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就像我站在一个天寒地冻的雪地里
也许就是这样,在身边总有一个人,总是那样安安静静的陪你。
总是在你落泪的时候让你靠在他的肩头。
总是那样了解你,然后默默的付出一切。
年假就这么过去了,上了一个星期的班,又是一个周末。
安瑾琪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枕边的电话就这么响了,还是那么悲伤的曲调。
安瑾琪闭着眼胡乱在枕边摸,接起后,迷迷糊糊的吐出了一个很普通的喂字。
其实安瑾琪最烦别人在她睡觉睡得很舒服的时候把她吵醒,特别是早上一声略带磁性的男音,很温柔的从听筒传来:“还没起床。”
“恩恩……”安瑾琪头脑清新了一下“打算找你出去晨跑,去不去?”电话那头的夏洛总是对安瑾琪很温柔。
“好吧!”安瑾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夏洛说到安瑾琪家门口等她。
安瑾琪迅速的起床,把自己打整好,一身的休闲服饰,而且都是名牌ONLY,扎了一马尾辫看看时间,还是早上6点30.对于年后不久的天气,还是冷,始终是冬天,但还是慢慢飘来了淡淡春的气息。天亮还是很迟。
安瑾琪出门后,看见家门口不远的夏洛,也是一身休闲服饰,看起来特别帅气,身高一米八的夏洛,穿着休闲服饰,就像一模特。
安瑾琪小跑般的过去,脸上挂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她对于每个人都是这样。
周围飘着回春的气息,浅下的微色,总是散发清晰,上海的早晨,旁边的树枝上还是有着露水。
安瑾琪和夏洛沿着静安寺的别墅区跑。
早上,晨跑的人也多,大多都是老年人,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少得可怜。
跑了一个半小时后,夏洛说回去换衣服,说自己一身的汗味,不舒服,安瑾琪也回来了。
“张嫂……”走到门口的安瑾琪就在叫。
“瑾琪,快去医院,先生住院了。”张嫂见安瑾琪回来,很慌忙的跑过来。
“我爸怎么了?”安瑾琪看着张嫂,脸上一副焦急的神情。
“秘书来找他,我去先生房间叫他,就见他躺在地上,秘书已经送去了医院。”安瑾琪听后,急忙去了医院。
康利医院。
安南嵩的秘书站在病房门口,一脸的焦急和不安,病房里面,医生正在给安南嵩做全面检查。
“我爸怎么了,还好吧?”安瑾琪拉着秘书问。
“医生还在检查。”
大约五分钟后,医生出来。
“我爸怎么样了?”安瑾琪很焦急的问着医生。
“安先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的脑部供血不足,注意休息就好,以后要注意饮食,安先生有高血压。”安瑾琪听医生说后,说了声谢谢就走进病房。
看着床上的安南嵩,慈祥的面孔静谧,睡得很安稳,好似很久没这么睡过了。
安瑾琪叫秘书回去,一个人静守于医院。
医院,那种难闻的药水味和消毒液的味道,有着刺鼻和让人直想呕吐。
安瑾琪就这样看着病床上的安南嵩,心里有着一丝的悲伤。
看着安南嵩两鬓的白发,安瑾琪有着想落泪的感觉。
这么多年,一直是他在照顾她。
静谧于窗前的安瑾琪,看着医院外面的树木,一身休闲服饰她的,就这样优雅的站着。
风灌进来,吹动了前面的发丝。
第二卷用第一人称写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说再见。
信笺上的文字写满了苍凉,那只是因为一季悲伤。
伫立于阳光之下,只为了能够更好的遗忘。
曾经说的海枯石烂,抵不过现在的好聚好散。
沧海的桑田,只为你许下那一世的天荒地老。
站在广阔的荒田,戴上耳麦,将音频调至最大。
闭上双眸,静静聆听。
琴键敲出的音符,只是下凉的微笑。
夕阳的落红洒落树梢,也许只是因为他眷念星空的繁华。
站在下一站得站牌口,只为等待你的身影。
一个愿意等,一个一定要回来。
曾经的曾经,以为你是我的最后一站。
最后的最后,你只不过是我生命的过客,仅此而已。
曾经的曾经,你说过要陪我到世界的终结。
最后的最后,世界还没有终结,我们便终结了。
曾经的曾经,有人说会痛的是爱情。
最后的最后,其实会痛的不是爱情,是伤人的回忆。
我还记得,那一次你抱紧我。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说再见。
你还欠我最后的承诺。
站在泊油路边,看着载有你的公车路过我身边。
我只能够凝望,直到雾气蒙了双眸。
翻开旧日的笔记,上面记录有你的每句话。
翻开曾经的聊天记录,笑着笑着就哭了。
翻开泛黄的书本,里面还夹着你放的书签。
翻开过往的信箱,收件箱里还有你发的信件。
翻开未发的草稿箱,一封封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信件躺入里面。
翻开书写过的本子,里面的笔迹早已被风干。
翻开从前的一切只是有一阵悲凉与痛楚。
到最后才想起,你还欠我一个最后的承诺。
因为恋爱而练爱。
从前说过的再见,到最后却是再也不见。
从前说过的忘记,到最后却是铭记更深。
忘记,忘掉该忘的,记得该记的。
可为何做起来时却举步难艰。
结局,结束从前的一切,结果最后的无奈。
一个人站在坡顶,然后双手捂着耳朵。
