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怪不得那些人会急匆匆地把门给关了,跟见了瘟神似的。
这里的人原来这么惧怕男人吗?
她还是没办法理解。不过这个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公子需要我帮什么忙?”雨季一路风尘仆仆的,这个人倒是一下就找上了他。
他忙不迭地作揖,一派书生的打扮,看起来斯斯文文,没什么杀伤力,不过看起来很好欺负。
“姑娘可知春国怎么去?”
雨季退了几步.,离他远了些:“不知道公子问这个干什么?”
他拿出一块做工精致的令牌,递到雨季的跟前。
“这是……”
雨季觉得莫名的熟悉,从袖中拿出一块跟它形状纹饰一般无二的令牌。
“姑娘果然也有!”
“等等!你是来自夏秋冬哪个国家的?”
他有些呆呆的看着雨季:“在下来自冬国,想去春国拿到另一个手令。”
雨季扶额。
没想到这大街上随便出现个男人就是跟自己一个目的的。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春国倒是不远了,出了城就能看到它的城门,那就不耽误公子的时间。”雨季选择离开。
他拦住了她的去路:“姑娘,不知道你夏国的令牌可拿到了?”
雨季摇摇头:“未曾。”
“那在下可否同姑娘一起?”他满脸的期待。
雨季收好手令,道:“你还没拿到夏国手令,那怎么要先去春国?”
他叹息着:“姑娘有所不知,夏国女子都不好招惹,况且他们不管是读书人还是居高位者都身怀武功,就凭在下怕是很难取得令牌。”
“夏国人都这么厉害的?”雨季回想起自己才摔的那个人,有些怀疑。
“的确如此。”
雨季点点头:“也罢,你跟着我吧。”
“不知姑娘芳名?”
雨季转过身,摆摆手:“我姓雨,名季,字荏苒。”
“在下南逸。”
“小姐,就是她吗?看起来不怎么样嘛!”旭看着自己小姐,分明还是平日的样子,可是这一脸深思是怎么回事。
被称为小姐的人身着红衣,身后是长长的披风,看起来真的一派英姿飒爽。
“这个人招惹了我,别想这般轻易地就过关!”
旭默默为那个人点了一根蜡,希望她好命一点儿,不然这位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地方我也不熟悉。”雨季有些懊恼,她出了夏国之后就等于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夏国的领土没有春国的大,但也足够让她迷茫了。
“无碍,这地方这么大,肯定有我们的落脚处。”南逸十分乐观。
雨季有些感叹,她何时才能跟这个人一样,可以笑谈人生。
最后两个人竟然找到了一个小客栈,老板是一个男人,而且也是冬国人。
在这个国家,男人地位就像是空气,不,比空气还要缥缈。
能在这里有一定地位的大多都成了皇都宫廷的人。
所以她才能碰到女人调戏女人的惊悚场面。
客栈的位置看起来很偏僻,没有太多的人经过。雨季一走下楼就看到坐在桌子旁的老板:“老板,你是怎么到夏国来的啊?要在这地方生存可不容易。”
“曾经我是一个商人。”其他的,他便没有再多说。
雨季也没再问,夏国果然还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否能够顺利拿到手令。
“这些人是认真吗?”雨季惊呆了。
客栈门口站着不少人,却没一个人进来,他们手里抄着家伙事儿,一个个本来都是清秀的姑娘家,却非得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南逸不知道哪里来的折扇,拿在手上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倒是有那么有那么一回事儿。”
雨季偷瞄了南逸一眼,总觉得这个人有那么一点儿不一样。
雨季看着窗子外面平旷的地面上站着的人,有些疑惑:“话说,这些人是来找谁的?”
“我刚来夏国就遇到姑娘了,路上也没碰上几个人。”
雨季心里一阵心虚:“那什么,我们要不跟老板打个招呼,从后门撤了?”
“他们怎么不直接进来呢?”南逸忽然说道。
雨季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难道这个客栈里面有什么?可能她们压根儿不是找我们两个的。”
她好抱着那么一丝丝的侥幸。
站在最前面的旭站在太阳底下,有意无意朝楼上看去,正好看到哪里站着一个人。
“他看到我了。”雨季说完之后立马关上了窗户。
这种莫名其妙心虚的感觉。
“我们还是从后门走吧。”雨季忽然道。
南逸不这么觉得:“在这里很安全,那些人不敢进来。”
“我还要去夏国帝都拿手令……”虽然不知道那什么手令有什么用,但她现在也没处可去,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