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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宣武求邻击蔡寇,河中赚友讨敌师

话说李全忠自败还幽州,恐为李可举见罪,乃命人扮己试之,知可举欲除己,大怒,乃谓刘仁恭曰:“汝可引兵一万攻城此门,主公知之,必集兵于此门相抵,则后门兵少空虚。而我暗攻后门,彼调兵不及,则城易破耳!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也!”仁恭朗声曰:“善哉!可行之。”乃引兵攻之。可举乃亲领兵相抵,高声曰:“吾待汝等不薄,汝等何故谋反?”仁恭曰:“但有败将者,多治重罪,此谓待之不薄耶?”可举默然。仁恭又曰:“汝已中李将军之计也!昨日受擒者乃一小卒扮之。而李将军实伏兵于后门,量之此时已破城耳!”可举正欲调兵回,忽一小将至此,报曰:“反将李全忠率兵攻城,城内兵见彼势大,不战而降,城门已破矣!”可举闻之,仰叹曰:“天亡我也!”遂聚全族,皆登楼自焚。卢龙军乃立全忠为帅,表奏朝廷,全忠得授为节度使。后全忠死,众推其子李匡威为卢龙留后,卒为节度使,此乃后话。

话分两头。却说李克用发兵三万解定州之围。至无极境内,立营扎寨。翌日辰时,成德军大将段亮、马珂出兵十万,至河东军营前骂战,言辞粗鄙不堪。克用嗔目如卵,喝曰:“贼子欺我,岂能忍乎!”乃欲出营迎战。周德威急劝之曰:“主公勿可造次。今贼将骂我,意在诱我军出战,毋如贼愿。”克用曰:“我自起兵破黄巢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成德军尽是无名之徒,何足惧哉?”德威正色曰:“此非上见。吾以贼军远道劳师,势难久持,当耗其心力,至于憔悴,方击之,事半功倍也。”克用方悟,连连点头。德威续曰:“乘贼骂我多时,主公可遣一军暗出至其后,待彼锐气大减而袭之。”克用问曰:“善哉!存孝能堪此任。”乃遣李存孝绕道而出,意袭其后。

营前成德军骂得已是口干舌燥,李克用恐其退去,乃至营前,佯作恼怒,瞋目咬牙曰:“汝若敢骂至午时,我定使汝军片甲不留。”段亮、马珂以激将法已成,心中暗喜,遂使士兵们齐骂。不多时,周德威估摸李存孝设伏已成,乃绰了美髯,飞提凤嘴刀,跃马引兵出营,与段亮、马珂搦战。正酣战间,成德军见后方一军杀出,为首一将李存孝,手提毕燕挝来回冲突。段马二将惊忖:“呜呼!吾计不成,反中其计矣。”忙弃了德威,因怯于存孝之勇,落荒而逃,退至新城。河东军追之不懈,亦达新城。

却说成德军自下寨于新城,闻报河东军不休,正引兵而来,扎寨三十里外,乃日谋退敌之策。段亮谓马珂叹曰:“李存孝骁勇冠绝,唯可巧取。来日我当率军亲战,拨兵两路击之,以分其心。”次日戌时,亮命庖官起锅造饭,食后一两个时辰,便引十万大军两路而出,来战存孝。时郭崇韬尚在河东军营中,谓周德威曰:“我料今夜贼必至,欲攻此营,我军可弃之,移兵至丘处,又使一支兵埋伏于此近处,待贼至而击。”乃引兵而出,移之。成德军首路大军由段亮率领,皆持草料,行至秦军营前,欲烧其营帐,成德兵奔入帐中,未见一人,方知中计。正欲出时,只见四周遭河东军弓弩手围住,矢如雨下,射死其众无数。段亮负伤而出。

却说马珂领着第二路大军,渡远路小道从后前行,意在偷袭河东军大营。行至半途,忽有郭崇韬所遣之探子自称段亮部下,报珂曰:“河东军已退至别处,留空营诓我军入围,竟遭埋伏,段将军故使小人告诸将军。”珂闻之忧叹,正欲引兵改道而回,探子乘间曰:“将军何须归寨,段将军已使我探清河东军所在。”言罢,探子手指前方一处,正色曰:“前行十余里处,有一营寨,正为郭崇韬所扎也,彼一文人,不晓兵法。将军何不择道暗袭,攻其无备?”马珂大喜,重赏探子,乃去。又从其言,择一僻道而行。

