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我对石磊说:“我和你莫叔明天就要回家快到把肉送回去,以免放的时间长变质。”然后又对老猎人说道:“十大哥,你对酥皮的保质方面很强,一定要把这个尿啤保存好!”
老猎人说:“兄弟,你放心吧!”
我又从鸟身上拔下了12根羽毛说:“这咋成三个一束,可拿回去济世!”
我就把鸟粪包了一小包,老莫也把它装在一起了,石磊说:“这鸟粪应该是臭的,为什么他反是香的呢?”
我说:“我也不跟你讲那么深远的道理,我只问你,麝香是从哪里来的?”
石磊说:“麝的尿齐上出来了,”
“是呀,那麝香应该是骚的才对,那为什么是香的呢?”我说道。
石磊说:“对啊,这就是自然!”
石磊又说:“这次我也想到你们的家乡看一看大中原的风光!”
彩霞说:“我也要去!”
老莫说:“那你那老虎谁照应呢?”
“我先把它放归山林,自由一段时间,等我回来,或许他更亲近一些!”彩霞回答道。
第二天准备出发,我说:“算一算我们还有多少银两?”
老莫回答道:“我们每家五百两,还有一千二百两,够了。”
我低头一想:“刚才你去打水,你去哪儿?那么大时间?”
石磊说:“去二里多地有一个泉池,水比较干净,平常都是村外坑塘里用水污染很不干净!”
我说:“不如我们把这二百两银子给保长,叫他在村里打一口吃水井,也就给当地百姓做点好事。”
我们都说好,但又想我们钱已经不多了,我说:“钱多少才够用呢?再者,我们也可以把宝石带上回家,遇上老莫的老表,也能卖上一些。”
第二天我们带上路上要用的东西搭上了回家的火车,由于时间关系,老莫先回到家中,石磊,彩霞我们三人来到我家,回到家中,一家人欢聚一堂,蒸上雉肉,父亲做了拿手的好菜,五香牛肉招待二位贵客,吃饭时,父亲让我们吃雉肉,我说:“不用了,这是奇珍,特地带回来,让你们吃的。我们已经吃过了!”
母亲说:“难得我如此孝顺!”
彩霞拿出特地给二老和妻子买的礼物,笑着说:“我们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很好的准备,只有一点小礼物略表心意,请收下。”
二老收下再三感谢!住了三五天之后,把家中的事稍作料理,我们来到了老莫的家东会合,老莫全家欢喜已毕,我拿出了一些礼品,二老道谢。第二天中午正在堂中喝酒,忽听门外又吵又骂,不知何故!少时要吵塌了天,我和老莫出去观看,看到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领着全家骂个不停,老莫上前问道:“为何在我门前乱骂?”
那人说:“你的老婆把我夹的鸡腿打断了,我因何不骂?”
“我知你今天回来了,专门骂你!”
石磊觉得莫大婶不是闹事的人,便随口问道:“婶婶,这是因何而起?”
莫大婶说:“前几天我看到他家的鸡被狗咬断了腿,我就去她家告诉了她,他反而说我把他家的鸡腿打断了,一连骂了三天!甚至有几次还要打我,我想这种人骂遍全村,我也无可奈何,你们回来了只顾高兴,也没有顾得告诉你们。他见你莫叔是个好人,今天回来了,他就又来闹事!你们看这怎么办?把我也气的要死,没有办法。”
石磊忙上前施礼道:“大哥!你怎么会说是他把你家的鸡腿打断的?”
那人感觉我们想和他和了,却领着全家骂的更凶。
石磊说:“你说他打断了你家的鸡腿,这事也不必论证,我给你们一些钱,作为补偿,你看怎么样?”
那人把石磊推了一把叫道:“谁喜欢你家的臭钱?我就要揍这个女人!”
石磊也生气了,为了警告他!出手就劈断了门前的一棵小树,那家的女人看了之后却说道:“他不敢打人!”
说着一家人就要和石磊动手,石磊却节节倒退,气得满面通红,老莫拉着石磊要关上大门,却被那男的挡着,我心想这样的人,不给他点颜色是不行的,我把石磊拉到一旁说:“你把他的腿踢断,让他动弹不得,看他还骂不骂?”
石磊说:“岂能干这样的事?再说他的腿断了,他一家人怎么办?”
我说:“咱们不是还有药吗?正好用他身上试试!”
石磊也出于无奈,上前轻轻一脚提断那人的腿,那人立马躺在地上哀嚎,一家人也不闹了!
第二天保长来了,说道:“这一家人就指望他生活呢!你总得给他医治一下吧?”
