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们需要知道几个点。”
鼓鼓掌,身后的从者们散开隐隐包围了两人两英灵。
八个从者从八个方位包围了远坂凛众人,剩下的五个则是走到了卫宫家外。
阿尔托利亚的剑一直都握在手中,红色弓兵也将黑白双刀干将莫邪投影出来,远坂凛倒没有那么直接,不过两只手也握住了两颗红宝石。
至于卫宫士郎,他是真没办法,不能让一个连治愈魔术都不会的菜鸟魔术师也摆出一副战斗到底的姿势啊。
“第一点,竟然你们都打不过我,所以如果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给我乖乖呆在卫宫府邸或者远坂府邸……”
“召唤圣杯需要六个英灵死亡才行。”
“这次圣杯战争除了我被莫名其妙召唤出来外还有一个破格的英灵,那个英灵Saber可是见过面的。”
下意识的再次握紧手中长剑,阿尔托利亚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将头低下去。
“那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Archer,吉尔伽美什,他因为上届圣杯战争的一些意外而存于现世十年之久。”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远坂凛发来了疑问,要知道圣杯战争是怎么回事都是她解说给左司听的,现在倒好连上一届圣杯战争的情报都知晓,还说有上一届的英灵在现世存在了十年的时间。
飘到远坂凛几人前面的位置上,有点疑惑的看着面前红衣双马尾的高中女生。
“那么,你是想让我现在就清除一对御主和从者吗?毕竟你不相信我的话那我只好按照你的情报来进行了,毕竟圣杯需要六个英灵死亡才能出现,你说对吗?”
看着包围四人的八个英灵全都将武器召唤出来,双马尾的高中女生保持优雅的快速摇头。
“明白就好,那么现在来说第二点。”
竖起食指和中指,左司用那种写字楼白领作报告时的语气继续叙说。
“除了这次圣杯战争中的Archer和Saber,剩下的Lanc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以及上届圣杯战争遗留下来的吉尔伽美什,全都由我来进行狩猎,你们四个只需要好好待在家里就好,如果有人干扰了我的狩猎,我不介意多清理一对御主和从者。”
“我不同意!”
拥有骑士王荣耀的阿尔托利亚无法认同左司的这种做法,对于她来说战斗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战斗,要如同骑士决斗一般的竞争。
更别说要让她像个懦夫一般的躲在房子里等着圣杯战争结束,听命于左司所谓的狩猎计划。
“————”
无法形容的气势如同实质一般压在了四人的身上,特别是阿尔托利亚,她感觉自己肩上就像是背负了上千座大山一般,巨大的压力就好像要将她压迫到四肢着地一般。
“我没有在跟你们进行商量,作为战败者我遵从之前的话语没有清除你们已经很好了。”
咧开嘴,可那双眼中完全没有笑意,就连平时的咸鱼神色也消失了,此时四人面前的左司从气质上完全不像是个人类,更像是披着人类外皮的黑暗本身。
“Ta、Ta、Ta……”
渡步走到将头死死低垂的阿尔托利亚面前,右手强硬的抓住对方的下巴让她将头抬起。
那是宇宙的深处,那是寂灭的起点、那是世界的终末。
古不列颠的骑士王从面前这个男人眼中完全看不到一丝属于人类的神采,就连应该有的瞳孔倒影也完全没有。
身体被某种东西轻松的贯穿了,但巨大压力下别说低下头看是什么东西就连动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僵硬的看着眼前左司的双眼。
剧烈的疼痛在一毫秒内从腹部传递到脑中,但开不了口,即使痛得要死也发不出声音。
左手轻松的贯穿了骑士铠甲和蓝色连衣裙直至从阿尔托利亚的后背下方出现。
一滴血液从左手小臂里出现融进阿尔托利亚的身体中,将左手收回后又释放出三滴血液融合进其他三人的体内。
双天归盾
完全恢复贯穿伤给阿尔托利亚造成的巨大伤害,收回了自己的气势脸上神色恢复了之前的咸鱼模样。
“哈——哈——”
卫宫士郎直接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刚才短短的几秒钟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一般。
只是另外三人则沉默的查看自己的身体。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远坂凛感知到了自己突然学会了一种完全没学会的技能,但她并不觉得开心,现在只觉得无比惊恐。
“圣文字刻印,我将四种不同的能力分赠刻印到你们身体中,是不是很开心。”
“你控制了我们!”
“只是一个保险而已,如果你们干扰了狩猎,我只好回收这些能力了,当然了,回收的不只是那些能力而已。”
面无表情的摊摊手,这也是无奈之举,左司不想在自己的英灵们狩猎时出现不应该出现之人,如果四人安静的乖乖呆到圣杯战争结束,左司都可以将这些复制的额外能力赠予他们,可如果不安静的呆着,那只好抱歉了。
“可你不是说对圣杯嗤之以鼻吗?”
“是啊。”点点头表示自己不忘初心“我的确对圣杯嗤之以鼻,就脚下这片土地的能量撑死实现一部分正常的愿望而已,我只是想尽早结束这个过程而已。”
“你得明白本来期待的律政剧突然换成晨间剧是怎样痛苦的一件事。”
颇为苦恼的摸摸自己下巴,看着三人完全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只有红色的弓兵有点明白的感觉。
“今晚事情就是这样了,不搞事情你们就能活着,毕竟你们连我召唤的从者都打不过。”
让十三个英灵全部隐去身形,左司一边剥开肉粒的包装袋一边走向卫宫家的大门。
“可不要逞能当什么正义的伙伴,圣杯战争的根基就不是正义的。”
“身为圣杯战争下的御主你们其实也不正义,只是表象欺骗了你们而已。”
老友告别般向四人挥挥手左司也走出了卫宫家,整个卫宫家只剩到处都是的战斗痕迹以及那完全成为废墟的小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