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对柳云作揖说道:“若要让他不再犯,我倒是有个方法不妨一试,只是需要柳师兄帮忙,不知柳师兄可愿意?”
柳云问道:“若不伤人,且不会被发现,可以一试,要怎么做?”
沈寒就双手搭两人肩上,让俯下身,凑近耳朵轻声说道:“今夜我们可准备些东西,明夜里给曹授水里下点泻药,他晚上定起夜去茅房,然后我们就……”就这样,三个大男人,光着P股,密谋起来。
第二天夜里,大家都熟睡之时,沈寒贾诚柳云三人一直没睡,沈寒缓慢起身,在其他二人注视下,蹑手蹑脚地走到曹授床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泻药,缓缓倒入曹授水杯。
此时,曹授翻了个身,面向沈寒,吓得沈寒一哆嗦,还以为曹授醒了,原来只是翻身,沈寒才放松警惕,又蹑手蹑脚地回去,缓慢躺下。
轮到柳云了,他把早已攥在手里的小石子,精准地投在曹授的脸上,曹授被一下惊醒,看了周围没东西,想来也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就喝了点水,又睡下了。
过了会,泻药终于开始起了作用,曹授肚子里似翻江倒海,咕噜作响,而后又P声震天,把两边人也给吵得翻身背向。曹授终于还是忍不住,直奔茅房而去。
三人知道曹授已中招,暗自偷乐,沈寒示意可以行动,三人遂轻声起床,去做准备。
曹授一来到茅房蹲下,可真是如瀑布一般一泻千里,让他不经大呼一声爽。
就在这时,茅房的灯灭了,他能感觉到阵阵阴风吹来,凉丝丝的,奈何厕事未尽,也只好继续。
突然,茅房的门开了,夜色中,呈现在眼前的是隐约可以认出的黑白无常,阎王爷,面目狰狞,满嘴獠牙。
曹授以为是来收自己的,吓得屎尿喷张,大惊失色,话都说不周正,支支吾吾说道:“阎,阎王爷,您,您这是来做什么?”
“曹授,天昭三年生,阳寿已尽,为何不自觉下来报到?”
“我才十七岁,怎,怎么可能阳寿已尽呢?”
“你平时为非作歹,作恶多端,不行善事,近日里又行恶事,只是你近日作恶对象乃我阴阳使者,业已悉数报我,自食苦果,还不快随我下地府伏案?”
“不是,我近日做的事,这,这也算作恶?”
“休再多言,不思悔改。”
“阎王爷,小民一直恪守本分,虽确有行恶,不行善事,但念在我还年少,时日还长,能否再给次机会,我定会改过自新,多多行善,不再作恶,我一直在拜天尊,供奉上苍,我不想死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曹授几乎是哭着说完的。
“此言当真?”
“当真,一定当真,从明天,不,从今晚开始,我就开始行善,一定把之前的过错弥补过来,求阎王爷再给一次机会吧。”
“既是如此,念在你还年少,还有一些阳寿,本府且再给你一次机会,暂留阴阳使者在凡间继续监督你,若然再犯,黑白无常?”
“在!”黑白无常同声回道。
阎王爷继续说道:“勾此人魂魄来见我,让他尝尽我地府玄冰赤焰,刀山箭雨,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黑白无常凑近曹授答道:“谨遵阎王令。”吓得曹授又是尿了出来。
然后三人奸笑,门关上了,奸笑声渐渐远去。
门外,阎王爷、黑白无常站在墙后,脱去面罩,原来阎王爷是沈寒扮的,黑白无常乃是贾诚、柳云二人所扮,三人回想起刚刚曹授恐惧的样子,哈哈大笑。
“曹授看起来这么嚣张,原来这么怕死啊,都给吓尿了。”贾诚大笑道。
“我是阎王爷,就问你怕不怕?”沈寒又压着嗓子模仿了一遍阎王爷。
“这个曹授,平时吃肉的太多了吧,刚刚在里面,差点没憋住,太臭了。”贾诚又说道。
他们俩每次一说完,三人就笑得不行,他们也没意识到如此高傲的公子哥,被吓了后居然反差那么大。
“好了,把东西销毁了,一会曹授该回去睡觉了,咱们得快点回去。”柳云由喜变回严肃,说道。
“对,把东西都丢了。”沈寒也附和道。
贾诚就一个轻功,飞了出去,不一会儿飞回来了。
三人蹑手蹑脚,一步跟着一步,轻声地回到了床上,躺下,但是还是舍不得睡,想看看曹授待会回来什么样子,没准也有新的笑点。
反观曹授这边,刚刚被吓得直接哭了,主要不是因为他们面部狰狞,而是他刚刚上着茅房差点就被带走了,从死亡边缘爬上来的,若是被带走,人家会不会以为是被自己放的屁熏死的,想想也有点后怕。
只是这肚子,太不争气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一直在拉,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感觉把自己拉空了才感觉到结束。
一结束,曹授直接就把衣服拉了上去准备走,走到茅房门口感觉有什么事没做。
到了宿舍门口,才想起来:“我好像忘了擦了。”但是一回头,茅房阴森恐怖,纠结再三,还是算了,别一会他们出尔反尔又来勾我怎么办。
如此,曹授只能忍着,也怕弄到裤子上,就双腿不迈,直接靠上半身,拽着腿,侧着走,就像是腿被冰住了一样。
这一幕,被沈寒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还以为他被吓得腿都动不了,就偷偷的笑。
眼看曹授就要到床上了,沈寒装作说梦话地啊了一声,曹授听到,吓一跳,立马蹦起来,跳到床上,盖起了被褥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三人醒来,不见曹授在床上在床上,出来洗漱时,看他在洗被套,而晒着的被絮中间,很明显地能看到湿了一大块,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沈寒给了贾诚一个眼神,贾诚也返还给沈寒一个眼神,相互心照不宣,二人甚为得意。
打早饭时,沈寒他们二人特意走到了曹授的跟前。
沈寒问曹授:“曹公子,你说奇怪不奇怪,昨晚阎王爷好像给我托梦了,让我把一个人交给他,说是天昭三年生,阳寿已尽,算一下,今年十七岁,你多大了?”
曹授一听,又吓到了,忙说道:“我不是天昭三年生的,你们找错人了,我不知道那是谁。”
沈寒又说道:“我没说是你啊,再说了,这只是一个梦,别当真嘛,你多大了?”
曹授感觉就快哭了,回道:“沈公子,放过我吧,我今后一定一心向善,好好带人。”
沈寒无趣地说道:“那好吧,没事了。”
看着曹授惧怕的样子,他们二人差点没憋住。
来到柳云处坐下,沈寒问柳云:“你猜我刚跟曹授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柳云反问道。
贾诚先回答道:“他刚就跟曹授说了一下阎王爷托梦给他了,曹授就怕得要死,还求沈寒放过他。”说完,三人又笑了。
“看来是起作用了。”柳云说道。
“那是,不起作用我还这么吓他作甚。”沈寒得意说道。
“既然已经起了作用,也不好把他过于吓狠了,毕竟他也是兵部侍郎之子,蒋礼的徒弟。”柳云对二人说。
“放心吧,不会的,他后面肯定不会再作妖了。”沈寒说完,三人接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