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例行参加过每日的早朝,早朝已毕再奔兵部,到兵部时,就快半中午了,在折腾半天带着张成回府,等安顿好了就到了吃午饭时候了。
张成却非要跟赵哲喝一杯,说初来乍到,要答谢殿下,赵哲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怎么吃着自己,喝着自己就成了答谢自己了,赵哲还是陪着张成喝了几杯,结果就有些高了,只好回房睡觉,兵部只能转天再去了。
回到房间里,许倩梅正在算账,其实这些项目都已不用她自己算了,只不过苦日子过得久了,对钱财用度要上心一些,不自己算算总是不踏实,一切还是自己算算才能放心。
正算着赵哲进来了:“麟儿浩儿呢?”赵哲问了一句,许倩梅没给个反应,赵哲看向许倩梅,这时许倩梅账目正有一些数目较大的地方,仔细算着,轻轻皱着眉头,脑袋歪着,贝齿轻咬着笔杆,一缕青丝滑在脸侧,身上一袭翠萝裙勾勒着曼妙的身姿,赵哲几分酒意一涌,看着此时的许倩梅,顿时觉得欲火如潮。
两步窜到许倩梅身边,拦腰抱起,就往床上走去,许倩梅没提防,吓得“啊!”的一声,叫出声来,马上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胡闹,快放我下来。”
忽然感觉到不对劲,赵哲身上微微的酒气,呼吸急促,下身已然立起抵住了自己,瞬间明白了,赵哲不是在胡闹,而是在想什么了。
顿时大羞:“你干什么?大白天的,门还都没关!呜呜呜。。。”一张嘴已经被赵哲堵住了,整个人也被赵哲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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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下来,赵哲还是直奔兵部,进来兵部大堂,却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韩文站在一边无可奈何,一个粗壮的不像人的大汉坐在兵部大堂主位之上,斜着眼看着自己。
想了会儿,靠!昨天那张成就是这个德行,今天这又是那一出!
赵哲想到这,没好气道:“韩侍郎!这个又是哪一军的?又是个哪哪都不要的??”
韩文苦笑道:“殿下英明,这个原本是北军主将,名叫英布,平生不好别的,就是有些贪杯,几年前因无钱买酒,竟把军饷拿去买了酒,后东窗事发被降成了偏将,被降之后依然如故,不但贪杯,更不尊号令,没办法,新去的主将一本将这个破落户告上金殿,皇帝震怒,将他调回京城闲置起来了。”
赵哲一听脑袋都大了,瞅瞅这货:“那他今日到这儿?”
韩文苦笑道:“殿下昨日收留了张成,这破落户听到风声,也跑来找饭门来了!”
赵哲一脸懵逼:“还能这样?我这是还是要带回去?”
赵哲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韩文还没说话,这英布腾的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着,抱起赵哲往自己肩头一放:“殿下久等了,某家现在就送殿下回府!”
说着话腾腾腾大步流星往外就走,门外车辇边上护卫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刘一州刚想问,赵哲冲他摆摆手,英布也不理其他人,迈开大步就走,众人只能驾着车辇在后跟着,只是这英布可比车辇快了许多,不大一会儿,车辇就甩的不见影了,后边就只剩下刘一州一脸懵逼的跟着。
走了一阵儿,赵哲纳闷道:“英将军,带小王去哪儿??”
英布嘿嘿一笑:“当然是去殿下府里先喝个见面酒啊!”
赵哲更纳闷了:“小王府邸在另一边啊,这是反方向啊?越走越远了!”
英布听了怪叫一声,“呀呀呀!呀呀呀!可恼啊!某家不识路!”吓了赵哲一大跳!英布又大叫一声道:“不早说!”
赵哲懵登着:“你也没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