方马珂引军至一丘,大风刮起,拂断军旗,乃问众人曰:“风刮倒军旗,主何预兆?”或曰:“示军逢险之意。”珂大惊,暗忖:“莫非方才探子有诈,特诱我至此。”正思间,忽闻丘上一声炮响,即有千军万马居高临下,冲杀而来。为首一将李存孝,喝曰:“尔等中郭军师之计也。何不下马受缚?”乃舞槊而击,刺死成德军将数员。河东军士气大振,无不以一敌十,杀得成德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珂与段亮逢,遁往九门,又遇李克用引兵亲至,即战,亡三五万,丧还镇州。

及李克用敛河东兵一处,谓将士曰:“此番大役,三战三捷,皆尔等之功也。”郭崇韬曰:“若无主公常时练军有素,功何至我等。”众皆大笑。克用亦悦,忽念一事,面转忧色。众悉怪之,面面相觑。崇韬曰:“主公所忧者,不过赫连铎袭河东耳!”克用大惊,曰:“正忧此事。”崇韬笑曰:“主公勿虑。赫连铎虽与李可举、王镕联盟,却非果敢之人,彼见我军重役不在彼处,欲观势而图。若我军战卢龙军、成德军不利,彼必袭河东。若我军大获全胜,彼必退怯。”言毕三刻,盖寓所遣探子来报,谓克用曰:“大同防御使见卢龙、成德两镇战败,已还师也。”克用欣然曰:“果不出安时所料。”乃班师还太原。有诗赞崇韬曰:

能决善断怀良谋,策观宇内揽兜鍪。

神机奇略定万里,智压良将战难休。

话归另题。却说自黄巢亡后,草军多有四散者,朱全忠收降其众一两成,秦宗权恐余党投落他人,乃命使者寻至四散将士,扬言曰:“朝廷以我等孽重,欲尽数诛戮,足见心狠,不如我等复聚,共谋大业。”余党将士闻之,皆奋然曰:“我等愿随秦将军,以成大事。”遂竞投蔡州。宗权得众来投,大喜不已,又四处征兵,数月之间,增兵至五十余万。宗权曰:“我大齐皇帝之亡,首恶为李克用,次为朱温。今朱温近在,兵仅五万众,可先图之。”众称是,皆言欲为黄巢报仇之意。新募之将马殷不然,进曰:“朱温势虽小,然其部众多为黄巢旧属悍将,骁勇莫敌,兼与陈州赵犨盟助,未可图也。今东都受创,元气羸弱,不如先取之。”宗权大笑,曰:“我军十倍于温,何故怯之?汝起身于工匠,固无见识,不足与英才共论,且速退却。”马殷无奈乃退。宗权留第秦宗衡守蔡州,自引兵十五万攻取汴州,扬言曰:“啖其人,可饱吾众。”

却说朱全忠得报,知蔡军十五万至宣武镇边界,忙亲兵与之战,累次战败,亡军数万,退守合乡城内,为蔡军所围。全忠集众曰:“今我军已败三阵,若为贼军久围,城中粮草旦夕将尽,待城破时,我等皆为贼之肉粮矣。”谢瞳曰:“为今之计,须以外援方能脱困。天平节度使朱瑄与主公同在桑梓,且今为邻道,若乞之援,事可为也。”全忠甚采其议,遣人作书发往郓州求救。

却说天平节度使朱瑄得书,踌躇不决,召众文武曰:“秦宗权兵势甚炽,侵噬四周,已围合乡,屡败宣武军,汴州岌岌可危也。今朱全忠求救于我,是否发兵以应之?”瑄从兄朱琼曰:“我观秦宗权,背朝为贼,鞭笞四方,诚置己为众矢之的,实乃笼中枯犬耳!虽一时披靡,然久必齿落,岂足为惧?反观朱全忠,多谋善战,如强邻倚己,诚一骁悍猛虎耳!虽势不及宗权,而雄才胜之十倍,若助之破贼,是除狼而得虎也!弗如假意应之,实按兵不动,可坐收渔利也!”言讫,瑄、琼从弟瑾出列,敛容曰:“不可,宣武与我境相壤,若为贼破,则我境危矣!此唇亡齿寒之理也!若全忠求救他人,卒破秦贼,则我境以背诺之名而结怨于宣武,诚为殆也!倘发兵救之,一则卖之人情,二则息贼嚣焰,可保我境安也!何乐而不为?”瑄曰:“弟之言甚善,吾当从之。今命汝领八万兵助温,何如?”瑾曰:“万死不辞。”遂引兵八万至救援宣武。