大声喊出:某某,我不再爱你啦。
那一种撕心裂肺的情感。
最后只是对自己的欺骗。
当再次遇见时。
你从他的右肩擦过。
他从你的左肩越过时,没有表情,只是陌路的人。
然后径直向前走,可终归,还是回头看了。
在心里说着:“那个人给过我怎么忘也忘不掉的回忆,直到现在还在脑海深处。”
当回头走时,他也回头看了,然后在心里说。
“那个女孩我很爱,像命一样的爱,直到现在还爱着”
大千世界之中,我们都只是错过的筹码。
我们都是被老天爷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它给我们安排了爱情。
让我们为了恋爱而练爱。
让我们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
爱情是一场赌局。
其实这世界就是一个大赌场。
爱情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
你说过我们的爱情就是一场赌局。
你输得起。
把我当作玩物一样的输掉。
可最后还是卑贱的爱你。
你以我为筹码而开局。
最后却输得一无所有。
春天就这么悄然无声的来了,那一阵阵春风还是吹得人很冷,和干燥的冬天相比少了一点点冷涩,但是衣服还是穿得不比冬天少。
上次我爸因脑部供血不足从楼上摔下来之后,回家休养两个星期后,到公司上班,又晕倒过,医生再一次检查,说我爸有轻微的脑冲血,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可是他拒绝了,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他害怕死在医院。
老年人就是这样,就算生病也不愿呆在医院,宁愿躺在家里。
我每天的工作除了上班就是要照顾我爸。朵凌阁出了新任务,要新推出一款品牌香水,我是这款香水的策划人。
朵凌阁一直延续五年的品牌香水是苏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研制出来的,名字很好听……朵琪薇色。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听说过,听公司的其他人说,这款香水是为他女朋友设计的,我知道,他们口中苏扬的女朋友其实就是我,这款香水是我离开后的一年苏扬设计的,他给我说过,我走的时候,他在候机室给我发过一条短信:……我不敢来送你,因为我舍不得,我也怕看见你掉眼泪。我说过要为你研制一款属于你的香水,只属于你淡淡的清香的香水,我想好了名字叫朵琪薇色,现在才开始研制,三年后你回来,我要亲手给你喷,让你带着这种香型的香水和我结婚。
这是我在上飞机的时候苏扬发过来的,当时我哭了,我回头看候机室,没有看见苏扬。
很多人都以为这款香水是为仲夏设计的,可事实不是,当我第一天来这儿上班后,听到朵琪薇色这名字的时候,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我买了这款香水,淡淡的香型,是我最喜欢的百合香。
记得苏扬说过。
瑾琪,你适合那种淡淡的香味,就像百合那样的香味。
这些,我一直还记得。
看原来的新闻,朵琪薇色一研制出来就受到了好评,后来成为了朵凌阁的品牌香水,在香水业,这款香水销量位居第一。
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钻进我的调香室,穿上白大褂。戴上白手套,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开始工作。
在我的调香室里,摆放着各种香精油,也有该有的化学工具。
我爸回家后,还是吵着要去上班,我没有准许,让他在家养养金鱼,看看新闻。报纸,每天见我下班回来就钻进实验室,他总说你把你爸留在家你就不陪陪我说话啊。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我爸变小了一样,返老还童。然后还是和他说话,聊天,陪他聊公司。有事下午的时候,陪着她出去走走,然后看见了我很多年没见过他脸上的笑。
朵凌阁的新的品牌香水花了一个多月调制出来,不光有我的努力,还是所有的调香师,我只是出了以下方案。新的品牌香水通过了国家的质量检测,其化学成分适量。
在调制新的品牌香水的时候,偶尔在公司我也会和仲夏撞见,她总是带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可是我知道,那只是在别人面前,如果单独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们不会说话,也不会打招呼,更多的只是恨得表情,她心里恨我,也害怕,害怕我会从她身边抢回苏扬,对于仲夏对我这样,我还是对她一笑而过。
可能因为是朋友,是好姐妹,因为曾经形影不离,这是契机,就算她对我再怎么样,我也无法做到像她那样,曾经的苏扬说过我是一个烂好人,说我总是喜欢替别人想,别人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总会找更好的理由开脱。
柠柯对我说过,安瑾琪,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人。
我不知道是或不是?
