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净烟把江慕河的衣服都整理好以后,在熨烫室跟老师傅闲聊了起来:“现在老板的衣服太多了,有的我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我的老板有一件白色衬衣了,可是现在在那都找不到了,忘记放到哪里了。”
老师傅略有所思:“你们拿过来的衣服,包括所有东西,我都会看一遍,然后他们熨烫好之后,我会一一的把他们分开放到他们的柜子里,几乎出错为零,所以我肯定你老板的白色衬衣不是在公司不见的。”
她仔细的回忆着,努力的想着,自己给他买的那个白色衬衣,仅仅穿了一次,怎么会丢失不见,简直是不可思议,郁闷至极。
老师傅提醒了她一句:“你仔细想想,你上次送衣服的时候,站在你前面或者后面的人是谁,除非你们的衣服没有分清楚,熨烫师傅弄错了,否则不应该有事的。”
一句话提醒了她,记得那次来的时候,碰到了小希,很久不见的好姐妹,趁着那会儿不忙,故意调位置,都排到了最后面。
那次她跟小希一起把衣服递给熨烫师傅的,因为两位老板一男一女,不会把衣服弄错,所以才一起收下的,难道就错在这里了?
为了证实一下,她给小希打了一个电话:“还记得那次不,我们一起把老板的衣服,送给熨烫室,你后来来取衣服的时候,查看衣服没有。”
小希糊里糊涂也闹不清楚了:“没有查看,直接去取的,我老板衣服那么多,那次拿回来的那些衣服,还原封不动在橱柜摆着的。”
苏净烟抱着试试的态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如柜橱看看,有一件白色的衬衣没有,那是我们老板的衣服。”
小希一听还有这么一回事:“我现在就在公司,手头工作不忙,我去看看,有的话待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过来取就可以了。”
挂了小希的电话,她又继续跟老师傅聊了起来:“每天公司里那么多熨烫衣服的,人来人往,衣服那么多,他们那些熨烫师很不容易的。”
老师傅浑浊的双眼盯着她看了一下:“一个人如果专注的做一件事情了,必须要精益求精,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他的责任跟用处。”
苏净烟想想老师傅的话,特别的有道理像这些熨烫师,在公司一呆就是好多年,肯定技术一流,对工作极其的负责,所以才会很少出差错。
最近一段时间,好几件事情困扰着她,让她想不起个所以然来,好多事理不出一个头绪,就是想查也无从下手。
小希的电话来了,她拿起手机:“怎么样,有没有?”
电话的那头传来小希一阵一阵的笑声:“刘子怡的衣服太多了,拿回来的衣服在橱柜还放的好好的,我找了一下,还真有一件白衬衣。”
苏净烟自言自语:“我就说嘛,一件衣服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不见,肯定有原因的,这个世界上又没有地遁这个说法。”
因为送进去的衣服,熨烫师整好后就会放到一起,一摞挨着一摞写着名字,很少出差错,这次主要是两个人一起给的,所以才会把熨烫师整懵了。
这件事情解决了,她的心里就少了一份心事,平白无故丢一件衣服,不知道心里会有多郁闷。
突然她脑海里飘过一个念头,让老师傅帮自己分析分析:“衣服有时候不经意会拿错,那会不会有人故意拿错衣服或者什么东西。”
老师傅看着她笑了笑:“孩子,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在熨烫室放的衣服再好也是别人穿过的衣服,谁会无聊到拿别人一些旧的衣服。”
苏净烟不是把白净故意想的那么坏,可是那次的事情也一直解释不过去,大半夜送她喝醉回去,江慕河不应该半夜起床,再打好领带出门。
那件事虽然不了了之了,但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一个谜,一直记得没有忘记,江慕河半夜起来随便穿件衣服就出去了,解释的过去。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也想见白净,把自己打扮好出门,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可是那天白净是喝醉的,是没有意识的,穿再整齐也无济于事的。
最可笑的是,江慕河穿了休闲衣服,怎么会配领带,而他的领带偏偏就落到了,白净的家里面,这怎么解释。
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白净偷偷的拿走了江慕河的领带,一直找机会找事,以此来挑拨离间,让自己误会他,她好趁机接近他的身边。
她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了一些,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会去试试,万一就是自己想的这个结果呢?
苏净烟往老师傅跟前凑了凑:“我们这个熨烫室有电脑监控没有?我想查明一件事情可不可以的。”
老师傅笑了一声:“有个破电脑,就是没人用,大家每天都在忙,谁顾得上看,再说,这里就是一个熨烫衣服的地方,按个监控也没用。”
她彻底郁闷了,没有电脑监控,就意味着没有证据,不过想想就算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无从考证了,就是有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老师傅看她难为的样子,看着就心疼:“孩子,你想查什么,跟我说说,看我能帮上你的忙不,趁着我的脑子现在还不糊涂,我替你想想。”
苏净烟也是现在没事做,就权当聊天了:“我们老板还又一个领带不翼而飞了。”
随后话锋一转:“老师傅,你认识白净不,调到我们公司快两个月了。”
老师傅努力的回忆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眉中间有一颗美人痣,长得挺漂亮的是不是那个女孩子。”
苏净烟连忙点头:“对,就是她,你好好想想,她亲自来熨烫室拿过衣服没?”
老师傅憨憨一笑:“当然来过,她要是没来过,我几乎不去前院,怎么可能认识的了她,不过我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