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布满疤痕,他猛然想起一个人来,忙道:“你是风家大公子,风痕,也是父皇亲封的王爷,难道你也想抢这王位?”
风痕还没有说道,却听见推门的声音,风廉走了进来:“大哥。”声音悲痛难忍,怎么可能是雪儿,他还是个孩子啊。
风痕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如今事情败露,只要你说出实情,我还可以留你性命,可是如果你硬要抗拒,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大阿哥知道他的手段,忙道:“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好,那我问你,其他阿哥贝勒是中了什么毒?”
“这我可不知道,是那个娃娃给了这么一个小瓶子,让我给每个人的茶里加一滴”
“瓶子还在吗?”
“哦,在,我见那瓶子细小,还可以用来,嘿嘿……”大阿哥笑的很淫。
风痕呵斥一声:“在哪儿?快拿出来。”
大阿哥连忙把小瓶找出来,递给风痕。那是一个跟拇指般高的小瓶子,比拇指略粗些,瓶内干干净净。
“里面是什么?”
“就是像水一样的东西,可是我看那些人喝了掺了这东西的茶之后,立刻就晕了过去。”大阿哥想起这事还觉得心有余悸,“你们可别告诉那娃娃是我说的,要不然他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
“可是你不说,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他还说什么了?”
“哦,他还说这些人在一周之内会无疾而终。”
“一周?什么意思?”是时间的表述方式之一吗?
大阿哥摇摇头:“不知道。”
“大哥,现在怎么办?”风廉问道。
“首先找雪儿要解药,先把人救了再说。”风痕说着,又警告道:“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内,不许出去。”
大阿哥看着风痕手里的小瓶子,讪笑道:“那个瓶子你是不是还给我,你不知道,好用的很。”
风痕瞪了他一眼,吓的大阿哥将脖子缩了三缩。
“看着他。”风痕对门外的人吩咐道,然后和风廉离开了皇宫,向家里赶去,路上风廉问大哥怎么猜到是雪儿做的,风痕说道:“是陈妈,她的家人莫名其妙的都搬到了乡下,而且我在她家里发现了皇宫的东西,再加上张伯跟我说起雪儿的异能,还有时间,这一切都绝不是巧合。可是让我奇怪的是,雪儿怎么会有这般异能呢?”
“大哥,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如果雪儿愿意交出解药,并且以后都不再作恶,他仍然是风家的人,可是如果……”风痕没有再说下去,可是风廉明白他的意思。雪儿啊,你这样做,让你的爹娘该怎么办呢?难道让我们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下手吗?还有玉儿,她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如何承受得住呢?
风府,玉儿在逗雪儿玩,小孩子咯咯的笑声是那么的天真无邪,有谁想到这笑容背后还有一个巨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