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信也连连点头,我说:“为了精细期间,不如你在周围综合一点四面的山砂,找找具体穴位,我去查查过峡之处,裁定真伪,再做下一步研究。”
教授说:“那好,我们分头行动!”
我叫过了老莫和石磊,来到后山过峡之处准备挖土检验,我们来到了后山过峡之处,只见树木旺盛土质丰厚,我心中大喜,我让老莫和石磊二人下到山涧,我指出过峡之处,让他们挖一个米把生的小坑取土勘验,当我们刚刚到达峡岸边时微风徐徐,当他二人走下山涧时风却越来越大,衣服刮的扑棱扑棱作响,岸上的风也大了起来,等挖到一半时,飓风大作,我说:“不行你们上来吧!”
老莫说:“风怕什么?还能把人吹走吗?”
说话间狂风大作,顺着山岭聚集在山涧内越来越凶,说来也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现在城市里建高楼也在避免风向,随着高楼的聚集排成一个v字型,这个v字的尖端所指的向风,要比其他向大三倍,也会给居民带来很大的害处。
风越来越狂,先是一阵阵旋风,慢慢的变成了龙卷风,我也忘掉了用避风珠,只顾着叫他们上来不要干了,正说着一顿巨大的怪风,把他二人卷在半空中十多米高,二人在空中怪叫着,老莫说:“这是怪物来了,再等一会儿,不知把我们刮向何方。”
我这才想起了避风珠,我不要命的王,他们飞起的下方向跑去,因为我有避风珠所到之处十米多远风丝没有,当我来到他们下方时风息了,见他们两个往下落,我心惊肉跳只怕把他们摔到山石上,可他俩不该死,下方山涧内有不浅的水,只听扑通两声他们两个都落在水里,免得一场灾星,我把他们两个拉上岸来,永信也忙跑过来说:“不要紧吧?”
老没说:“没事!我们掉进水里了。”
永信说:“吓死人了!”
永信连忙拉他们到帐篷里换了衣服,我说:“不挖了,等明天风停了再挖!”
实际上他们戴上避风珠还能干,我又怕别人知道避风珠的秘密,就这样永信觉得事情有些怪,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直线的摔下来?
第二天风停了,我们为了安全期间带了避风珠,三个人一起下去挖,我一看二尺深以上全是黑土,到三尺坑的左侧有一股黄土,直冲山的中央,上来后我来到山的朝阳面应着黄土一方插了一个大树枝,我想如果没错的话穴就在此处!
石磊说:“黄叔,你定准了!”
我心想也不一定,说道:“等教授综合过来再说!这就是人多四靠,龙多四傲!”
我又登上了山顶仔细查看了一番,没错!三天之后教授师徒回来了,教授又观了星象,他又在四周观了一圈,他又对永信说:“的确的位置应该在这里。”
用脚踢了踢,才看见我插的树枝,心中一怔说:“这是谁插的树枝?”
我说:“前几天我插上的。”
教授拉着我的手说:“我们真是不谋而合啊!”
永信等人都发出欣慰的笑声!
第二天我们饱餐战饭,来到了插树枝的地方,永信说:“黄兄,教授我们先干!来!”
我们挖了两层,着实搞得满身大汗。老莫早已摩拳擦掌:“磊儿咱们两个接着干。”
两个伙计也跟着干了起来,又挖了二尺多深,彩霞和教授的两个徒弟也要干,我说:“你们就不要干了!”
“不行!”
他们一定要干,那就让他们试试了。干了一阵,累的够呛手也磨红了,我们硬把他们拉了上来,干了两轮,挖了五六尺深,正挖着只听掘头叮叮地响着,我们听到了希望之音,拿起铁铲跳下去,我马上把浮土清过,建一个直径一丈多的石盘左右两边有一个一抱多大的石块,永信和教授都跳下来问道:“这怎么办呢?”
我想这分明是一个盖子,怎么办?该不该把它炸开?我正在沉思之际,全体人员都跟着下来了,我想它是一个盖子自然有机关,要开机关肯定是个难事,但是打开机关也不知道是黑还是红,是吉还是凶,我让两个女孩子上去,以后还有个照应,她们两个上去了,我问教授:“你见过你看这怎么办?”
教授拿出罗盘对着两块石头一照,正对子午两项,我想这定式子午机,有太极演变而成,我说出了我的想法,教授说:“拆掉子午机看看没有别的办法。”
我们用力去搬那块石头,拿出了一块石头,当拿出时才知道这机关是真的,但下一块石头可要小心了,我知道了第一块石头拿掉之后,力量全部集中在另一块石头上,它就很紧了,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用尽全力才把它搞动,但刚拿开石头时石盘随着往下沉了下去,老莫说:“这要下到多深呢?是不是要把我们带到地狱去啊?”
我和教授心里也没地,听天由命吧!
