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吉林站停了下来,我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了一个普通的客栈,住了下来,老板殷勤的招待拿出菜单菜单,让我们点菜!
“二位老板,要吃点什么?”
老莫说“本店最拿手的是什么菜?”
我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腰说“我来点吧!”
我想我们的钱也不多,可不能浪费啊!
我连忙站起身来,对老板说“时日还长,来一盘红烧肉一只烧鸡,再来一壶老白干就可以了。”
我们两个还在喝着,旁边坐下一个猎人,背着一包皮子。
我和他搭讪起来“老哥也来了,做什么生意呢?”
猎人说“不做什么生意?我是个打猎的,有点皮货要卖,两位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说“来这里找一个当年的老战友。”
猎人说“叫什么名字?不是说的!这一代只要有名没有我不知道的!”
我说“他叫石铁柱,今年50多岁了。”
猎人说“那是我们保长,就是我们村东的人!”
我说“真是巧了,来!来!来!请过来喝两盅!”
老莫起来把他拉了过来坐下后,我让店家又加了一盘卤牛肉,加了一瓶小烧酒,酒间谈了一些石铁柱的近况和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
猎人说“明天我把这些皮子交给皮货商,带你们一起去找石铁柱。”
第二天吃罢早饭,我们走了20多里路,来到了天松甸,刚进村见村头有一棵大松树,人在这树下看不到树顶,四五人一起抱不住它的树干,触天触地,别看年老树干,依旧苍翠,像一团云雾,别人说这一棵树的年龄在300年以上,本村就因为此树而得名,进村走过几户人家,建有三间瓦房,一个篱笆搭成的小院。
猎人站在前院叫着“铁柱哥!铁柱哥,在家吗?”
话音刚落,从里面走出一个50多岁的老汉,浑身上下结结实实真是名副其实的石铁柱!
猎人说“你家来客人了!”
“客人在哪里?”
猎人指着我们两个,铁柱顺着手势一看,“啊!那不是黄文魁吗?”
我抢上前抱着他说“铁柱哥!我的老班长!”好久没有分开。
而后我们一起走进了屋里,我说“原来我只知道吉林有一个天松甸,但不知道天松甸就在这里,是这位兄弟问我,我顺口说是找你的,谁知真的找到了你?,这真是天缘啊!”
喝了口茶,铁柱说“你到这里有何贵干?”
我说“家里连年大旱颗粒无收,人都饿死了许多,想做些盗墓的营生混口饭吃。”
铁柱说“不瞒兄弟,你说这活有所不当!一是政府不允,二是需要一些本事”!
老莫说“我们可到山林中,人稀之处,政府又在哪里?我黄兄深通天文地理,善于风水之道,远近闻名!况随我不才,也和别人干过数年,哪里有好的墓穴?能考过我们的双眼。”
我说“兄弟不要自夸,我们只是混口饭吃!”
铁柱说“不假,我们在部队也知道黄兄有这门功夫,如有用到我之处,尽管开口。”
我说“我们来到这里,一要占你之势,二要让你帮我们找一个好的向导。”
铁柱说“要求什么条件?”
我说“只要人厚道,只要对此处的人情地理道路熟悉就行。”
铁柱进入了沉思,你认识猎人忙说“我儿石磊跟我在山中打猎多年,道路很熟,哪里有个狼窝?他都知道,还有一身好武艺,人品和我一样厚道,我回去和他说说,和你干几年。”
我对着铁柱说“既然这位兄弟就让他回去说一声。”
铁柱说“哦!他不说,我倒是没想起来!那小子确实很好,就这样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猎人和儿子石磊一起来请铁柱和我一起去吃饭,说儿子在山上打了一只草鹿,让我们一起去吃鹿肉,我见此子二十一二岁,白净脸庞,细高条个子,高鼻梁,大眼睛耳目炯炯有神,双臂粗壮,步履轻盈而有力,心中甚喜,我三人来到猎人家喝酒,菜已准备好端上桌时,一件真是个全鹿宴,鹿心鹿肝鹿腿,鹿肚鹿血鹿肉,外加松茸等等山珍,酒毕女主人还特地上了水饺,吃的特别痛快,吃完饭我们送铁柱回家,我和老莫自然不走了。
当晚我把老莫拉到一旁说“我们初来乍到,得出点血啊!”
老莫说“出多少?”
“给铁柱二百两,石磊家三百两,都给猎人大哥,让他转给铁柱二百两,就说我们的心意。”
他也没法推辞。老莫说“我们第一步先去哪儿?”
石伟说“串过黑瞎子沟,走十多里路,那里黑虎山据说那埋葬着大金国元帅韩昌的墓,我们先到那里看个究竟。”
我们都“说好,先试试年成”
我说“那得有工具啊!”
