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恩美紧张的从柔软的蚕丝被里一坐起来:“真的?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那么后来呢?抢救有效吗?”紧张的询问,伴随着略带惊疑的眼神,现在的家庭都是独生子女,这样的婴儿集体中毒的事件后果一定非常严重,所以恩美自己也紧张了起来。
“后来,有二十个左右的宝宝,状况比较的严重,我只好又联系当地的公安系统,让他们在高速上用警车开道,护送我们的120救护车,以最快的速度,送到S市去抢救,因为我的家用飞机只能装载十个宝宝和他们的家长,所以不得不求助于公安系统。”风间澈说着,一边又想起了那个足够紧张的几个小时,最糟糕的是,就是那么努力,还是没有留住两个宝宝的生命,还是酿成了严重的后果。
恩美眼睛一眨不眨,认真的听着风间澈说:“后来,警车护送的120在限定的不超过两个小时,把宝宝们送到了S市的医院,可是我这里,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飞机突然断了油,我明明记得,我最后一次用过了飞机,亲自去加满了航空煤油的,我真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因为那些宝宝的性命攸关,一分一秒都非常珍贵的,我只好打电话给爷爷,让他把我们蜜月旅行的那架GulfstreamG550飞机调来,这样我们又赶着去S市,终于还是迟了,那两个宝宝因为时间拖的太久,去了......”说到这里,风间澈又想起那两家家长愤怒的面孔,和骂他的那些话,不由得急得流下眼泪来。
看着平时又帅又酷又阳光的男人,现在突然的流下眼泪来,就象一个很普通的大男孩似的,恩美才明白,原来风间澈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恩美想了想,问道:“平时,你在工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敌人或者对头之类的,你想想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故意的陷你于不利的位置。”恩美根据自己的猜测,说道。其实在婚礼上,她也见到了风间澈的大妈,以及堂妹,还有几个以前风间澈认识的女人,流露出来的非常嫉恨的神色,所以她希望风间澈能多多的学习一些保护自己的措施,否则被别人伤害或算计了还不知道。
“这么多年,大妈一直对我不太好。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那么的不好,可是为了不让爷爷伤心,我都不想去理会她,对于她的刁难,我一般要不置之不理要不巧妙应付,再说我这几年出国学习去了,所以和她接触的机会也少了些,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她在害我呢。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好象是不太开心。我原以为这么多年,所有的恩怨应该随风而去了吧。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变本加厉。”风间澈斟酌的说。
恩美的眼睛闪出一丝亮光:“也就是说,你也怀疑是大妈在背后做了什么?是吗?我们两个人到巴黎去渡蜜月之前,爷爷好象是把公司里的事情交给了大妈和铃儿妹妹打理吧,是不是她们不能释怀和你的仇怨,才在里面做了什么啊?”
风间澈想了想说:“我们走的时候,爷爷确实把公司里的事情交给了她们两个。但是我不明白,作为一家人,她们为什么这么多年对我这么刻薄,对我这么恨之入骨。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可是我觉得她们对我甚至还比不上外人。”说着,风间澈想起自己的大妈这么多年,处处与他为难,不由得又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别担心,明天,你先安抚那两家的家长,我代你去打探一下,看你的大妈和堂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或许对你有帮助,我会机密一点行事的,你放心。而且我估计她们对我的敌意可能还没有对你的敌意那么的深。”恩美看着风间澈那么彷徨无助,又是那么的忧郁伤心,不由得十分心疼,她决定以身犯险,代替风间澈到他的大妈那里探探底。
风间澈看见恩美一心要帮自己,心里自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又担心恩美的安全,说:“你准备怎么做,你现在怀孕了,千万要小心啊,你要是没帮到我忙,还伤害到你自己,我会感到对不起你和宝宝的。”风间澈还是觉得自己是实话实说。
恩美说:“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好了。”
第二天,风间澈于是又开始去安慰了那两家的家长,陪了他们一整天,还给两家家长秘密请来了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以期对他们实施心理干预,因为其中有个妈妈,因为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显得非常的抑郁,为了避免这个妈妈的精神陷于崩溃,细心的风间澈还是秘密的请了心理医生来对他们实施开导。以免酿成更不堪设想的后果。
越是这样,风间澈自己的心里也在急着,希望事情早点有个水落石出,看看谁是幕后的黑手,酿成这么严重和悲惨的事故,待他查出来,一定不轻饶的。
恩美亲自到珠宝店挑选了两条奢华的珍珠项链,用礼盒装好,准备去风间澈的大妈徐秀珍那里拜访,希望借机能打探出一些对风间澈摆脱困境有利的信息。
很显然,要想得到有利的信息,最好是采取出其不意的袭击,如果是她们有所察觉的情况下,一定不能问出什么有利的信息来。于是,恩美特意挑选了一个徐秀珍一般会在那个时间,和自己的女儿在公司吃午餐的时间,站在了她们两个的专属办公室外。