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叼着精致的比笔芯粗不了多少的女式香烟的贵妇,一听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停下了抽烟的动作,好奇的问:“是吗?怎么可能花的了那么多呢?”
女人天生喜欢打听这些消息,那个戴珍珠项链的贵妇,见她问,更是来了兴致,一五一十的说道:“新娘头上戴的皇冠上的钻石共重三十卡,大概约100万元;钻石项链的吊坠重约五卡,大概也有50万元,整条项链钻石合共重一百卡,就值850万元,钻戒重六至七卡,也值50万元,全身行头不是超过1000万元,是什么?”
那个抽女式香烟的贵妇听了直匝嘴:“唉!风老爷子就是有钱啊。你看这婚礼现场布置的,光看这些玫瑰花就知道你刚才说的不是假话了。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个婚礼会场所用的红玫瑰花,可能有几千朵呢!”
那个珍珠项链贵妇又说:“我们的日子也是不错了,我们的儿子结婚也算排场了,可是我们在风老爷子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啦。”
抽女式香烟的贵妇听了也说:“是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也听说了,这次孙子结婚,风老爷子不仅给全体员工放假三天,而且还给他们每个员工,每人一万的利是红包,结果公司1500个员工,利是红包就发掉了1500万呢。”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这次风老爷子特别高兴,还把他家里的一百多个亲戚,包括一些远亲,包了专机到悉尼旅游,这项费用花掉了一百多万呢。”珍珠项链贵妇补充的说道。
香烟贵妇也感叹的说:“是啊,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他那一百多号亲戚坐专机到悉尼旅游,将近一周的餐旅食宿,也花掉了风老爷子400万呢!可是听说风老爷子还是很高兴,根本不在乎花掉那么的钱呢!”
这两个贵妇人兀自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婚礼的排场,却不知道,旁边的几个女士,听了这些话,脸色已经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绿,最后绿得很难看了。她们坐在那里,很难受,这几个人,正是Alice,贺亚晴,和宇文菲菲。
这几个女人,一方面都是喜欢着风间澈的,都和风间澈有着或深或浅的交往,而且她们也深知风家的资产雄厚,原本都想接近风间澈,好做着风家的少奶奶,以后成为那些豪宅的主人。
可是等待她们的,却是晴天霹雳一样的,风间澈娶了个丑小鸭的消息。那只丑小鸭没有任何的背景,而且貌不惊人,家里穷得欠了一屁股的债,风间澈却偏偏选择了她。她们几个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而且她们还要坐在这里,听着长舌妇们议论婚礼的排场,继续刺激她们的神经,让她们本来已经受到伤害的心灵,又无情的被撒上一层盐。
因为她们多年梦寐以求的东西,都成了泡影了。这一切,怎么不让她们生气,愤怒和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