朱瑾往援,至合乡城外,见蔡军旌旗蔽空,乃分兵五路击之。时蔡军正围合乡,不防军后,为天平军五道潜袭,或死或伤。秦宗权得报,忙自敛将对阵,见瑾手挺一杆六十斤铁槊,立于阵前,大呼:“宋州朱瑾在此,尔等快来与我决一死战。”宗权见之,笑曰:“此乃落虎口之羊也!岂非蚁欲撼泰山乎?”又回顾军中,高声曰:“诸将谁可斩此人?”一语未了,阵中闪出一将王威龙,谓宗权曰:“末将愿斩其首,献于麾下。”宗权大壮之,亲为之斟酒。威龙厉声曰:“斩一鼠辈何须借酒力,圣主稍候,看我须臾取之首级。”遂举起大砍刀,直奔朱瑾。二将交锋,斗约七八合,瑾一槊刺死威龙于马下。宗权见之,忧闷不已。忽阵中又闪出三将,乃骁将王威虎、王威熊、王威豹也。三人齐声曰:“朱瑾杀我等兄长,我王氏四雄,誓同生死,今欲为兄长报仇。”宗权曰:“非尔等不可。”三人皆持长枪来战朱瑾,斗十余合,不分雌雄。

适朱全忠开城杀出,宗权腹背见攻,仓皇逃窜。王氏三雄亦无心恋战,拨马而走。全忠乘势追杀数十里,诛贼数万。王氏三雄为张归霸、张归厚、张归弁所斩。全忠大胜而归,因感天平军救难之恩,乃留之暂住数日,日日设宴款之,瑾饮之甚酣。全忠曰:“我欲与二位朱公结为兄弟,愿公至瑄兄处为我传达此意。”瑾连连点头答应。遂又款待数日,赠之黄金玉帛无数,瑾受之乃去。

话分两头。却说田令孜因恃宠而骄,无利不取,欺压善类,然常为杨复光阻弊,故有束敛。自复光死,令孜大喜,横行无忌,致朝臣恶之,因闻河中盐池产丰,欲图其利,乃奏帝曰:“帝都长安自起灾以来,疮痍遍体,军资甚缺,尤不及藩镇之强。今陛下可收河中盐池,使归盐铁使,囊入其益,则长安可兴矣!”僖宗曰:“善哉!此事尽托于阿父。”令孜大喜,乃下令至河中,其令略曰:“河中为朝廷献贡重镇,今圣上欲收归河中盐池,以兴天下。”河中节度使王重荣得诏,知是令孜从中作梗,不禁大怒,上书奏帝曰:“故事,年纳三千车盐于官府,余者皆供与我军,尤急缺也!今若收此处盐池,则河中将士难以果然。愿陛下悯之。”令孜得奏,笑曰:“匹夫如此,我亦怀策对之。”因悦王处存听号令,遂诏令处存代重荣为河中节度使,改重荣为兖海节度使。处存上书言:“重荣破贼有大功,不可改易,摇诸侯之心。”为朝廷拒纳。令孜暗忖:“李克用素来勇烈,可使之驰援处存至河中,震慑重荣。”乃行之。

及王重荣得诏,懊恼不已,上书劾曰:“田令孜离间方镇,其罪当罚。”令孜于朝截其奏,遣邠宁节度使朱玫与凤翔节度使李昌符共领兵八万进讨,壁于沙苑,又发神策军二万助之。李昌符者,乃故凤翔节度使李昌言之弟也。昌言方死,凤翔军乃推昌符为节度使。及重荣知二道将伐己,大惊,苦思得方,暗忖:“闻李克用甚恶朱全忠,今可谣言全忠谋事,以激克用,为我御贼。”乃诒书至克用,书诈言:“仆奉密诏,及公至此,使仆杀公。此朱全忠邀盟田令孜、朱玫、李昌符之惑上也。然仆念公怀功于社稷,亦有恩于仆,故特告公,愿公提防,以免祸至。”因示伪诏。