老莫起身从大袋子里拿出了三把一尺多长的小铁铲,虽不是新的,但完好无损。
我说“有点太短了”
老么用手抽转了三个劲,铁饼已有三尺长,长体精纯而坚硬。
石磊说“这道有险情,还可以做武器用”
拿到手中,爱不释手,老莫说“这是我老表在香港带回来的,这是俄罗斯士兵用过的伞兵铲还有一包火柴,两把电筒,一包蜡烛。”
大家齐声赞道“你那老表真是个细心人啊!”
之后,我想了想说“石磊,今晚把你家的公鸡抓两个,今天到街上买十多斤醋,基本上都算备齐了,带多了,我们也带不动。”
他二人说“你总想着吃着呢,带了醋和鸡有什么用?”
我说“这不是用来吃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出发前,猎人说“呀!我们的两只猎犬也带上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就这样,我们三人带上猎犬向黑瞎子沟进发,
东北的深秋雪已是早早降临,却以积雪遍地,我们沿着溪边小路向前走了七八里路,但见前方出现崇山峻岭,两三间夹一山沟,三奸铃木旺盛,一棵古松参天而起,立在前行,一片灌木覆盖了整个山沟,积雪挂满了树枝。
石磊说“我三人一定要走在一起,不能远离,这里常有黑熊出没,黑瞎子沟就此得名。”
我环顾四周不由胆战心惊,用手拨开油沿小路艰难的行走着,忽然猎犬不停地吠鸣叫声中感到了他的胆怯。
石磊说“前面有黑瞎子,你二人且在山边那岩石缝中躲一躲,我不叫你们出来,千万不要出来!”
石磊把双管枪猎枪抄到手中,安抚两只猎犬在灌木丛中躲避,狗野会意不敢叫了,石磊若不惊心而笑容可掬的走向黑熊,黑熊见状也不介意。石磊迎着黑熊走到一棵不大的树旁,黑熊看见石磊手中的枪,结果凶相毕露,直扑石磊,石磊把枪放到树下,清洁的爬到了树上,熊见状跟着上了树,你顺着一个不粗的树干往前爬,已快到末端,熊圈树枝太细,不敢往前追转身下树,熊上树还可以,下树就不太容易了,等熊下了一半,石磊顺着细支还往前行,我心想:石磊,这样是安全了。谁知石磊还望前行?当树枝被石磊压弯的离地面还有四五尺时,忽然格的一声跳到地上,。我想“熊下来了,你也下来了,你想和熊对打呀,吓得我脱口道我的儿呀!”这是石磊已抄起猎枪,熊下到离地有四五尺高,张着大嘴要咬着石磊,石磊扣动扳机,赵准胸口开了枪,子弹穿过大脑扑通一声熊落地身亡,一动不动?石磊把我二人叫了过来!
笑着说“”熊好聪明,还是不如人!对待这种力道皮厚的东西,不打他致命之处他可厉害,他顺着枪声上来清,可就把人撕碎!
我擦了擦汗,庆幸道“好身手”
可这熊身上有好多珍贵的东西,不能扔到这里,石磊说“你写个信,让猎犬回去送个信,让我爹套个爬犁,把它搞回家。”
猎犬带着字条,顺着路回去了,中午时分,猎人用一匹骡子拉一个爬犁赶了来,猎人把熊拉了回去,我们三人一直向前走!我三人说说笑笑尚林深处走去!行路间石磊想:二位长辈资质和德行都很好,不能一人落单,又做个只做个向导啊!不如我们结拜好了!
想到这里,石磊说“黄叔!前面有一个关爷庙,不如我们到前面焚香结拜,共图一番事业吧!”
我想此子品行和本事都可爱,没什么挑的,于是我推了一句“你是个毛孩子,我们一半都入土了,还怎么拜弟兄吗?”
“那我刚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你说什么了?”
老莫也想与石磊结拜,笑着!
老莫说“叫儿也不是随便的!磊儿就要和他结拜!”
石磊说“你看我莫大叔已经同意了”
“我就同意了,只是开个玩笑!”
石磊说“我们比拜为叔侄就可以了!”
我说“这个很好”
不觉来到关爷庙前,但见此庙多年没修,框架完整,顶瓦还好,关公老爷满面灰尘,前面放着一个香楼,和几样杂乱之物,没人整理,我找了几样像芦花一样的草,除去灰尘,整理香案!
我说“这里也没有香!”
石磊说“山中有一种香草焚起来很香。”
不一会儿石磊採来了一把香草,说“准备好了吧?我可点香了!”
老莫说“没什么,可以点了!”
点了香草,真是满屋生香,沁人心脾,我见官老爷发出了笑容,插上了香,我们三人贵在了关老爷的像前!
“我黄文魁”
“我莫占山”
“我二人愿拜为弟兄,共图大业同甘苦,共患难,如有异心,不得善终!”
石磊说“我石磊,愿为二位拜为叔侄关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异志必遭天谴!”
我们三人发誓已毕,再拜关公,起身弹尘,再到深山走去!但见一脉山岭弯曲起伏,郁郁葱葱,岭的尽头又起山峰,山体不大,但气势浑厚,形似卧虎!
石磊说“这就是黑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