阳春三月就这样没有了,慢慢步入了四月,四月份,还是吹着风,有着和煦的阳光普照,朵凌阁的品牌发布会定在了4月8号,下午两点。最近公司在备资料,怎么也是香水业界的龙头。
时间就这么从我们身边溜走了,仿佛昨天还是四月,突然就像前跳了几个数字。
一下就跳到了朵凌阁品牌发布会那天,在下午一点三十分得时候,会场已经来了不少人,有投资这个公司的董事,自然缺少不了记者,我站在会场的一个角落,看了苏扬穿了一款西服,虽然在他开的公司上班,可是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了,只是有想念过。他穿了一款价格一万块的Giorgio,银灰色,看上去特成熟,夏洛也是,穿的是一款Armani,深黑色,仔细想想,好像他特别喜欢黑色。
看着他们一个二个的穿着西服,夹杂在会场人群中,我突然想起了高三的时候,总是喜欢穿着白色休闲服在学校的操场上打篮球,我就坐在不远的石阶上看,感觉那时候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两点的品牌发布会开始了,品牌发布会的主持叫苏扬上台说几句,台下有着一片掌声,苏扬说的还是那些客套话,说着什么朵凌阁能够这么好,多亏了公司人的努力,就这样没了,他还是那样,不善于表达。
最后,夏洛上台,介绍了一下这款香水,最后拉下了身后一块被红布遮住的牌子,他拉下红布的时候,我惊住了,我以为是我眼睛花了,看错了,所以使劲的揉了一下眼,再看那牌子,我清晰的看见牌子上的名字……PINK ROSE.这款香水我们所有调香师只是调制出来,没有取名,这是苏扬取的。看了牌子上的这两个单词,它的翻译不是粉红玫瑰,而是粉红蔷薇,然后我就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还记得?还是我只是在为从前的梦找借口?我就这样看着那块牌子上的名字笑,心里却有着无数的忧伤,也许,这就是强颜欢笑,强颜到眼里有着雾气,蒙了双眼。
红布扯下的时候,台下的记者涌上去,咔嚓咔嚓地找个不停,听见的都是照相机快门的声音,然后接着听那些记者挖八卦。
请问夏经理,为什么你们公司要换掉一直销量很好的朵琪薇色而研制新的品牌PINK ROSE?
夏经理,能否解释一下PINK ROSE的含义?
所有的记者都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记者问出了一个很刺激耳膜的话。
夏经理,听说这款香水的策划人是一位姓安的小姐,还听说以前是苏总的前任女朋友,请问取这个名字是不是因为她?
这些记者真的是名不虚传,问的一个比一个还要刺激,真的是要把人往死胡同逼。
夏洛还是对他们笑,然后一概而过,说换掉朵琪薇色只是希望消费者有更好的选择,对于PINK ROSE,这个只是调香师的想法。
夏洛没有回答那个戴鸭舌帽的男记者提出的问题,他死不放手的跑到旁边开始问着苏扬。
苏总,听说这款香水的策划人是一位姓安的小姐,是您以前的女朋友?
听着那位男记者问后,所有的记者都把矛头转向了苏扬,显然他们对这个比较感兴趣,都想知道别人的丑闻,就像一条大狼狗一样,用着敏锐的嗅觉,嗅出哪里有毒品。
所有人都把话筒递到了苏扬面前。
我站在角落看着。听着,看着苏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否认?
她只是我们的总设计师,不是什么前任的女朋友,我有未婚妻,叫仲夏我就在角落这么听着,听着他做出的解释,他否认了,否认了我们的关系,我的心就像被刀缴了一样,很痛,痛到仿佛在滴血。
可据我了解,那位姓安的小姐就是你的前任女朋友?还听说您等了她四年,还为她开了这间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