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邪看了她一眼凉凉道,“怎么每次见你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什么叫每次?不就这一次吗?”姜凉不服。
“秦将军。”姜书缓缓走过来,“多谢秦将军出手相助。”
“姜世子。”秦邪行礼。
姜凉横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官貌似比秦邪大吧?那秦邪居然敢这么对自己?!
“来,手还疼着吧?”姜书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你先敷上。”
姜凉冲姜书笑了笑,“谢谢哥。”
秦邪看了一眼,拿过药,“坐好,我帮你上药。”
姜书稍稍有点诧异,他知道姜凉在军中待了段日子,但也没料到他们关系这么好了。
他还担心姜凉的性子会惹怒秦邪呢!
看这情况,还不错。
没等姜凉回过神来,自己就被按坐下了,“你……”
“你什么你?难不成你还会自己上?”秦邪打开药瓶,扯去姜凉的半截衣袖。
伤口狰狞。
姜凉看了看姜书,“哥,你先回去找个大夫看看手,你这双手可金贵呢!可要好好护着啊!”
姜书这才发现自己指尖已经有了细细的伤口,这才温和道,“那你可记得按时回府。”
“嗯!”姜凉应着,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嘶,秦邪你会不会包扎?!”
“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姜书笑了笑便离去了。
“哎,魏衣刚刚说是在帮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凉好奇道。
“魏衣?”秦邪抬眼,“他告诉你的?”
“不是啊,我上次捡了个小倌叫魏衣,就是他啊!”姜凉解释。
秦邪冷笑一声,“以后你还是少管闲事吧。”
“哎?”姜凉糊涂了,“我这就不懂了,要不是看在我救了他的面子上,他早就把我杀了呢!”
秦邪包扎好,“他是江山雪的魏长柏,是我爹故友的长子。”
“江山雪?”姜凉琢磨着,“那不是永宁国的人吗?他这么做,不就是明摆着与沧溟国对着干吗?”
这么想想,这是永宁国明摆着跟沧溟国下战书啊?
“不是,”秦邪否认,“这些年永宁国虽然对我国虎视眈眈,但还不至于胆大到如此。”
姜凉懵了,干巴巴的问道,“那?”
“早听闻永宁国政治混乱,江山雪便是永宁皇帝管不了的组织。”
姜凉突然觉得,这个永宁国很悲剧,“那,魏长柏呢?”
“江山雪的阁老。”
姜凉:……
“魏长柏那句话?”姜凉尝试问。
“他总觉得我爹是被沧溟国皇帝给逼疯的,扬言要为他报仇。”
秦邪语气冷淡。
姜凉站了起身,“你难道不好奇吗?”
“有什么好奇的,要失心的是他自己,要离开的也是他自己,这种抛弃子女的父亲有什么值得我好奇的?”
一般而言,秦邪是绝对不会对别人说这么多的,但面对姜凉,他就忍不住要倾诉。
姜凉感觉得到,其实秦邪是想着他的父亲的。
“你没找过他吗?”姜凉小心翼翼的开口。
“找他?”秦邪冷笑,“我为什么要找他?”
姜凉:……
小说看多了,基本上小说里不都是男主女主出生无父无母,再上演个找爹妈吗?
转念一想,她更觉得奇怪了,“老将军为什么要离开啊?”
据她所知,那时秦邪不过才四岁,母亲去世,秦老将军便像是失了心智一般消失。
这对秦邪来说,可能真是个打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