当下到三丈多深时,忽见靠山一面出现一个一米多的大洞,石磊拉着我登上了洞口,我随手去拉老莫,老婆拉着永信,永信拉的教授,依次拉着奋力的往上拉,还有几个人没上来时石盘停了下来,往上弹了两三次停到了洞口,我们八个人一起进入了洞口才喘了一口气,原来是送我们一程啊!我们顺着洞穴往前走有百米左右,左边有一个洞穴十分黑暗,直往前走好像还有一丝光亮。
永信领着我们直往前走,慢慢的看到了太阳,大家都跑出来说:“终于看到天日了。”
永信登上了一个小山看到树木成荫,花草旺盛,溪流潺潺,听到鹿鸣鸟语,好一派世外桃源之景,教授说:“我们来是探查地下秘密的,这有什么留恋的?”
永信说:“你们都上来看!”
我不由得也登上了小山,真是一片迷人的景象,永信展目往东南方向望去,一片花海万紫千红,说道:“走,我们到那边看看!”
我说:“还是忙正事?那有什么好看的?”
永信说:“已经来了,不在乎这一天半天。”
我想他终日忙于生意,好不容易遇此美景得此闲情,便说道:“那就听你的!”
顺着二岭所夹之向走向花海,来到花海花香扑面而来,蜂蝶飞舞,獐狍野鹿也不怕人到处乱窜,永信乐得像小孩子一样,便舞了起来,石磊搭箭射了一个小鹿跑了过去,拿起来说:“这就够我们今天吃了!”
说着大伙都觉得腹中饥饿,我们大家都动手拾起干柴烤起鹿肉吃了,吃了个饱喝了山泉水准备转一个圈,从另一个方向回程。
但走了一会儿准备回来时怎么也找不到原来的洞口,山虽不高,也有数丈来高,隔山也看不到山的全貌,走了两个时辰,又回到原来烤肉的地方,
我说:“从这个地方开始,肯定能找到返回的路。”
但有好多岔路,我看看不像原来的路,不敢轻易窜入,便顺着直路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又回到烤肉的地方。我们又反复走了两个岔路,看见根本不是原来的路,石磊说:“不如我们分成四组,两人留在原地,六人走岔路,向前直走二里,是对是差马上返回。”
大家都同意了他的看法,于是我和永信走第一个口,石磊和教授走第二个口,两个伙计走第三个口,老莫和教授的徒弟留在原处,不到一会儿,一路回来说前面有大山挡路,二路说有大湖挡路,三路说前面有悬崖深不见底,我们一直摸索到半夜深更,又来到烤肉的地方,无奈我们每人找了些干草,找了一个背风之处过夜,第二天天明吃了点剩肉,我们今天再走一段路,把树皮削下做个记号,再不行就另开路径,我们走着记得走了半晌,老莫说:“树皮!前面的树皮不就是我们削过的树皮吗?”
我上前一看,正是我们削过的,我说:“我们绝对不能再走原来的路了。”
石磊说:“左边的那条路,我们没有刮过。走,我们从左边走!”
又走了半晌,永信说:“前面又是我们刮过的树皮。”
我说:“你们原地站着,让我一个人转转!”
老莫说:“你可别走远了,迷了路,你一个人那可更危险。”
我说:“放心吧,我不会走远。”
我顺着谷口转了一个圈,共有四个道口,两条路成45度夹角,慢慢的交叉,我回来之后坐在石块上沉思着,这两条路慢慢交叉,我们走过的路程好像是两个好大的椭圆形,这两个椭圆形对在一起不就像一个药葫芦吗?交叉点不就是中间最细的地方吗?如果我们不计记号,永远也解不开这个谜,我把我的想法给他们说了,他们说对呀!
永信说:“这不是三国时诸葛亮摆的八阵图吗?”
我说:“也不见得是,但它至少是一个天然的迷魂阵。”
石磊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没做声,石磊说:“不走了,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待我去前面林中打些猎物来吃,吃完饭再说吧!”
于是叫过两个伙计,去的时间不长,两个伙计抬着一个野猪回来了,烤好了肉,我们饱餐一顿,教授说:“石磊侄子算是立了大功了,要不是我们光饿就饿死了。”
石磊说:“别夸我了,你们快想办法吧!”
正没办法时,永信看到对面山洞中出来一个人唱着小曲向我们走来:清早起来下正东,建个兔子直不愣登,我看兔子怎么了?昨天晚上被枪崩,拎着兔子回家转,老婆马上开门庭,老婆问我提的啥?我言说这是你的老公公!
大家听过之后笑个不停,等那人过来永信想又来一个好向导,忙上前招呼道:“大哥,你是哪里人?为何也在这里呢?”
那人所问非所答的说:“这么多人可算见到人了!”
石磊连忙拿出猪肉给他吃,吃着我跟他说:“大哥,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也在这里呀?”
那人嘴里吃着肉说:“我也是个打猎的,因追一个受伤的狍子,翻过高山来到这里走不出去了。很想我的老婆和家人,但没有办法,靠打些野物来生活,已经有五年多了也摸不出个头来,幸亏我会打猎要不我就饿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