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正中间身着一身藏青色锦衣,年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一听这话显是来了兴趣。
看样子,他还是这三个人中的首领。
因为他这一插话,其余两人,便连他身后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黑大个儿,都毕恭毕敬的停了脚步。
这话说的为首之人很是傲慢的捋了捋自己没有胡须的下颏,想来甚是满意,“嗯,这话爷我爱听,二子啊,打赏!”
身边那个叫二子的听了上头的吩咐,立马向那人递上来一个红包。
并且还向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马屁也拍的差不多了,快直入主题吧!
那人鸡冻的踮了踮递过来的红包,两眼放光。
只是,撇开他的鸡冻不提,这话却引来了屋内其他人的不满。
早看到有暴瞪了眼的鲁莽汉子挽起了袖管,这人也不敢再贫了,干咳了两声直入主题,“哦?那是说与何人的?左右闲来无事,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解了我这同伴心里的不快。”
“哦?这世上果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吗?
说的好,说的妙,爷很喜欢,二子,再看赏!”
那位青年公子显是有钱人家的爷,虽不知身份和来历,但那一声看赏,前边那位三十岁左右,原先还有意想要与自己们为难之人。
立马从怀里取出二十两银子来,再次甩手丢给了他们,压低了嗓音撂下一句狠话,“真是话多屁稠,希望你们运气更好一些!”
显然那位有钱的公子哥听了方才之人所言之后,便开始留意那边的一举一动。
为怕错开与美女美眉触电的机会,原本要去的包房直接舍掉,对向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叫二子的人说道:“二子啊!爷看这外边不是就挺好的嘛!
既能赏风观景,更能够体察民情,与民同乐,很好,这很好嘛!”
那个叫二子心里暗暗叫苦,这位爷今天看来又有新猎物了,只是如今看来这猎物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外边用膳。
这位爷的安全就更重要了,自己们身上的责任也更重了。
在这家小客栈里,来的一般都是周围的乡民。
更或者说是来来往往的客商,大家大多是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吃几口小酒,来一段诨段子,整体气氛融融泄泄的。
偏偏只在他们这一桌人,要的菜都是这家小店里的拿手菜,满满一大桌子,够十个人吃的量了。
却只有一个人在吃,两个人站着,三个人看着。
那个叫做二子的,看衣服穿着也似是个大户人家的管家的样子。
如今,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柄的折扇站在那位公子的身后,忽达忽达的扇来扇去。
时不时的,还要调整一个那些菜的远近度,脸色还是恭谨有加,不敢有一丝怨言。
那个黑大个儿那只手还一直未曾离开腰上的佩剑,一双豹子似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四处观望着,似乎看谁都想捅上一刀子似的,紧张的气氛顿时充溢了整个食厅。
有些本来想再一睹那位进了包间的美女芳容的吃货,此时感觉四周围气场明显不对劲,便再也坐不下去了,草草的吃过饭之后,溜之乎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