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闻张伯的话,风廉和玉儿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然后都展开轻功,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哎,仗着功夫好,就把张伯丢在后面啊,哎,可怜我一双老腿。”张伯在后面一个劲的牢骚,可是前面早已没有了少爷和少奶奶的背影。
“雪儿,雪儿。”还没有进屋,玉儿就喊道。
“少爷,少奶奶,你们怎么回来了?”陈妈见是他们,忙问道:“不是要守在皇宫里头吗?”
“陈妈,雪儿说话了吗?”风廉急切的问道。
“哎呦,我的少爷啊,才三个月的孩子那里会说话。少爷,大白天的还是不要做梦的好。”陈妈听了,扑哧一笑,然后望了望睡的正香的雪儿,又道:“这都快睡了一天了,也该醒了。”
正说着,只见雪儿猛的睁开双眼,望着此刻正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娘亲,他这一望,倒吓了玉儿一跳,这双眼睛就像是一把利剑插进她的心脏。玉儿的第一感觉是妖孽,在她肚子里待了十三个月的妖孽,三个月就会说话的妖孽,而且还说出那样让天下****的鬼话。
风廉见玉儿被吓的不轻,忙走过来,拍着她的后背,关切的问道:“玉儿,你没事吧?”
玉儿指着雪儿的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风廉奇怪道:“玉儿,你怎么了?雪儿在对你笑呢。”
玉儿揉了揉双眼,再度望去,只见雪儿挥舞着双手,咧着小嘴,在微笑。那刚才她看到的是什么?幻觉吗?
张伯气喘吁吁的趴在门框上喘气:“哎呀,可累死我了。”
陈妈见他这样,忙倒了杯茶,端过去递给他道:“什么事急成这样?”
“还不是小少爷会说话的事。”
陈妈却不以为意:“哎呦,那叫什么话呀,不过是小孩子梦里依依呀呀的,谁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张伯摇摇头,可他听的很真切:朕要登基,这四个字就从小少爷嘴里说出来,说这话的时候小少爷的眼睛忽然睁开,锐利的就像一只鹰。
“张伯,雪儿什么时候说的话?”
“就在刚刚,我听到之后,差点吓晕了,就要去皇宫里找你们,这不就在门口碰上了。”
张伯在风家这么多年了,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捏造什么事情,再加上她刚刚看到的,玉儿越来越觉得奇怪,莫非她的雪儿真是妖孽托生的。
也许是睡饱了,雪儿躺在摇篮里,挥舞着小手小脚,咧着嘴咯咯的笑个不停,可是玉儿总觉得这笑很诡异,好像在这笑容过后会忽然蹦出一个穿着明黄衣服,手握血淋淋的宝剑,邪恶微笑的人。
风廉伸出胳膊,将摇篮里的儿子抱在怀里,逗着他:“雪儿好乖,爹爹听说雪儿会说话,好厉害啊,雪儿能不能再说一个给爹爹听听。”
“朕要登基。”不是依依呀呀的声音,而是很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吓的风廉差点将怀里的儿子摔下去,可是雪儿却仍是咯咯的笑,两只小手紧紧的拽着风廉的衣服,他是怕爹爹把他摔下去吗?
张伯惊恐拉着陈妈的衣袖,说道:“又说了,又说了,你听,又说了。”
陈妈一手怕掉张伯拉她衣袖的手,道:“别拉拉扯扯的,让小孩子见了,学坏怎么办?”,然后又疑惑道:“说什么了呀,我怎么没听到。”
张伯改用手扶住门框,他真的被吓的站都站不稳了。要是说大少爷十四岁就有了出神入化的武功让他惊讶无比,可是如今见到三个月的小少爷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话语,以前的那些都不足道也。
风廉和玉儿对望一眼,惊恐?无奈?莫不成雪儿还会隔空传音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