人?”
“费什么话,当然是特别事务调查科的人,不过早退休二十多年了。拿着,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就砍它。”
一把木剑扔来,我立刻接住,这剑年代绝对久远,都有点发黑了,上面还雕刻着一些不认识的奇奇怪怪符号。
“老张呢?”
老太婆一边穿一件肥大的道袍一边问我,我赶紧说道,“门口那边呢,躺地上了,好像没救了!”
“放屁,你死了他都死不了!”
说完她从箱子里拎起两个大瓶子走了出去,我赶紧跟上,走着走着她不走了,我只好催促。
“婆婆,就在前面呢,还有个出租车司机。
“小伙子,你看到我儿子了吗?奇怪了,怎么还不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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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关键时刻,她又犯病了。看到她手里的两个瓶子摇摇欲坠,赶紧伸手抢过。
两个瓶子的的液体一瓶绿一瓶红,我带着哭腔问道,“婆婆,这东西是救人的还是代替镇魂符的啊?镇魂符又在哪,是什么东东啊?”
“你看到我儿子了吗?”
这次倒是话语简洁了一些,可毛的用都没,我抓狂的向前跑去,不管如何,救人要紧,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快速跑到最近的出租车近前,看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用牙要掉绿色瓶子的瓶塞,用瓶口对着他的嘴灌了下去。
额!
黑车司机的脸立刻绿了,吓得我差点把瓶子扔了。
对不起喽!
除了他就是老张,我只能是拿他做实验,用牙又使劲咬掉红色瓶子的瓶塞,接着灌。
“咕咚,咕咚……”
两口红的灌了下去,黑车司机有反应了,开始四肢抽筋,口吐白沫,脸又红了!
“咳咳咳!”
他开始拼命咳嗽,好多药水都喷了出来,不管如何总算有动静了,比挺尸强。
“在给你来口!”
又灌了他一口,这才跑向老张。
老张还是趴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活,我把俩瓶子放到地上,将他的身子反过来。
别看老头干瘦还驼背,却比那黑车司机强多了,竟然还睁着眼,举着俩手指头,手臂在哆嗦,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我赶紧俯下身子。
“红的,红的二两,绿的,半……半……”
“好勒!”
我立刻拿起红瓶子,直接灌进他嘴里,估摸着有二两的赶紧放一边。
老张脸色开始发红,绿瓶子瓶口立刻塞他嘴里,跟那黑车司机一样,他还是抽筋,我赶紧用手压着他,灌了半斤绿的,瓶子也空了,立刻扔一边。
“半……半两!”
老张艰难的吐出这俩字,脸又变绿了,浑身抽筋的口吐绿沫。
不会中毒吧?
我则是脸黑了,是吓得,别救人不成,把他俩给毒死了。
“把他扶起来!”
一声苍老的大喊传来,老太太竟然拖着黑车司机步履蹒跚的走来,黑车司机还在抽筋,后背着地被拖着前进,不断地在呕吐。
我的脸更黑了,早不清醒晚不清醒,灌完药了,她到来了!
“门打不开啊!”
我刚一喊完,老太太就把黑车司机地上一扔,接着把道袍脱了下来,大步来到门前挂到了大铁门上,接着手从道袍下伸了进去,竟然把门打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