李克用本少虑,更兼与朱全忠有隙,遂信之,怒指汴州,高声骂曰:“朱温匹夫,累次谋我,我誓使汝患猪瘟,教汝不得安宁。”乃书予王重荣,略曰:“我当从公提鼓出汜水关诛全忠,再回歼朱玫、李昌符、田令孜之鼠辈。”重荣欲先解己难,回书曰:“今我以此三人暗害之事尽告于公,已结怨于邠、岐矣!公之兵众若朝时出关,则邠、岐兵众暮而伐我,弊也。且今天子为奸臣所蒙,诏不自衷,当为首恶,公与仆宜先讨朱玫、李昌符,而后合兵伐朱全忠。”克用从其论,上乃书奏帝,略曰:“李昌符、朱玫挟邪忌正,党庇朱全忠。臣已点检蕃汉军五万,来年渡河,先斩朱玫、李昌符,然后平荡朱全忠。”帝得奏,恐起兵祸,遂下诏和解。朱玫甚患克用,乃阴附朱全忠,又发兵数千侵长安,打着河东军旗号,烧杀劫掠,多刺朝臣,谣诬克用造乱,乃奏朝廷征讨克用。克用知之,怒不可遏,连连拍案大叫。重荣见离间计已成,心中暗喜,遂与克用约兵合沙苑,来讨朱玫、李昌符。有诗为证:

奸宦图利施权招,怎敌匹夫计更高。

不思国治求贪利,一场兵戈复在朝。

郭崇韬知李克用将伐朱玫、李昌符,乃谓克用曰:“今朱全忠疲战于蔡贼,无隙起灾耳!王河中所言,不知虚实也,料其欲借主公之手除患,望主公明察秋毫。”克用敛容曰:“昔伐黄巢时,王公与我约为知己,誓同患难,岂会误我哉!况朱玫、李昌符附盟田令孜,欺君瞒上,岂可不伐?”崇韬知其不听劝,乃出。

王重荣先遣兵攻同州,斩刺史郭璋。对峙月余,河中军进逼沙苑,然不敌邠、歧两军之众。重荣即遣使作书催促克用。其书为凤翔军截获,传至李昌符处。昌符乃谓朱玫曰:“独眼龙欲援此,必渡黄河,我愿伏兵于河道,或半渡而击,使之不得渡。”玫曰:“此计尚可,尽托于公。”遂发兵河口,多备弓箭,待敌至而击。

值李克用正于黄河对岸,将欲渡之。周德威谏曰:“若直渡之,中贼下怀。”克用惑曰:“何言如此?”德威对曰:“且问主公,若我统贼众,知主公欲渡河,当何以击之?”克用答曰:“兵法有云‘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如此而击最为妙。”德威曰:“然也!此乃贼之下怀耳。主公可避此计。”克用曰:“如何避之?”德威曰:“我军可使空船内多布草人,至夜而渡,贼军因视线暗淡,必不敢妄动,将以箭射之。待彼箭尽,我军可实船而下,燃起油箭射之,则贼军破矣。若彼识破空船,疑续船亦虚,必按箭不动。而我军实船至,以火箭射之,贼军因免葬火海,尽皆遁走,而后我军方可上岸。”克用闻之,笑曰:“此计可行。”乃备之。

至夜,凤翔军见远处许多船影渐至,皆弯弓射之,及傍岸边,见是空船,船上多草人,情之中计,皆懊恼不已。未几,又见众船影至,以箭射之,值船靠岸,又是空船。而后连连数次,皆是如此。李昌符乃谓众将士曰:“此乃贼军耗箭之计,我军不可中计,若见船影,不可放箭,及彼至岸,可试击之。”众将士遂从命。少顷,又见远处船影,列成三排,凤翔军疑是河东军故伎重施,皆漫不经心。船中周德威谓李克用曰:“可放箭矣。”克用遂命船中将士皆点燃油箭,弯弓射至彼岸。时凤翔军营处、行处皆火起。岸处驽兵无心射箭,尽皆奔走,将士亦呼天喊地,四处逃窜,死伤无数。昌符知事不妙,领众奔走。克用乃下令将士疾速行船至岸,引兵前行,直往沙苑。正是:

兵灾易结难收束,风雨骤来挡不住。

欲知最终胜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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