我说:“我有办法给他医治。只是让他家人来求我,也是看他是否会改!”
保长回去了一会儿,那家的女人就跑来跪在地上说:“老先生,你就发发善心,给我们当家的腿治好吧!”
我知道这样的人家也说不清道理,我就让老莫把洛雉腿骨刮了一些,包过来之后告诉那女人,让她弄碎让她的男人服下,让他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再骂人了!
两三日之后,那人的腿完好如初!能下地除草了,这一家人再也不骂人了!街坊邻居都说给我们去了一块心病!
第二天,老莫跑了好远去打井水,我说:“老莫你这里也没有水井吗?”
老莫说:“挑一担水把人累坏了!”
石磊说:“要我说,拿一些银子出来给保长,在莫叔的村子也修一水井吧!不必拿的太多,现在的当官的都无利不起早!”
于是就拿了二百两出来,说定了打井的事,保长连连道谢!
晚上我们说起了珍钻的事,老莫说:“就近吧!我去看一下老表,在家没有?就给他算了。”
我说:“你给他说,他到香港如果卖给外国人,万金不卖,如果是本国人,一万两银子足矣!因为盗亦有道,这种东西,是我们自己国家的瑰宝,不能流落他国!”
老莫说:“你说的对,这我记下了!”
次日,老莫见了他的老表,带上了珍钻,说明了来意,他的老表说道:“这东西是真东西!但是本国人只能给八千两银子,卖给外国人的话,一万两都有余。”
老莫说:“给外国人的话,一万五千两也不卖,如果你出手给外国人的话,让我知道了,我就和你断绝来往!”
老表说:“遵命!”
老莫说:“近日我要走,你何时出手呢?”
老表说:“如果时间紧的话,我手中还有别人的款资,先给你拿去,把这东西出手之后,这笔钱再给别人。”
老莫称谢,回到家中说完之后,各自欢喜!老莫说:“我老表还给了我一个望远镜,到时我们还有用处。”
大家建了这个新鲜东西,各自把玩着,欢天喜地,爱不释手,老莫说:“这个望远镜就交给我来保存吧!”
我说:“这是不放心你家里,出门了好用望远镜望着弟妹啊!”
老莫说:“黄兄你瞎说什么呀?要不你拿着?”
我说:“还是你拿着吧!你年轻,我们放心的!”
大家哄堂大笑。老没出门这几日,乡亲们这疼那痒,腰酸腿疼都来治病,都带了礼物,我们都退还了,有些确实推不掉的礼物,留了一些,但每一个病都能治好,街坊们都说:“这是神灵保佑我们这一方,我们没坏良心。”日后街坊邻居们和睦了很多!
我说:“有些人做好事,就怕你真做,真做了人们真说你好。”
石磊说:“这是真事!”
事情很快传到了我家,我老婆拿出了,我留在家中的几样东西,一心为乡亲们做好事,成为了一个免费的神医!
我们四人都是闲不到的人,晚上我们商量以后的事,老莫说:“荆楚以前就是个大国,文化底蕴很厚,我们到那里去看看,那又是生眼望生人,难啊!”
石磊说:“干这样的事就要知难而上,去就去。”
我说:“大家只要愿意就去闯一闯。”
老莫说:“买珍钻的钱,我们不如分一些,我们大家都花着方便,以免离家太远,大家都花的方便!”
我也同意说道:“我说可以先一个人发一千,剩下的留下来备用!”
大家都同意了,这二天我们每家留下一千两银子,告别家乡来到了荆州,到荆州的一天晚上,到一家店中休息,酒间听到邻桌的三个人说起摸金倒斗的事,我侧目看了他们的行李,只见锤铲具备,还有一人带了黑驴蹄子,缝中还露出黑色的驴毛,我断定这是一个黑驴蹄子,一般干这行的都用黑驴蹄子来镇邪压粽子,看来是同行,我便不吱声,等他们睡觉时,正好住在隔壁,我正好对他们两人说:“好好休息!机灵一点!”
石磊说:“因为什么?”
我说:“隔壁住的是同行,明天跟着他们先看看究竟。”
第二天早上五更天,听到隔壁门声响起,我把他们两个叫醒了,石磊叫起了彩霞,在后面不声不响的跟着,我对他们三个人说:“如果隔壁几个人问起,就说是打猎的。”
天刚亮,来到一座大山前!见群山环抱东面有一片开阔地,还有一片湖泽,湖水清澈荡漾,湖边浅水处长满了荷花,一片美丽的景色。我们找了一个高处,隐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