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手背传来巨疼,我条件反射缩回了手,看着微微肿起红的似血的手背,心疼的直哈气。难道这年头,男人们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么。好感直线下降50个百分点。
“我说帅哥,你的手是铁打的?调戏你是我不对,但你不应该有点绅士风度么。”抬头才发现,白衣帅哥的脸,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堪比川剧变脸。
“水性杨花”他鄙夷的看着我,声音有很重的轻视和不屑。看他一副不要碰我,我要洗澡,我要消毒的表情。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的传染病,要不,怎么帅哥会避我如毒蛇猛兽。
“水性杨花?”我惊讶的重复了一遍,这是哪里跟哪里啊。摸下帅哥就得了这个罪名,真为那些上错chuang的人担忧啊。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他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却没给他一个健全的脑子。心里千回路转,不觉嘀咕出口“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哎,可惜一张绝美的脸,长在了不相配的脑袋上。”我语气里深深的惋惜,下意识回答。
“咚”,头上给人爆了个栗子。
“疼”我惊呼出口,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发现他居然笑了。人生四大背事,久旱逢甘露,一滴;金榜题名时,他人;洞房花烛夜,隔壁;嚼人舌根,当场给抓。碰巧第四件背事,我好死不死撞上了,可这当事人是什么表情啊,笑的那么灿烂,难道想色诱么。
我满脸惶恐,连忙朝白衣帅哥摆手,急速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我自制力很差的,不要用美色诱惑我,否则你清白不保。”
“你一个姑娘不知道有矜持二字吗?”白衣帅哥的脸一沉黑的似锅碳,再次开口。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矜持了。美色大家都爱看,你长成这样,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的吗。”我一脸不以为意,说的还振振有词。(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色女,看见自己心仪的帅哥,今夕是何年都快忘了,又怎么看的出来异常。)
“不可理喻,”白衣帅哥的脸爆红,转身朝蓝衣走去。
哇,脸又红了,白里透红,好可爱哦。我揩了下鼻子,还好,没有营养过剩。
“你们在这拍什么戏啊,带了笔和相机没,我想要个签名照。”我屁颠屁颠跟上去,开心的询问,心里则想到的,等他们两成名后,我就把这照片高价出售,那又是一笔可观的横财啊。说着眼前好想有很多张毛爷爷头像的纸飞了过去。
“我们不是戏子,”蓝衣帅哥淡淡开口了,眉毛轻拧,似乎对我的说法很不满。
“那你们穿成这样,在这么干吗?”
此话一出,他俩一脸异色,防备的看着我,神色冷的,将空气都凝固在一块了。
任我再笨,此刻也察觉出不对了。我四处望了望,没有摄像机,没有导演,没有工作人员。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记得,外婆家附近并没有这样一处地方。
啊!我满脸的惊恐,全身开始发凉,难道穿越了。老天爷,你不要这么对我,虽然我平时是调皮了点,但最多也就小时候往别人院子里扔扔砖头,拔拔人家土里的小菜苗,把邻居小狗扔池塘教它游游泳,长大后臭屁的拒绝了N多追求者,但绝对没干过欠钱不还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众人一票晕倒,其他我们不说,拒绝N多追求者这一条有待查实)
“这是什么地方,”我声音因紧张带着微微颤音,甚至手足无措起来。
“祁国,磐龙山。”
“啊”我慌乱的惊叫出声,一阵天旋地转,景色影影重重层层叠叠交错颠倒,眼前一黑,就这样没出息华丽丽的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